捧着昭阳公主说总是没错的。
墨同诡立马捧道:“公主真是折煞彩儿了,彩儿不过是跟在公主身边耳熟目染之下,自然懂了一些而已。”
昭阳公主笑笑道:“嘴怎么这么甜,可是要求本宫什么吗?”
“彩儿是公主的奴婢,能哄得公主开心,便是彩儿最大的荣幸了,哪里还敢要什么奖赏?”墨同诡殷勤的走到昭阳公主身边。看了一眼还在哪里兢兢业业梳头发的小宫女,瞥了一眼梳子,自己好像不会梳头发?算了,就不抢这个了。免得弄巧成拙,惹得这女人不开心,等下打探决寒石在哪里就不好了。
上手给昭阳公主捏起肩膀来,继续哄道:“彩儿最大的心愿,便是公主一生平安,事事顺遂。”
“还是彩儿最贴心,不像那些酸腐文人,一个个开始表演得那么孤高清傲,可为了钱为了权为了名,最终不还是臣服于本宫吗?最后,却偏偏一个个的要装成是本宫威逼他们。”昭阳公主拍了拍墨同诡给自己捏肩膀的手,欣慰道:“将一切都恶名都灌到了本宫的头上,他们要是能像彩儿你一样,该有多好。”
说了这么多违心的话,还被这女人摸了又摸,他都感觉是身上起了一圈的鸡皮疙瘩,啊……他下次再也不随意附身别人了。
“那些臭男人不识好歹,公主殿下莫要为此烦心。”墨同诡继续违心的顺着昭阳公主的话道。
什么自己臣服,不臣服你都把他们全部都搞死了,搞得人家破人亡,还嫌弃自己背上了恶名。
墨同诡一边哄着昭阳公主,目光在她身上打了一个转,并没有在她身上看到前天装着决寒石的荷包,也没有看到类似决寒石的装饰品,被放在了哪里?
就在墨同诡目光到处搜索决寒石时,门外走进来一个小宫女,手上捧着一盅白梨燕窝羹,装在透明的水晶盅里面。
俯身跪在昭阳公主身边,双手举起水晶盅,道:“公主殿下,白梨燕窝羹煮好了。”
“哦!”昭阳公主打开水晶盖子,里面的燕窝羹还冒着热气,剔透晶莹,乃是燕窝里面的上品。懒散道:“真是可惜了,这么好的燕窝,却要给昭雪那个贱人吃!真真是糟蹋了!”
墨同诡将目光扫了过去,的确是好东西,不过他可不认为昭阳公主有什么好心。而且,听她这语气,十有八九在这燕窝里面下毒了。
“放这吧。”昭阳公主惋惜一声,随即从抽屉里面拿出一个白瓷瓶子,交到了墨同诡手里,道:“等会,你将这药撒到燕窝里面,务必看着昭雪吃下去,然后一切按计划进行。”
墨同诡拖着那白瓷瓶子只感觉这玩意是个烫手山芋,还真的要在燕窝里面下毒。这里面装的是什么?不会是鹤顶红之内杀人于无形的剧毒之药吧?
话说,虽然昭雪是个穿越者。不过,他看昭雪伪装的很好,如果不是自己也来自现代,他也看不出什么异样来。昭阳公主应该是不知道的,而且这两人还是同父异母的亲姐妹,就算昭阳公主十分的看不起昭雪,也不用下毒吧?
不过在昭阳公主心中,有没有亲情这种东西,就不得而知了。
“公主殿下,这药……”墨同诡并未把话说全,毕竟他也不太清楚,”彩儿”和昭阳公主之前的那些谋划,多说多错。
昭阳公主轻蔑的看了一眼墨同诡拿着瓷瓶颤抖的手,道:“怕什么,只是一点**而已,吃下去只会要那个贱人欲生欲死,不会要了那个贱人的命。”
**???墨同诡顿时觉得手中的白瓷瓶子更加的烫手了,想把它丢出去的心都有了。
“谁让昭雪居然去讨好皇后,想以此来博得父皇的宠爱。一个下等贱婢生的贱人,也跟来肖想不属于自己的东西。”昭阳公主眼里的得意都快要溢出来了,道:“任何人敢得罪本宫,这就是下场。”
如果不是碍于昭雪同样的公主身份,她早就悄悄的让人能死了,哪里需要这么大费周章这般麻烦。
墨同诡低着脑袋并没有说话,昭阳公主的狠毒,远远超过了他的想象。这个时代毁掉一个女子的清白,就等于将这个女子给定在了耻辱柱上,即使昭雪有个公主身份,也不会好受。
并不是所有女子都如昭阳公主一般,有个当皇上的父亲,还无条件的宠溺着她,给了她为非作歹的底气。
不论是那个时代对女人的不公永无止境,弱者有罪,也永远都是笑话,也永远是真理。
“记住了,一定要亲眼看着那个贱人吃下去。之后的事情,就不需要你操心了,自有人会去办。今天之后,父皇将只有我这一个公主,昭雪再也不配与本宫相提并论。哈哈哈!”昭阳公主面上的得意与阴谋丝毫不加掩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