“我们已经很久没有一起休息过了。”五条悟像是八爪鱼一样缠着禅院直哉,他在禅院直哉的耳边轻轻的吃气,满意的看着绯红飘上圆润的耳朵。
“也没有很久…”禅院直哉对时间已经非常不敏感了,就连他本人都有些习惯五条悟不在的日子了。
“那么…现在?”五条悟有些迫不及待,他那双漂亮的六眼,都闪耀着满满的贪婪。
“不行就是不行。”禅院直哉挣脱五条悟的怀抱,将一旁的枕头丢到五条悟的脸上。
“我还有其他事情。”禅院直哉忙不送的爬起来,他知道,一但答应了五条悟,今天和明天都别想走出这个小院子了。
“既然不走,就乖一点,等事情解决了,我们就走。”禅院直哉拍了拍五条悟的脸,以做为安抚,然后光明正大的跑了。
留下五条悟一个人住床上翻滚着。
年轻的炼狱槙寿郎跟在一位少年身后,两人一前一后走在上山的路上,一路上都是炼狱槙寿郎念念叨叨的声音。
“禅院少年!你的伤需要包扎!不要一直在外面跑动,你听到没有!喂!”槙寿郎走的四平八稳,倒是前面的禅院家的嫡子,走的气喘吁吁
这个普通人怎么回事?为什么走的比自己这个咒术师还要快啊?
禅院家的嫡子想不通,他走的是满头大汗,反观这个一路跟着自己走出京都的家伙,即使和自己一样赶了两天路,依旧精神奕奕。
难道是自己久疏锻炼,导致退步了吗?
禅院家的嫡子想不明白,但是也只能任由这个唠叨的家伙跟着自己。
事情还要从几天前说起。
做为禅院家的嫡子,他的日子并不好过,首先是他这个嫡子的位置来的不明不白。
他的生母地位低贱,她并不喜欢自己的孩子,她只喜欢嫡子带来的地位。
而他那位名义上的嫡母,更是恨他入骨,觉得他强占了自己儿子的地位,自己儿子的生命。
她相信,如果不是嫡子觉醒为十影法的那天,带走了家族里所有的医生,她的儿子不可能因为得不到救治病死。
嫡子很清楚,这位主母到底是怎么想的,不过是不敢将怨气发泄在父亲头上,所以才迁怒与自己罢了,她要是真的有那么在意自己的孩子,又怎么会将那个没有咒力的小孩丢到偏远的小院子里,不闻不问呢?
这些他全都知道,他甚至知道这位主母,还将自己的孩子做成咒灵,藏在佛堂里。
嫡子对禅院家发生的一切都觉得恶心,那个地方已经烂透了,腐烂的味道从内到外,让人作呕。
而最令他无法接受的,是他们打算随便让他娶个女人过日子,等他和五条吾的事情散去之后,就弄死这个女人,重新给他找一个贵女。
嫡子知道那个女人,她叫华子,是一个骗子,她计划慢慢的杀死自己,然而很可惜,她大概没有想过,自己也有可能活不到嫡子死去的那天。
但是华子的计划,也给了嫡子一个绝妙的点子。
他要假死脱离禅院家。
他替换了主母给华子的药,然后在人走后从土堆里爬出来。
也幸好帮助华子的男人偷懒,没有将土盖严实,让嫡子得以从土里爬出来,溜出禅院家。
他不在乎禅院家之后会怎么样,反正东窗事发也只会追究华子的责任,关他这个‘死人’什么事。
从禅院家逃脱的嫡子沿着小路,一路向着东京五条家的方向走去。
小心谨慎的他不敢走大道,只敢从小道走,因为他怕留下痕迹,万一华子那个笨女人提前东窗事发,也不会有人能找到自己。
就这样,嫡子一路走,一路祓除一些咒灵,换取路费,直到他将鬼当成了一级咒灵,进行祓除。
当时,接下这个任务的,就是刚刚拿到日轮刀没有多久的炼狱槙寿郎,他刚到这个小村子,就听说鬼已经被除去的消息。
拥有血鬼术的鬼,可比一般的咒灵要强一些,就算是禅院家精心培养的嫡子,也废了一番功夫,才将鬼祓除。
战斗到破破烂烂的嫡子,一转头正好就看见了忧心忡忡的炼狱槙寿郎。
炼狱槙寿郎是一个木头脑袋,他固执的跟在禅院嫡子身后,希望他能将这种炫酷的力量教给他们鬼杀队,不愿意也没有关系,至少去藤屋治疗一下伤口。
槙寿郎跟着嫡子走了一路,擅长术式,不擅长体术的嫡子,那他一点办法也没有,就算用狗咬他也没有用,这个家伙只会挠挠头,觉得有东西在咬他而已。
嫡子这下,那他是彻底没有办法了,只能让他跟个老妈子一样,在背后絮絮叨叨了。
作者有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