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不管融什么, 制作过程都是高温火枪, 或者炉子,他见过手上带着厚厚手套, 依旧烫伤的。
“你瞧我手干什么?”宋蕴手拧在衣服里。
这么一个小动作,莫名刺痛了俞顾森的眼睛,他心头一紧,用了点力,将她藏着的手拉了出来。
前后翻转在灯光下看。
摸在手里软腻感减了些,变得有点糙,不过好在没什么烫伤。
“我很小心的,小看我的能力。”宋蕴将手从俞顾森大掌里抽出来。
旁边手机亮了下,俞顾森的,有人给他发了条简信,他拿过翻开,是宋斯理,三个字:祝良宵。
俞顾森随即将手机重新丢到一边,再次将宋蕴手拉过来揉了下,“若是真的喜欢,我可以找个专业的师傅来带你,不要自己尝试。”
“我就是找的专业人士学的,我有个好朋友,叫周敛,你见过她,那次在Suki酒吧,不过你可能没什么印象了。通过她联系到的一位手艺老师,人家很专业,还有工作室呢,做了很多作品,听说还要参加展出。”
看宋蕴说的两眼放光,俞顾森酸道:“这么崇拜?”
“嗯,还送了一朵虞美人给我。”宋蕴挑衅上了瘾。
“是么?”俞顾森声音冷飕飕的能令人凉彻脚底,“哪儿呢,我看看。”说着就是对宋蕴一番上下其手。
宋蕴被挠的痒,在他怀里扭动着腰肢,咯咯咯笑的停不下来,“你干嘛——”
“很痒啊——”
蹭到硬硬一处的时候,整个身体紧绷定在了那。
笑声也跟着停止。
她在宿舍洗了澡过来的,头发飘着淡淡的茉莉发水的香气,蹭在俞顾森下巴那。
俞顾森也没了动作。
但也就停了那么两三秒的间隙。
“还没怎么,就出这么多汗?”俞顾森声音淡淡,但掌心炙热。
“你屋里闷,”宋蕴撩起眼皮看他,鼻头也生出些细密汗珠,“不透气。”
“胡说,那么大个窗户开着,你是真看不见?”俞顾森找她最敏感处,故意磨人。
“......”宋蕴眼角浸润,没忍住嗯了声。分不清是因为俞顾森口中的话嗯的,还是他那只灵活的手嗯的。
“今晚,让你舒服。”俞顾森俯身。
宋蕴右手指摁陷在松软的皮质沙发里,褶皱一片,另一手抓着俞顾森肩膀的衣料。
嘴巴微微开合,下巴难忍的抬起,原本抓在下面肩膀上的手又穿插进俞顾森发丝间。整个身体紧缩成一团。
宋蕴撑不住俞顾森的作恶手段,他故意弄她要她出声一样,她强忍着,到最后到底没忍住让他得了逞,哼哼哭起来。
俞顾森不是一个只图自己痛快不顾宋蕴感受的。
往上去吻她,手湿着挪过来,耳边低声说了句:“都是你的。”
宋蕴简直无地自容。
漫漫长夜,澄澈蔚蓝的星空球映着两道影。
宋蕴晚上刚有了要睡沉的苗头,便又被身边人闹没。
第三次了。
“俞顾森,你——出去。”宋蕴体力消耗殆尽,哑着嗓子,从后要把人推开。
“今天我生日,Baby,对我宽容一点。”
俞顾森气息烫在宋蕴耳廓,混着汗湿。
-
俞顾森生日这天,按照往年惯例,都会过去LetTre,同太奶奶一起过。
同在海外的一些叔伯也会一起过来送上祝福。
一起吃个饭。
至于俞顾森的父字辈,大多时间是在国内生活,同俞老一起。把太奶奶接过来身边是因为这边医疗条件能够满足需求,而且俞顾森从小就跟太奶奶亲近,那么多孙子孙女里,老太太也待他最亲。
“太奶奶,顾森哥对生日时候那碗长寿面,仿佛有执念似的。”俞樱嘴里咬着一根冰棒,凑在老太太耳边。
中午人多的时候是吃的蛋糕。
老太太耳背,满头银发,剪的规规整整,耷拉着松垮眼皮,呷了一口手里的大雪茄,点点头,满意道:“这批货劲儿足,好抽。”
俞樱巴咂了下嘴里冰渣子,看着不远处坐在大堂太师椅上将一碗面条吃的津津有味的俞顾森,习以为常的继续跟老太太答非所问的唠:“他是不是不喜欢热闹,应该开个party的,每年都这样过,也不嫌腐朽,老气横秋的。”
老太太这次是摇头:“你不能抽,你想抽你自己买去。”
说完将咬在嘴里的大雪茄拿离,吐出一团烟雾。
脚边老太太养了十多年的金吉拉喵呜一声,懒洋洋的睁开睡眼,像是被二手雪茄给熏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