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凭你们?”
“哎哟,光我们哪儿成,村长本来请了位火之寺的高僧帮忙驱邪,谁知道等了大半天都没等到,要我说啊幸好昨天鬼魂没有现身,不然就我这老身子骨还不够它塞牙缝的。”
千绘京默默喝了口茶,心想自己昨晚杀的怕不就是那位高僧。
“说起来,最近到村子借宿的人可真多,”阿婆帮忙添茶,自顾自地说,“要是我还年轻个三十岁就好了。”
迪达拉迷茫:“年纪和借宿的人有什么关系,嗯?”
阿婆没吱声,只朝另一个方向努了努嘴,迪达拉转过头,差点喷出一口老血。
“宇智波鼬?!”
坐在左后方的鼬微垂着眼,桌上还放着阿婆免费赠送的三色团子,看起来已经坐了一阵,团子都只剩签了。
三个人有两个都看他不顺眼,也只有蝎能心平气和地跟他讲话:“你怎么在这儿,鬼鲛呢?”
“他去送信了,我临时接到新任务,”鼬回应道,“协助你们。”
不知道怎么回事,晓一般都是两人一组的行动,从来没有出现过拆开搭档组成三人临时队伍的情况,虽然有些怀疑,但佩恩的命令确实是这样。
闻言,迪达拉下意识瞄了眼千绘京,总觉得后者下一秒就有可能操起菜刀把鼬的脑袋开个洞,但出乎意料的,他家呆毛很平静,平静得从头到尾都把鼬当空气。
这时阿婆打破了沉闷的氛围:“你们到底是来干嘛的?”
“找人,”千绘京接过话茬,“不知道除了那位重伤的忍者还有没有其他外乡人到过这里?”
“没有,老婆子我整天待在村子里从没离开过的,”阿婆说完想了想,“要找人的话可以去问问村长,他经常外出去和邻村谈生意,认识的人比谁都多。”
有了新线索也不用再浪费时间,千绘京决定先去村长家探一探,只是临走前不由得看了眼鼬,鼬也刚好在看她,两人的视线只对接了一秒就迅速错开。
眼不见为净。
千绘京排斥鼬,鼬心里貌似也有其他主意,他们并没有一起行动。
五分钟后她来到村长家,外室的桌上有个镜匣,路过镜匣时千绘京条件反射地扫了一眼,然后才进里室。
“外乡人啊……”村长这几天忙着闹鬼的事,人已经苍老不少,“只有上次那位忍者,想必你们也听说了他的事吧?”
“我们有个不情之请,希望村长能答应,”千绘京道,“那位忍者死了,你们应该把他埋了吧。”
“对。”
“能不能带我们去看看?”
村长有些犹豫,见状,千绘京补充道:“我们只是想去祭拜一下这位可怜的外乡人,没其他意思。”
她说得诚恳,看样子也不像是有其他意图,村长思索了一会儿,起身,答应带他们去祭拜。
“搞什么啊,呆毛,”迪达拉跟在千绘京身边不爽,“一个死人有什么好祭拜的,嗯。”
千绘京转头对他做了个噤声的手势,不料途中忽然发现了不得了的事情,表情一愣。
迪达拉“嗯?”了一声:“怎么了?”
千绘京停下脚步,越过他看向桌子上的镜匣:“镜面怎么不在了?”
前方的蝎和村长闻声回头,后者回答:“那镜匣是坏的,没有镜面。”
经过镜匣时千绘京明明有看见自己的样子映在镜子里,听到这话,她觉得有股阴风从什么地方钻了出来。
“呆毛你该去配副眼镜了,”迪达拉抓着镜匣上下翻看,本该嵌有镜面的位置只有一块凹下去的实木,“没镜子,嗯。”
千绘京蹙起眉头,也许真是自己看错了。
村庄后方有一片墓地,所有已经死去的村民都埋在那儿,只有一块简陋的墓碑立在比较偏远的地方,村长带他们去了那里。
“就是这儿了,”村长站在墓碑前感慨,“我没用,不能帮他联系到他的家人,只能——”
话音未落,他蓦地翻了个白眼,怦然倒地。
蝎不冷不热地开口:“下手挺快。”
千绘京收回手刀,然后对迪达拉说:“把坟炸开,动静小点,别破坏棺材。”
“你把我的艺术当什么了!”
“迪达拉,”蝎沉声提醒,“别耽误时间。”
迪达拉:“=皿=你们混蛋,嗯。”
最后还是把坟给炸开了,千绘京二话没说就蹲身推开棺木,顿时一股恶臭传来,迪达拉皱了皱眉:“你怀疑死掉的忍者就是逃犯?”
千绘京一边回答“很有可能”一边把棺材盖子搬出来,露出里面早已腐烂的尸体,尸体脸部溃烂,四肢还有脂肪腐败后形成的绿色尸蜡。
千绘京问:“逃犯有没有什么特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