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怎么敢觊觎邓布利多的位置?邓布利多不可能输给她!”
“在这种事情上,讲道理守秩序的家伙天生低人一等,不过她的做法不可能长久,”芙蕾雅收拾好自己的东西,“虽然我觉得她不会去旁听魔法史课,但我还是建议你们动作快点。”
“我有事情需要你的帮助,”迦尔纳赶忙拉住她,“你今天有空吗?”
阿周那震惊的视线在他身上来回扫荡,好像不敢相信这是迦尔纳会说出来的话。芙蕾雅反倒是一脸“早就在等你这话”的表情,爽快地答应了他的请求。
“当然有了,晚餐时间我去赫奇帕奇的长桌找你,”芙蕾雅俏皮地眨眨眼,“你可要在那乖乖等我。”
“请让我一起随行!”阿周那急切地说到,“只有他一个人我不放心!”
“如果迦尔纳同意的话,毕竟是他邀请的我,”芙蕾雅指指迦尔纳,“你可以问问他。”
迦尔纳看看阿周那,开口说:“我——”
“还是算了,”阿周那毫不留情地把迦尔纳未出口的话给堵回去,“只是一个晚上的话,也不是什么大问题。”
魔法史课和魔药课上乌姆里奇都没有出现,大概是生物趋利避害的本能促使她暂时不来干涉这两门课程。
斯内普在教室里一边走动一边讥笑他们的论文作业,并申明下次会叫那些得了“D”的笨蛋关禁闭。虽然哈利快速地把自己的论文塞进书包,不让赫敏看见,但坐在另一侧的芙蕾雅看到那篇论文上被批了一个潦草的“D”。
不过这节课哈利熬出的魔药大有进步,虽然离碧绿色还有些差距,但至少是带了点点绿的蓝色了。芙蕾雅突然觉得哈利说不定还挺适合打击性教育的,至少成果相当显著。
“不,那样在我成才之前,我们之中的一个就已经先死在对方手里了,”哈利惯例让手里的午餐粉身碎骨,“默林保佑我是活下来的那一个。”
弗雷德、乔治和李·乔丹坐到了他们边上,谈起了上午课程。七年级上午是魔咒课,乌姆里奇在教室后头旁听。
“她都在做什么呢?”哈利迫不及待地问到。
“就在教室最后头不停地做记录,弗立维的脾气你们知道的,他就只把乌姆里奇当客人一样,没把她放心上。之后她又问了艾丽娅几个问题,关于平时的上课情况之类的。”
“她没能闹出什么动静来,”弗雷德耸耸肩,“弗立维教授可不是任由她拿捏的软柿子。”
“我们下午有特里劳尼的课,”芙蕾雅戳戳盘子里的菜叶,思考着怎么躲过阿周那的视线把它们塞给罗恩,“她很像是会被乌姆里奇拿捏的软柿子,希望乌姆里奇不要查她的课。”
可惜终究是阿周那技高一筹,他一把压住了芙蕾雅蠢蠢欲动的右手,顺便叉起几片蔬菜塞进她嘴里。这下芙蕾雅彻底老实了,哀怨地撅起嘴,学哈利一样对盘里的蔬菜色拉进行斩首行动。
下午的占卜课上,乌姆里奇出现了。特里劳尼教授刚刚分发完《解梦指南》乌姆里奇就从地上的活板门里钻了出来,本来还在小声说笑的学生们彻底安静下来,教室里只剩下了微弱的呼吸声。
乌姆里奇一把拿过离她最近的椅子,走到离特里劳尼只有几英寸的地方坐下来。她从自己花里胡哨的包里掏出块手写板,堆着一脸甜腻的微笑,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特里劳尼,好像她真有多期待这节课似的。
“今天我们继续学习有预示性的梦,”特里劳尼竭力维持着平日里那种神秘莫测的语气,但她的声音里明显带着几分颤抖,“同学们两人一组,使用《解梦指南》为对方解释最近的梦境。”
乌姆里奇在手写板上记录些了什么,接着便站起身来在教室里四处游荡,时不时停下来询问学生一些问题。她往那边走特里劳尼就往反方向走,好像很不愿意与她碰上。
或许是还心有余悸,乌姆里奇一直没敢往芙蕾雅这边来,连带着哈利和罗恩也没被关注。两个男生抓耳挠腮地想要听清乌姆里奇在说什么,只在特里劳尼靠近时才装出在认真讨论梦境的模样。
“我最近梦见过一个白色长发的男人,说他叫花之大哥哥——”芙蕾雅顿了顿,“不对,不完全是梦,应该是遇到梦魔了。”
阿周那表情平静地点点头,好像并不是很在意她说的那个梦魔。但他本来随意搭在桌边的左手突然握紧了,桌子发出一声不堪重负的哀鸣后碎掉了一个口子。
“抱歉,一下子没收住力气,”阿周那用十分柔和的声音,对看过来的特里劳尼解释到,“我会负责赔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