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就在旁边,方辞自然不敢造次。于是乎,所有流程一气呵成地走完了。
回去的路上,陆西洲一句话都没有说。
看着陆西洲似笑非笑的眼神,方辞吞了吞口水。
“那个……我真的可以解释。”被放到床上的时候,方辞硬着头皮道,“这些,其实都是花卿风出的主意,我只是从犯。”
对不住了,花蝴蝶,死道友不死贫道,你就安心去了吧。
对于方辞的解释,陆西洲没说信,也没说不信。他只是慢条斯地解着自己的领带。
陆西洲淡淡道:“放心,他那边有人收拾。”
陆西洲掐了下方辞的屁股:“我只管你。”
方辞:“……”
再然后,床榻摇动。仿佛要被拆掉了一般。
方辞被折腾狠了,脸上都是泪痕。
陆西洲擦了擦他的脸,解开了绳子和领带。
看着脚腕上的红痕,陆西洲眼眸一暗,轻轻亲吻了上去。见方辞不舒服哼唧了两声,才松开口。
目光移动,陆西洲看到了放在床头柜上的证书。而后,眼底闪过了一丝温柔。
方辞起了逃婚的念头这件事,陆西洲其实早就知道。
一开始,陆西洲确实很生气。但是后来,气还是慢慢消了。
他知道,小朋友这是害怕了。
虽然方辞看起来总是一副懒懒散散,游戏人间的样子,但陆西洲知道,小朋友最是重情,也最是看中责任。要不然,当初也不会被他连哄带骗的“负责任”,成了他的男朋友。
方辞想要逃婚,是对他自己的不信任。不知道该如何转变身份,也怕担负不了一个家庭。
陆西洲抚摸着方辞的眉眼。说到底,还是是他没有给小朋友足够的安全感。
不过没关系,未来很长,他们也会一直走下去。
月色照进房间,陆西洲牵起方辞的手,亲了亲无名指上的戒指。
“晚安,陆夫人。”
第225章 认怂第一名
第二天一早,方辞醒来的第一件事情,就是趴在枕头上揉腰。
想到昨天晚上的遭遇,方辞盯着陆西洲的后脑勺,满脸写着控诉。
太残暴了,简直就是惨无人道!
方辞掀开被子,发现他的腰上、胳膊上,甚至是小腹和大腿根上,都是密密麻麻的吻痕。
方辞又扭头看了眼镜子。好家伙,连屁股都没能幸免。
陆西洲端着粥,将吹凉了的勺子,送到了方辞嘴边。
方辞没有丝毫停顿,直接吸溜下去了。
俗话说,吃人嘴软,拿人手短。但方辞自认为是个不俗的人,所以,这句俗话对他来说,没有任影响。
吃饱喝足,方辞擦了擦嘴,扶着腰,开始秋后算账:“方太太,你不觉得,你昨天晚上在床上的行为,有那么一点过分吗?”
陆西洲放下碗,不说话,只是看着方辞笑。直把方辞笑的心虚。
陆西洲拿起床头柜上的结婚证,似笑非笑地看着方辞:“陆夫人,为夫真的很过分吗?”
虽然陆西洲没有继续说,但方辞还是自动脑补出了下一句——你觉得,是我昨天晚上的行为过分,还是你逃婚比较过分呢?
方辞吞了吞口水,悄悄瞥了陆西洲一眼。连先发制人这招都不管用了,看来,陆西洲是真的生气了啊。
皮的时候,皮的很,怂的时候,也怂的也很快。不等陆西洲开口,就见方辞从善如流道:“我错了。”
陆西洲淡淡道:“为什么要逃婚?”
虽然知道原因,但陆西洲想要听方辞亲口说出来。
方辞没有立即回答,而是想了一会儿。
都是老夫老妻了,这时候,方辞也从陆西洲那张严肃的面容下,看出他没有真的生气了。
方辞也就不像刚才那么紧张了,懒洋洋地靠在枕头上道:“可能是有点儿怕吧。毕竟,都说婚姻是爱情的坟墓不是吗?咱俩才刚谈恋爱一年都,就要携手进坟墓了,我怕不是很正常嘛。”
揣摩出陆西洲的态度后,方辞又变成了那副骚包的样子。
陆西洲看着他:“还有呢?”
“还有啊……”方辞支着下巴,用不怎么正经的语气道,“还有就是,有点儿担心。毕竟我这么帅,万一婚后成了黄脸婆,不是会伤了万千少男少女的心嘛。”
听到方辞地回答,陆西洲不说话,只是盯着他看。直把方辞这么个厚脸皮的人,盯得有些不好意思了。
方辞被陆西洲盯得有些发毛。此刻,他非常想一巴掌拍在桌子上,霸气道:要骂就骂!要打……那你还是忍着点儿吧。
可惜,方辞没敢说出口。
就在方辞思考,陆西洲是不是睁着眼睛睡着了的时候,陆西洲突然抱住了他。
方辞身子一僵。这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