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经过我的努力又喜添一名独占欲MAX的白发神官。
“虽然由我来告诫你很奇怪,”不知怎么的,晏华A放过我的同时又把矛头对准了另一个自己,“但我还是希望你能在传授工作经验之余教会指挥使最起码的礼义廉耻。”
……这话听起来有点怪。
“不劳你费心,”晏华B沉下脸,完美展示了什么叫做礼尚往来,“我自己的指挥使我会管教好,倒是你,放任指挥使丢下工作不管,陪她大老远地跑一趟就为了和一个男人分手,中央庭什么时候变得这么闲了?”
“我自然是把中央庭那边安排妥当之后才过来的,而且我的指挥使很能干,完全可以在处理完私人事务之后把工作进度加班加点地赶回来。”
我好想说我不可以。
晏华B稍微打量了我一会儿,似乎是在思考什么,过了半晌才开口:“加入中央庭之前她的工作潜力怎么样?”
这话是在问晏华A,他对这件事情毫不隐瞒:“不堪入目。”
我连忙拉了拉他的袖子,示意在外人面前给我留点脸。
这个小动作显然被晏华B注意到了:“看来你们相处得很不错。”
“一般,”晏华A拽回袖子,“主要是我大度。”
我:“……”
晏华B刚从虚空里回来,他现在必须熟悉一下晏华A之前的日程安排,否则工作很容易出现纰漏,浏览了几分钟的各类文件和表格后,他说道:“你教导指挥使有一段时间了,有什么感想?”
晏华A陷入沉思:“打消了响应二胎政策的念头。”
“很累?”
“累到想英年早逝。”
我急了:“喂,你刚还夸我能干来着!”
晏华A:“你听错了。”
晏华B:“嗯,你听错了。”
……
我对这个世界彻底绝望了!
一个已当爹的男人正在向一个即将当爹的男人传授带娃经验,相信不久就可以传一本育女心经出来,我在旁边听得浑身不自在,于是用上厕所当做借口先行离开,拨通了艾露比的手机号码。
抓住希罗有她一份功劳,不管怎样都得道声谢。
然而让我没想到的是接听电话的人竟然会是伊斯卡里奥。
“怎么是你?!”我惊呼一声,赶紧压低自己的音量,“艾露比呢?”
男人淡淡开口,平静的声音暗藏阴冷:“对啊,她在哪儿呢?”
我不自觉地咽了口唾沫,感觉周围温度骤降:“你,你别乱来啊……”
伊斯卡里奥的独占欲几乎可以用疯狂来形容,艾露比行事乖张不受束缚,对他而言是一枚必须拔除的眼中钉,解决掉希罗之后艾露比在他看来就没有了利用价值,而前者的手机又落在他手里,这是不是代表艾露比已经被他……
“原来风花阁下是这么看我的吗?”男人不紧不慢地说道。
“不然呢?”我收紧抓着手机的手指。
“放心吧,我知道您不喜欢看见太血腥的事情,”伊斯卡里奥笑了笑,“我只是用合理的方法铲除了一个不够格的竞争对手罢了。”
“你确定那方法在法律允许的范围之内吗?”
“当然,”男人停顿片刻,似乎是在故意卖关子,“艾露比小姐期末考试在即,我不过是送给了她精装版的全科目黄冈密卷而已。”
闻言,我竟一时没反应过来。
“但不是直接送给她的,为了保证艾露比小姐能够在知识的海洋里徜徉,我特地找到了她父母的地址,把密卷和我当年在神学院的成绩单一起寄给了她父母,她父母都是有远见的,说一定要让艾露比小姐成为像我这样的佼佼者,不刷完题绝不放她出来。”
惊了个呆。
“……除此之外没做其他的吧?”
“顺便给她父母推荐了几个不错的小升初补习班。”
我都不知道该怎么评价了:“为什么觉得这招比我想象中的更毒呢……”
但伊斯卡里奥明显对这种不战而屈人之兵的办法很满意,话中笑意更甚:“她被保镖抓回去的时候反抗得太厉害,手机掉地上了,我正要给她邮递回去,结果您就打电话过来了。”
我本来准备说你不要在寄回去的同时又整出什么新花样,结果对方率先接过话茬:“不过话说回来,风花阁下在处理完希罗的事情后第一个想到的不是我,多少有点让人伤心呢。”
“相信我,艾露比现在比你更伤心。”
伊斯卡里奥听完轻笑一声,故作哀怨:“风花阁下不做点什么安慰一下我这个教徒受伤的心灵吗?”
“安慰安慰,”我敷衍道,“这周末海湾侧城的咖啡厅见,我会给你一封十万字的情书。”
“我很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