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我的定金。”汉默笑着说道，“你也看到了工厂里的机甲军队，这只是开始而已，而且军方和政府也是站在我们这一边的。我有信心如若我们联手必然可以彻底击溃斯塔克工业，在这之后，这偌大的商业帝国我会与你一起分享，这是我所展现出来的最大诚意。”
艾布纳垂眼伸出手将支票捏在手中，上面显然是一个难以拒绝的数字。
“说实话，这诚意有点打动我。”艾布纳想了想后说道。
虽然是挖坑邀请人当商业间谍，但是至少很礼貌而且又很大方。
“你人还挺好的。”
汉默的笑容僵硬在脸上，他也不知道[人好]里面到底有几个意思。
“你不满意？”汉默微蹙起眉头来，“还是你担心我在未来不会兑现现在的承诺？”
“如果你调查出来我之前在神盾局所做的事情，包括曝光事关于美国总统的金融诈骗案丑闻，就应该知道，我并不屑于做这些事情。”艾布纳抖了抖手中的支票，“如果我真的贪图利益的话，金融诈骗案里所席卷的金额都会落到我的手中，我有这样的能力。”
汉默怔住了，的确他只是看到了艾布纳因为高薪而离开神盾局，却并没有想到这一点。
“这个世界上做同款产品的有很多，有顶尖的奢侈品，也有物美价廉的平替。就算是军队里也有普通的士兵，和隶属于精锐部队的特种兵。说实话，我认为你们的共存没有什么矛盾。”艾布纳说道，“更何况，你的工业得到了军方的大力支持。斯塔克工业也并没有在故意打压你们，我是真的认为你完全没有必要大费周折地去谋划着如何去击溃斯塔克工业。”
过好自己的小日子不就好了吗？
为什么就是喜欢瞎折腾呢？
“所以，你认为钢铁侠就是奢侈品。”汉默眉头紧蹙地问道，男人在此刻回想起了每次面对托尼·斯塔克的轻视，犹如被激怒般咬牙切齿地说道，“而我只是个廉价的次品。”
艾布纳：“……”你的阅读理解是负分吧？我刚才是这么说的吗？
斯塔克工业胜在品控，而你胜在走量，明显在商业领域上你才是销冠啊！
——好吧好吧，不想当奢侈品的次品，不是好产品。
“算了，支票我就勉为其难地收下了，我破例卖你一个情报吧。”艾布纳试图挽回一下气氛。
“什么？”汉默自然不认为还有什么他不知道的情报值这么多钱。
“钢铁侠的身体受到钯中毒的侵害，快要死了。”艾布纳开口道。
“……你说的，是真的？”汉默的瞳孔地震。
艾布纳都能清晰地从男人的脸上看出[还有这种好事]的神情来。
“这个情报值这么多钱吗？”艾布纳眨眼问道。
“值！”汉默喜出望外地说道，甚至是拍手叫好的地步，“太值了！”
“但是，我有办法救他。”艾布纳紧接着又慢悠悠地说道。
大喜过望的汉默仍然高昂的情绪又惨遭了急刹车。
汉默：“……”直说吧，给你多少钱，你能放弃救他？
“你有没有想过，在机甲上既然你没法死磕过斯塔克工业，你可以另辟蹊径？”艾布纳开口问道，“说实话，我的确认为你是个很好相处的人，也许我们也可以合作发展一些其他的业务。”
“其他的业务？”汉默不理解地问道。
“你听过阿斯嘉德吗？”艾布纳笑着伸手指了指空中，“在地球之外的神域。”
“如果我可以卖给你一张去往阿斯嘉德的通行证，你是不是就可以把格局放大，不要只是将眼光局限单方面对抗钢铁侠，而是看到更远大的市场。”艾布纳眯眼笑道。
汉默露出了震撼的神情，他一时之间都不知道艾布纳是不是在开玩笑。
“如果你感兴趣的话，这张支票就当做我的入股资金。”艾布纳伸手将支票推到了汉默的眼前，“下次去往阿斯嘉德的列车，我会提醒你来上车。”
汉默眉头微蹙地注视着黑发青年，似乎在考虑艾布纳话语里的真实性。但是他又想到了艾布纳身为神盾局五级特工的身份，像他们这样身份神秘的人也会触及到一些常人不可得知的领域。
这也许的确会是一次机会。
抢先一步研究钢铁侠对此都无所知晓的领域的机会。
“如果有这样一班列车可以搭乘的话，会是我的荣幸。”汉默在深思熟虑过后还是将支票递到了艾布纳的手中，男人的脸上露出了笑容，“这是我的车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