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怡,握着手机,试探性道:“白桁不是说了,让你们...”
沈图仔细听完后看着手机,以为是自己听错了:“夫人,四爷没有这样的权利,并且他好像没有说过这样的话。”
江怡“嗯”了一声后,结束了通话。
接下来,她给公司的高层打了电话,文件也好计划案也好,她都能得到准确的答复。
她的权利,不是任何人能收走的,她一直都是跟白桁平起平坐的。
白桁挽着衣袖,对着比特犬就是一拳,打的狗站都站不稳。
江怡坐在床上,揉了揉自己的头发,最后丧气的捶了一下枕头。
白桁反将她一军,到头来,他还委屈上了。
听到身后的脚步声,白桁用力握住了比特犬的嘴,他转过身看向江怡,见她眼神闪躲,他挑了一下眉。
“你到底想干什么,你不跟我说,我误会也很正常。”江怡换了身睡衣,手里就差拿小人下降头了。
白桁看着比特犬的眼睛:“宝贝,如果这是道歉的态度,我觉得不够。”说完他用眼神示意,面前满是肌肉的比特犬,乖乖坐在了地上,尾巴在地上扫了扫。
谁道歉啊,她才不...
江怡坐在椅子上晒着太阳:“妙妙一大早就出去了,到现在还没回来。”
白桁没接话,对他连基本的信任都没有。
此时的白妙妙开着布加迪在公路上疯狂飙车,跑车发出如同野兽般的嘶吼,公道旁的景色一闪而过。
车身后跟着保镖和当地的管理者,车上不断发出警报声。
车子闯入闹市区后,停了下来。
“下车。”一个拿着证件的中年男人敲了敲车窗。
白妙妙脸色有些发白,她因为有心脏病,这也不敢,那也不能,现在好了...
毕竟,没人管她了。
车窗降了下来,一只银色的枪管抵着管理者的下巴:“你刚刚说什么?”
这时保镖跟着下了车,他们将管理者带到一旁,支票塞进了上衣兜里。
白妙妙下车后,伸了个懒腰,丝毫不在乎周围人诧异和羡慕的目光,这辆车上亿。
全球限量。
陆岁正在看场子,白妙妙进去后,直接坐在了椅子上,跟在她身后的保镖去换了筹码。
因为白妙妙下注的方法吸引了不少人,别人都是上千,上万,多说也就百万封顶了。
但是她百万起步。
陆岁在办公室抽着烟,门开后,他看了一眼。
“陆老板,白大小姐来了,半小时输了四千万...”
白妙妙双腿交叠,手里拿着筹码,身边围满了人,她下注之前看了一眼苛官。
“开啊,等什么呢。”
苛官什么场面没见过,但是这么纯粹找刺激的,他第一次见。
保镖将看热闹的人往后推了推。
白妙妙淡然自若的转着手里的筹码,嘴角带着浅浅的笑意。
“妙妙。”陆岁走了过去,手扶着白妙妙身后的椅子,腰身向下,手抵住了苛官的手:“不好意思,这桌暂停服务。”
白妙妙噘起小嘴,不满的看向身边的陆岁:“陆叔叔,我玩的正开心呢。”说着她将筹码扔到了桌子上。
“陆叔叔知道你心里难受,要不要去楼上坐坐?”陆岁说着直起腰伸出手。
白妙妙站起身跟在了陆岁身后上了电梯。
到办公室后,陆怀拉开椅子。
白妙妙直接抱住了陆岁的腰,泪水夺眶而出:“陆叔叔,我好难受,我感觉我要死了。”
司乡下落不明,白妙妙不能冲白桁发火,甚至不能抱怨...
她想司乡,想他的声音,想他特有的味道,想他亲手做的饭菜。
陆岁顺了顺白妙妙的后背,她是白家的大小姐,早早就宣布了继承权,可这也就意味着,她要带上与四爷同样的枷锁。
普通人拥有的自由权,她没有。
白桁也有年轻气盛的时候,但是他肩负责任。
白妙妙是在福窝里长大的,她没经历过什么腥风血雨,也没踩过刀刃,白桁要给她上第一课...
白妙妙哭的很伤心,眼尾泛红,泪水顺着下巴往下滴,心脏一阵阵抽着疼。
陆岁倒了杯水:“不哭了,司乡要是能看见,这会心疼死了。”说着他拿出纸巾为她擦了擦泪水。
白妙妙趴在办公室的桌子上,肩膀抽着,鼻翼两旁微微动着,她在忍,可是没过两分钟,泪水再次夺眶而出。
“我想他。”白妙妙带着哭腔。
陆岁半蹲在白妙妙面前,这个时候的恋爱是最单纯的,不要一切,只要一个人。
谁都可以,但是白妙妙不行。
陆岁见白妙妙这么哭也不是办法,拿出手机让陆怀上楼,他提前给自己放了半个月的假。
陆怀窝在椅子上,腿搭在桌子上,手里拿着筹码:“行不行啊,输几十万手就抖成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