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云栀顺着应。
陆霆墨只好放轻一点动作，结果又被女人掐了一下，这次是：“力气轻了。”
他稍稍加大力气，女孩再掐：“重了。”
陆霆墨总算明白，这是女孩在气他刚刚的不知节制呢，他不再时轻时重，径自按着自己的节奏来，至于腰上那没什么力道的掐捏，权当不知道。
云栀自己报复一会儿，看男人连哼都不哼了，逐渐觉得没意思，她撒娇的把手抬起，理直气壮道：“手也酸。”
“好。”陆霆墨任劳任怨从她的腰，按到她的纤细手臂。
云栀懒洋洋的看着男人伺候自己的英俊模样，刚才结合的那种满足感油然而生，原来为爱鼓掌，是这种感觉，其实……除了累一点，也还可以啦，尤其是做到最后一步后，彼此之间的距离，无法言说的拉近，那是一种灵魂的倾诉交融。
“陆霆墨……”云栀轻轻的唤了男人一声，喊的是他的名字，她其实很少喊他名字。
陆霆墨薄白的眼皮上掀，温和的看着女孩，“哪里还难受吗？那里？”
云栀听他这么一问，下意识的摩挲一下双腿，确实是不舒服。陆霆墨指尖探过去，云栀红着脸阻止：“不用，那里……没什么。”
“我给你揉一下旁边。”陆霆墨看小姑娘十分害羞，亲亲她绯红的小嘴道：“你哪里我没看过？不用觉得不好意思。”
“谁有你脸皮厚啊。”云栀咕哝的嗔他。
陆霆墨眸中漾开一丝浅笑，今晚的他，很明显的十分高兴，笑得次数也最多，刚刚他们在浴室的时候，他就笑了好几次。
云栀一时看怔，她今晚交出自己，不就是想让这个男人高兴吗，而事实证明，这样做，确实可以让他开心，她蓦地放柔身体，随他照顾自己。
“陆霆墨，你现在是不是心情很好？”云栀软软的问。
陆霆墨沉敛的睇着女孩，沙哑回：“嗯。”
云栀抿唇上扬，娇娇甜甜的道：“我也是。”
陆霆墨阖眸，缓缓倾身吻她，云栀粉嫩的舌尖探出，和他勾颤在一起，这个吻，太过温柔，像天上飘着的云朵，又像窗外绵绵的细雨。
夜色还早，陆霆墨再次拿出一个安全套。
云栀没有制止，原来喜欢一个人，真的会不由自主的纵容他，即使自己很累，还是想让他尽兴。
就是这种事情，明明有了一次经验，她还是觉得不舒服，“老公，疼……”
陆霆墨也不是很舒服，他揉着女孩的腰，尽量让她放松：“栀栀，你放松点，别绷着身体。”
“可是疼，我放松不了。”云栀委屈的咬咬樱唇，“怎么会这样，是不是你技术不好？”
这都怪到男人的尊严上了，陆霆墨无奈一笑，只好说出真相：“栀栀，是你太小了。”
云栀消化片刻，明白过来这句话的意思，全身涨红。
几分钟后，两人身上都出了一层薄汗，女孩红唇微张：“这澡算是白洗了。”
陆霆墨轻咬一口她的鼻尖：“没事，一会儿我帮你洗。”
“那你快点，不准再像第一次那么久了，要是还那样，我真生气了。”云栀皱了皱小鼻子。
陆霆墨别的方面都很好，唯独这上面，许诺有些敷衍：“好，我尽量。”
“不是尽量，是必须做到，给你五分钟。”云栀娇气的给出一个时间期限。
陆霆墨哑然失笑：“太太，这是要看医生的程度。”
云栀一噎，勉为其难的延长一点，“那就十分钟。”
“还是要看医生。”
“我给你挂专家号。”
陆霆墨：“……”
罢了，还是别让小姑娘说话了，陆霆墨堵住女孩喋喋不休的嘴，按照自己的节奏来。
这一来，指针渐渐来到后半夜，身上汗水涔涔的男人终于舍得从床上下来，他光脚踩在地上，弯腰捡起用过的套套丢进垃圾桶，再回头看一眼女孩，她已经沉沉的睡着，眼睛和嘴唇都有些红肿。
陆霆墨踱进浴室，弄来一盆热水，先给女孩擦一下浑身都是汗的身体，又弄来凉水，给她敷眼睛，不然明早起来，估计会更肿，到时候，这小姑娘肯定要和他闹别扭。
今晚是他人生中的第一次开荤，他知道自己确实是有些失态，没能控制住。陆霆墨眼露歉意，俯身吻了吻女孩的唇角，累极的她，什么反应都没有，俨然已经陷入深度睡眠。
一切忙碌好，指针来到凌晨三点，陆霆墨轻手轻脚的上床，把女孩抱进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