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完之后很久她都觉得有什么东西在她小腹里翻搅,让她痛不欲生,唯二的两次,没有一次是舒服的。
要决定和陈京默结婚时,她幻想过自己的第一次,应该是在新婚洞房那一天,由她的准丈夫陈京默亲自温柔开启。
她并未害怕过这种事,因为陈京默是个温柔的人,她觉得就算过这种生活也该是缠绵受用的。
可她没想到会是这样,陈京白那玩意超过18了吧,不然怎么会那么痛。
她感觉像是在受刑,开始为自己以后的日子担忧。
她哭了很久,陈京白哄她,她都没理。
就是觉得很委屈,都说疼了,陈京白还不肯放过。
毫无疑问,轻微撕裂了。
陈京白做完之后又变成人了,开始心疼了。
褚雨汐觉得他的心疼一点都没用。
她一晚上不舒服,快天亮了才睡着。
陈京默醒来时他在外面的草坪上,韩莓莓把他摇醒的。
韩莓莓问他怎么了,他摇头。
陈京白早起,但褚雨汐还没睡醒。
如果有可能,她愿意睡到身体好受的那一刻。
等到褚雨汐睡醒,一行人才准备回家。
陈京白坐在那里专注看着什么,并没有让人去打扰褚雨汐。
陈京默和韩莓莓先收拾东西要离开。
陈京白这才看他们一眼,问陈京默,“你和你未婚妻昨晚过得好吗?”
韩莓莓不知道他这是什么意思,笑着问了句,“那你和你的小女朋友过得好吗?”
陈京白唇角微微勾了勾,给出了答案,“很受用,所以她今早没起,没想到啊陈京默,我得到她时,她竟然还是完璧之身,你不行啊。”
陈京默什么都没说,缓了缓胸口升腾起来的不适感,抬步离开。
陈京白依旧坐在那里,慢条斯理,慵懒矜贵。
任谁都看不出来这样的人在床上和床下两幅面孔。
即使如何恶劣,他往那里一坐,依旧优雅得体,点烟的动作都像精心设计。
韩莓莓回头看了一眼,告诉陈京默,“不是人归不是人,但身材和气质是真的绝。”
陈京默没说话,自己回家,也没再坐陈京白的车。
褚雨汐一整天走路都不舒服,怪异极了。
回到陈安紫府,她希望不要再有人打扰她。
她是被陈京白带回来的,在这个家里已经都默认了她和陈京白的关系,没有人会质疑她,包括两位长辈。
临近过年,陈京默离开了陈安紫府,据说是去爷爷奶奶那边过年了,韩莓莓见他走了,自己也回家了。
很快到了过年,褚雨汐无比希望快点开学,她感觉在陈京白身边喘不过气,他不管干什么,都要褚雨汐在他的视线范围内。
褚雨汐连给丁彦晖打电话都要躲在厕所。
她一边哭一边控诉陈京白不做人的行为,“明明知道我才是真正意义上的第一次,他就那样对我,我怀疑他根本不喜欢我,晖子。”
丁彦晖也不知道怎么办,“你要实在受不了,你就跟他说你的感受,你不能因为喜欢他就被他不当人啊?”
褚雨汐有点没底气,“可是我离开他我能去哪里?我还没毕业。”
丁彦晖说,“世上那么多比你惨的人都有出路,你好歹上过大学,你怕出去饿死吗?”
倒也不是因为这个,就是她现在对陈京白还有依赖,床上的时候委屈是委屈了点,但他在生活上也没拮据她。
所以她觉得自己要是就这样对陈京白感情淡了,那她的感情大概就太不值钱了。
丁彦晖告诉她,“受不了就告诉他,如果真的没法承受,我希望你尽早想办法离开这样的人。”
可褚雨汐心想,她离开陈京白后还能去哪里?她现在只能忍受这样的生活,顺便找机会跟他讨价还价。
大年初一陈安紫府来了很多人拜年,好在大家都不留在家里吃饭,陈家长辈给孩子们包了红包,但陈京默没有回来。
褚雨汐收到了来自长辈的压岁钱,受宠若惊道了谢,佘婉盈问她什么时候和陈京白结婚,褚雨汐看了一眼陈京白后,小心翼翼地开口,“大学毕业吧,还有一年多时间。”
佘婉盈笑着说,“也行,不着急。”
陈家有个规矩,那就是不管大年初一发生什么事情都不可与人发脾气,更不可与人争吵。
褚雨汐看陈京白心情不错,就想顺口提一下开学后她去学校住的问题,陈京白吃完饭就上楼了,让她在家里玩,别乱跑就行。
褚雨汐和佘婉盈说了一会话,佘婉盈问她,陈京白这人相处起来怎么样,褚雨汐不敢说实话,只说陈京白对她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