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跟当时他收走她结婚证的时候说的一模一样。
司乐默了默，“那我就先走了。”
刚要放下空空的手，她的手指就被握住，抬眼娄枭对着她笑，“抱现在不合适了，握个手告别吧，好歹合作一场。”
他握着她的手，拇指在她掌心揉了揉，不像是握手，倒像是调情。
司乐没动，等他放开她的时候，两人之间最后的触碰也没有了。
他立在台阶上，对着下面扬了扬下巴，语调轻飘，“走吧，韩纵会送你去机场。”
她下意识想问，你呢？
后知后觉，他跟她没有关系了，他们已经，结束了。
她沉默的走下台阶，在离开前，她转过身看向娄枭。
“再见。”
台阶上，娄枭无声看着她上了韩纵的车，而他自己则是朝着另外一个方向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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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上
司乐静谧良久，忽然听到抽噎声。
转头一看，竟然是韩纵，他哭的好惨。
她迟疑道，“你怎么了？是遇到什么事情了吗？”
韩纵一抹眼泪，“我是替您哭啊，您说您跟二爷经历了这么多风风雨雨，怎么最后还是be了啊，我磕的cp怎么能be啊。”
韩纵跟秦佳佳在一起，张口闭口都是网络术语。
司乐原本忧愁的心情被他打乱，她无奈道，“现在也，算不得悲剧吧。”
“怎么不算悲剧啊呜呜，您不知道二爷他……还有您……呜呜……”
末了司乐自己离婚没时间伤心，一路上都在劝韩纵振作起来。
到了机场，司乐耳边清净下来，看着来来往往的车流，她缓缓闭上眼。
娄枭……
眼泪从紧闭的眼睛里溢出。
第1342章 会员服务】
半个月后。
周围人都知道了司乐离婚的消息，姚老师几次催她回去训练，可她不能放梁慧琴一个人带娄栎，梁慧琴身体本来就不好，怕她积劳成疾，只能开始物色月嫂。
看了几个都不是很有眼缘，尤其是司乐刷多了网上的帖子，总是担心来的月嫂不仅不能成为助力，反而会让人心力交瘁。
就在她焦头烂额时，家里来个不速之客。
秦小桃背着行李敲门，“嫂子！听说你在找月嫂，你看我怎么样？”
“你？”
司乐惊讶，“你会当月嫂？”
“呃，不是很会，但是我可以学！反正我在电脑里也经常清bug，四舍五入，跟清尿布也没什么区别。”
就在司乐面露怀疑时，秦小桃直接坐地上抱她大腿，“呜呜，嫂子你就可怜可怜我吧，我真的很需要钱啊。”
梁慧琴正好抱着娄栎从里面出来，见秦小桃嚎的这么惨，连忙道，“小桃这是怎么了，是不是遇见什么事了，快，让她坐下喝点水再说。”
秦小桃不起来，“阿姨，求求你了，收下我吧！”
梁慧琴满口答应，“好好好，阿姨同意了，你快起来。”
秦小桃一抹脸在沙发上坐下，“是这么回事，我不是买了四少的会员嘛，钱不够了。”
梁慧琴、司乐：“……”
之后梁慧琴抱着娄栎去午睡，留着秦小桃跟司乐碎碎念。
“嫂子，你放心，我肯定会照顾好外甥的！”
司乐莫名头痛，“先等会儿，你刚说，你买了四少的会员？那是什么意思。”
说到这，原本大大咧咧的秦小桃忽然就扭捏起来，“哎呀，就是我看上他了，想扑他。”
“哈？”
司乐目瞪口呆，“什么时候的事情？”
“就……七八九十个月之前，我问他的第一次怎么卖。”
“噗-”正在喝水的司乐直接呛到，“咳咳咳……”
她捂着嘴，“四少怎么说？”
“他说，只要价钱合适，一切好说。”
原来司乐就知道四少爱财，没想到爱到这个地步。
司乐八卦起来，“那你，买到了吗？”
说到这秦小桃的脸垮了，“我哪有钱啊。我现在连白银会员都快续不起了。”
见司乐听的云里雾里，她拿出了娄锦年发给她的表格。
上面一共罗列了白银，黄金，钻石，终生VIP四种会员。
白银会员五百万/月：工作时间畅聊不限时，每月有4次视频服务，可以看胸口以上。
黄金会员一千万/月：白银服务，每月线下约会8次，可拥抱，牵手，接吻等物理接触。
钻石会员五千万/月：黄金服务，每月线下约会8次，按照喜好定制私人床上服务。
终生会员十个亿：结婚。
……
司乐看完表格，世界观都颠覆了，“这，这是娄锦年给你的？”
“是啊。”
“你解锁到哪一步了？”
秦小桃苦着脸，“开始是黄金，可是我的存款都花光了，就只能白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