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禹心如擂鼓，在赵明晰要退开的时候猛地捕捉住他的唇，倾身把人压在椅子里亲，不给人任何睁眼的机会。
他以为自己可以忍住，是赵明晰先开始的，他把他从压抑的牢笼里放了出来。
脑子里只剩下掠夺。
外面是他的情人在救他的花，里面暖意融融他和养子接吻。
偷情这个念头让江禹更兴奋，舌头入的更深，赵明晰口腔里还有酒香，他控制不住吞咽，赵明晰难受地蹙眉反手抽了人一巴掌。
牙齿磕到血涌了出来，他终于睁眼，差点被吓得又抽人一耳光。
“怎么是你？！”
江禹眸色沉沉，也没从地上起来，把小毯子给他掖好。
赵明晰额头上的青筋突突直跳：“这种事不用你做。”
江禹手一顿，嘴里还有血腥味，忍了忍才道：“这是我该做的。”
赵明晰养了他这么多年，他就应该什么都是他的，他想怎么用自己都行。
打骂，或者把他当狗一样使用，都是应该的。
赵明晰没吭声，不清不楚的很烦人，他的眉头一皱，江禹就伸手上去抚平。
周时羡刚好从门外进来，手里还拿着颗小多肉，看两人的姿势以为江禹在做什么，面色一沉就要过来。
赵明晰看到了他手里的小多肉，看他架势以为他要砸人，立马呵道：“你做什么？”
“你为了他吼我？！”周时羡快步走了过来，直接把江禹推开：“没你的份。”
江禹顶了顶腮，忍住了要说周时羡是他替身的话。
其实他也不确定，但周时羡的确跟他装乖的样子差不多，区别是一个是真的，一个是装的。
他维持着半跪的姿势。
赵明晰也清醒了，坐起来问道：“他们在外面做什么？”
“救你的爱草，搭个棚。”
“你怎么不去？”赵明晰故意问。
“嘶——我们都出去了，让他跟你偷情？”周时羡气得要死：“我就知道他还不死心，把他放在家里一不看着你就被他吃了，没安好心。”
说完还装作恶狠狠的捏了一下赵明晰的鼻子。
啪的一下被人打开手。
“手上都是泥，别弄我。”
“你看吧，这是我刚刚干活的证明，你别被我抓到和别人乱搞。”
赵明晰踹了他一脚笑骂道：“抓到又怎么样？”
“那你今晚就不用睡了。”
“我干死你。”
刚说完就被人揪住耳朵，他手里还捧着赵明晰的多肉不敢摔了，被扯得嘶嘶直叫。
两人亲密无间，江禹跪在一边，像是不会看皇帝脸色被羞辱的妃子，一站起身就是回冷宫。
周时羡出去之后，赵明晰的目光才落在他身上，指尖放在那盆多肉上：“什么时候毕业？”他是真的忘了，也懒得去算。
“还要两年。”
“打算弄你那个小作坊多久？”
赵明晰也知道了秦墨白找他麻烦的事情，不过他也没说什么，又不是一定要管。
“不知道。”他摇了摇头，虽然更想去赵明晰的公司实习，但他也知道没有这个小作坊那他连和赵明晰站在一起的资本都没有。
赵明晰啧了一声：“帮我拿烟。”顺手把多肉递给他。
江禹把多肉放好，在赵明晰伸出手掌要接烟的时候一把握住，单膝跪下去忐忑地按压那只手，“我真的不行吗？”
赵明晰往后靠了靠没有抽回手反问：“你知道留在我身边要做什么？”
他刚说完，江禹握着他的手猛地弹动了一下，像是被炸的懵了，喉咙不断吞咽一时没憋出半句话。
赵明晰还看着他，居高临下，江禹看不懂他在想什么，那目光带着审视打量，甚至是轻佻，好像只是兴致来了随口一问。
他却不敢放掉这个机会：“我知道的，我知道。”
“说说看。”
“听话...我会听话的。”
“我会对你好，你想对我做什么都可以。”
“你喜欢什么样的我都可以学。”
“不会嘴贱，会对你好，你喜欢的我都会尊重。”
“一定不会再惹你生气，也不会挑事，不会跟他们打架。”
“说错了。”
江禹一愣，没反应过来。
赵明晰笑了一下道：“我不管你们私下怎么打，只要别让打到我面前让我知道，我不会管。”
这也算是个提醒，就担心江禹真的以为他不允许动手被动挨打。
“那、我...我也是你的，对吗？”他的眼睛一下就亮了，脊背挺直，恨不得全方位表达他的忠诚。
“看你表现。”他看了一眼两人交握的手和半包烟。
江禹立马反应过来，抽出烟给他点上。
赵明晰支着手肘抽烟，江禹坐在躺椅边看着，暖黄的灯光照着两人的身影，要是再有个壁炉，从背面看上去就像是主人和他的爱宠在烤火取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