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念的唇瓣红肿，眼中迷离，呼吸依然急促。
玄山看着她这副模样，眼中闪过一丝笑意，却又带着几分怜惜。
他轻轻抚摸着她的脸颊，指尖在她红肿的唇瓣上流连。
“还羡慕别人吗？”他的声音低沉沙哑，带着一丝蛊惑。
楚念摇了摇头，眼神迷离。“不……不羡慕了……”
玄山的嘴角勾起一抹满足的笑容。
他将她搂入怀中，下巴抵在她的头顶，轻轻摩挲着她的长发。
“睡吧。”
楚念闭上眼睛，依偎在他的怀抱里。
一股淡淡的檀香味萦绕在鼻尖，让她感到无比安心。
她咕哝了一声，像是梦呓般说道：“小白……”
玄山的身体微微一僵，“小白？”
楚念没有回答，呼吸均匀，已然沉沉睡去。
玄山低头看着怀中的人儿，眼神复杂，轻轻叹了口气……
“小白……”他重复着这个名字，指尖在她脸颊上轻轻划过，“真像……”晨曦透过窗棂，洒在玄山的脸上。
他睁开眼，便看到楚念蜷缩在他怀中，睡得正香。
她长长的睫毛在脸上投下淡淡的阴影，唇角微微上扬，像个孩子般恬静。
玄山的目光在她脸上停留了片刻，嘴角不自觉地勾起一抹温柔的笑意。
他轻轻地将手臂从她身下抽出，起身下床。
楚念醒来时，房间里已经没有了玄山的身影。
她揉了揉惺忪的睡眼，想起昨夜的种种，脸颊不禁泛起红晕。
她掀开被子下床，走到窗边，推开窗户，清晨的凉风迎面吹来，让她精神一振。
“醒了？”
身后传来玄山的声音，楚念转过身，看到他手里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粥。
“嗯。”她轻轻应了一声，走到桌边坐下。
“喝点粥吧。”玄山将粥放在她面前。
楚念接过粥，低头喝了一口，一股暖流顺着食道流入胃里，驱散了清晨的寒意。
“道长……”她犹豫了一下，还是问出了心中的疑问，“我们……会不会……”
玄山放下手中的碗，看着她，眼中带着一丝笑意。
“会不会什么？”
“会不会……生宝宝……”楚念的声音越来越小，几乎听不见。
玄山愣了一下，随即朗声大笑起来。
“你啊……”他伸手揉了揉她的头发，“想什么呢？不会的。”他语气笃定，带着一丝宠溺。
楚念这才放下心来，继续喝粥。
两人用过早膳，便一同走出了房间。
刚出门，便看到龙女站在院子里，似笑非笑地看着他们。
“哟，两位昨晚休息得可好？”龙女的语气带着几分戏谑。
楚念的脸颊顿时又红了，她低下头，不敢看龙女的眼睛。
“龙女说笑了。”玄山淡淡地回了一句。
“看来我来的不是时候啊。”龙女笑着说道，“打扰了两位的好事。”
“没有的事。”楚念连忙解释。
“还说没有，”龙女指着楚念的脖子，“这痕迹，可是骗不了人的。”
楚念下意识地摸了摸脖子，这才发现上面有一个淡淡的红印。
她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龙女看着楚念窘迫的样子，笑得更开心了。
“好了，不逗你了。”她收起笑容，语气变得认真起来，“楚念，我之前说羡慕你，其实也不尽然。”
“嗯？”楚念疑惑地看着她。
“我羡慕你，可以为了自己所爱之人不顾一切；但我也有你没有的洒脱和自由。”龙女的目光望向远方，“我可以在天地间自由翱翔，不受任何约束。”
楚念沉默了片刻，说道：“我曾经也羡慕你，但现在……”她顿了顿，“我觉得，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幸福，只是方式不同罢了。”
龙女赞赏地看了她一眼，“你能这么想，很好。”
“玄山提醒楚念看高处。”玄山突然开口说道。
楚念抬头望去……
第33章 我不是你师父
楚念顺着玄山的目光望去，只见桅杆顶端，几只鸟雀正叽叽喳喳地叫个不停。
其中一只通体火红的鹤格外显眼，正悠闲地梳理着羽毛。
那不是江让吗？
他跑到那里做什么？
“江让在控制自己的离火，学习鸾凤和鸣曲。”玄山解释道，语气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宠溺。
控制离火？鸾凤和鸣曲？楚念的好奇心更浓了。
这时，江让展翅而来，盘旋在楚念头顶，发出一声清脆的鸣叫。
“楚念，上来！”
楚念惊喜地抬头，玄山轻轻一挥袖，一股柔和的力量将她托起。
楚念稳稳地落在江让宽阔的背上，只觉得一股暖流从脚下传来，说不出的舒适。
玄山望着一人一鹤，无奈地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