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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阳出来了,温暖明亮的阳光穿过窗子洒了进来。
傅潭说裹着被子,蜷缩在整张床的最里面,背对着洛与书。
洛与书过去哄他:“怎么这么委屈啊,谁欺负我们小玉了?”
“你滚蛋。”傅潭说想骂人,又没有力气,默默擦掉眼泪,“你上次不这样的,洛与书,你上次明明,很温柔......”
第一次的体验虽然傅潭说只顾着运功渡毒记不太清没什么印象,但最起码也没有昨晚那么痛苦令人“难以忘怀”吧。
“上次是让着你。”洛与书亲亲他的脸颊,“谁让上次你那么主动。”
上次傅潭说中了情香主动地要命,又是第一次,洛与书反而不敢乱动。但现在.....洛与书早化被动为主动了。
傅潭说快气死了,一边抹眼泪一边揉自己的侧腰:“你帮我看看,是不是被你掐紫了?”
“没有吧。”洛与书道,“我有分寸的。”
“你有......个屁。”傅潭说忍不住骂脏话,“真没掐紫吗?我怎么觉得那么疼?”
掀开被子,揭开白色里衣,入目是一圈指痕和红印。虽然还没到发青发紫的程度,但也足以表明昨夜的激烈。
“真没......紫。”洛与书略显心虚,“那我给你涂点药好不好?”
傅潭说哼了一声。
洛与书动作轻缓,药膏清凉舒适,很快傅潭说就被哄得只剩下哼唧了。
“讨厌你,昨天我都求你了,你为什么不听?”
洛与书想了想:“什么时候求我了?没印象,怎么求的?”
傅潭说小声:“我都叫你的名字了......”
他痛地要命,以哀求的语气叫了好几声,洛与书跟聋了似的不为所动。腰还被摁着动不了,撞得他都快晕过去了。
“原来是在求我。”洛与书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我以为你叫我名字,是在鼓励我呢。”
“洛与书,你是不是在装?”傅潭说忍无可忍抓起身侧的枕头向洛与书扔过去,“你就是故意的吧!”
鼓励什么鼓励?谁鼓励人是要哭不哭的哀求语气和气若游丝的声音?
洛与书抓住扔过来的枕头放回去,俯身上床,隔着被子把傅潭说整个人抱住,笑:“嗯,故意的。”
气得傅潭说想挠他,但自己裹着被子像蛹一样被洛与书抱住,除了脑袋哪里都动不了。
愤怒之下,他张嘴对着洛与书的下巴就是一口。
但洛与书骨头太硬,口感一般。
只听洛与书“嘶”了一声,下巴上便多了一枚红色的牙印。
“傅小狗。”洛与书狠狠捏了把他的脸,“怎么现在都学会咬人了?鹤惊寒教的?”
“你才是小狗。”傅潭说蛄蛹了两下,试图从被窝里挣脱出来,“放我出来!”
洛与书才不,单手就能压制住乱动的傅潭说,然后低头亲他。
亲左脸傅潭说往右躲,亲右脸傅潭说往左躲,脑袋摇的像拨浪鼓就是不给亲,整个人就是大写的抗拒。
洛与书啧了声:“人不大脾气不小。”
傅潭说瞄准时机,趁洛与书不备两只手臂先从被子里挣脱了出来,继而手脚并用,踹开被子,飞快摆脱了洛与书的桎梏,翻身一转开始反攻洛与书。
洛与书也没反抗,顺势就被傅潭说扑到了身下。
傅潭说终于扬眉吐气了一把,狠狠捏洛与书的脸报复:“欺负我,谁叫你欺负我的。”
洛与书任由他为非作歹:“消消气。”
傅潭说不解气,又咬了他好几口。
洛与书不必照镜子就知道自己下巴和脖子上应该好几处牙印,他无奈:“小玉今天是成心要我这 样出去见人了?”
“你活该你。”傅潭说骂他,“你是要出门见人,我也有事情要忙呢,你怎么不考虑考虑我?”
傅潭说浑身酸疼地要命,一脸哀怨:“我这样怎么出门?我一扶腰,所有人都知道我跟你行苟且之事了!”
“什么苟且之事。”洛与书纠正,“人之常情。”
“何况,你管他们说什么,昨儿是谁说别人不会影响到你?”洛与书一脸认真,“走自己的路,让他们羡慕去吧。”
傅潭说:“......”谁要羡慕这种事啊!
傅潭说闭上眼睛,不想跟他说话了。
洛与书单手覆上傅潭说的后背,用力一勾,傅潭说就被勾了下来,扑到洛与书胸膛上,脸与脸相距咫尺,彼此都能感受到对方喷薄的温热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