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弥!赶紧跑!”不死川实弥扯着弟弟的袖子,他没能在化鬼的母亲手下救下其他兄弟姐妹,至少…他唯一的弟弟,玄弥得活着。
‘是啊,我想要的是…’猗窝座在离他们两步之遥的地方停了下来,他仿佛看见生命中最重要的人都站在他的面前,轻轻的抚摸他的头。
“你能想起我们,真是太好了。”恋雪哭泣着抱住狛治的头,狛治也想一个孩子一样抱着她哭泣。
“欢迎回来,亲爱的。”狛治抬起头,映入眼帘的是爱人被泪水打湿的笑容,于是他也微微的翘起嘴角“我回来了。”
不死川兄弟看着眼前渐渐消失的上玄叁,虽然莫名其妙,但是毫无疑问,他们得救了。
玄弥背上哥哥,如同当成哥哥背着他,一步一步的向着安全地带走去。
“你为什么在这里。”实弥趴在弟弟背上,他第一次感觉到弟弟已经长大了,不再是需要他保护的小鬼了。
“…主公让我来支援”玄弥的声音闷闷的,听起来就像是在哭鼻子。
实弥笑了,他了解自己的弟弟,一定是他偷偷跑出来的。
“回去,记得向主公道歉啊。”实弥看着前面黑黑的脑袋默默的点头,忍不住揉了揉弟弟的头发。
“真是…不让人省心的小鬼。”
发着光亮的门在前面缓缓拉开,他们踏过门槛,走进光芒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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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猗窝座阁下死了吗?”童磨突然抬头看出上面的打洞,虚假的阳光从上面打下来,照耀的他看起来圣洁无比。
“真是…太令人难过了。”童磨做出难过的样子,一旁的玉壶都嫌弃的转头。
“装模作样。”蝴蝶忍唾弃到,她身边的甘露寺蜜璃也露出来一副难以言喻的表情。
“说谎的男人我是不会心动的,你更本就没有在悲伤吧?”甘露寺蜜璃指出,他们能感觉到,童磨没有一点点真心。
童磨的脸色瞬间阴沉了下来,一旁的玉壶也大惊失色,童磨感受不到情绪,这其实并不是什么秘密,大家或多或少都知道一些。
但是着并不代表可以说出来,谁说出来,谁就会死。
“真是…坏心眼的孩子。”童磨此时已经不笑了,他现在只想赶紧干掉这些家伙,他已经不想在玩了。
玉壶微微点头,他用自己的血鬼术给童磨创造机会,千根银针齐齐发射向三人落脚之处,紧随而来的还要寒冷的冰晶与凌冽的冰雾。
“我可不会退缩!”甘露寺蜜璃率先向玉壶出击,在这里,玉壶无疑是最弱的,他没有多与的壶可以移动,只能放出无数的章鱼触手试图阻拦甘露寺蜜璃的行动。
然而甘露寺蜜璃的刀如同鞭子一样柔软,在她强有力的挥打之下,触手都被如数切断。
甘露寺蜜璃挥舞着刀刃,向玉壶的脖子冲了过来,就在这刹那,一尊巨大的冰菩萨雕像,带着水汽,从玉壶的壶中升起。
童磨和玉壶分别站在雕像左右肩头的莲花上,玉壶也彻底从壶里出来了,他浑身被鱼鳞覆盖,下身有一条如同长蛇一样的尾巴,盘绕着冰晶雕刻的莲花。
“谢谢了,童磨阁下。”玉壶惊魂未定的拍了拍自己胸脯,如果不是刚刚徒然升起的雕像自己可能真的会被斩断脖子也说不一定。
然而现在不是寒暄的时候,蝴蝶忍的刀刺向玉壶没有被鱼鳞覆盖的大脑,而富冈义勇也和调转刀刃的甘露寺蜜璃向互配合,一同向另一边的童磨发动攻击。
金色的对扇翻滚,不断的阻挡富冈义勇猛烈的进攻,然而他现在也无法分心帮助一旁的玉壶了。
蝴蝶忍别样的刀刺进玉壶的脑袋,新调配的毒药顺着刀的凹槽注入,不求能以此击杀敌人,只希望能够让他虚弱两分,给甘露寺砍下敌人脑袋的空隙。
甘露寺也没有辜负蝴蝶忍的期望,她速度非常快,长刃一甩,直接缠上了玉壶的脖子。
玉壶感受着自己内脏如同融化一般的疼痛,脖子上不断收紧的刀刃也让他感到恐惧。他大声呼喊童磨的名字,试图寻求帮助。
可惜现在童磨更本抽不开身,富冈义勇人狠话不多,每一刀都带着相当强大的力量和千锤百炼的技巧,他的刀如同流水一般顺畅,那是他冻不住的河流,不停的带着刀刃向前。
在所有人都聚精会神的迎敌之际,所有人都没有发现,一个粘腻的声音在他们外面的走廊路过,随着他的前进,黑色的影子裹挟着扭曲的触手,缓缓的向他们渗透,在所有人没有注意到的情况下,将整个房间包裹起来。
被黑影覆盖的触手们缓缓爬上菩萨像的手臂,就像是被侵蚀一般,菩萨像慢慢的被漆黑侵染,然后被消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