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丝雀逃跑后摄政王他急了(10)

谢裕表情玩味,右手摩挲着他的脚腕肌肤,正享受着沈蔺小心翼翼地试探主动。

就在此时,门口却传来一阵喧闹。

候在外头的明松许是听见了重物落地的声音,他一吃惊,担心谢裕安危,正要推门而入,里面又是重重一声杯盏破裂的声音。

明松停住推门的手,好像突然明白了些,缩在原地,不敢再动弹。

谢裕勒令住试图推门而入明松,一低头,才忽觉他往日偏爱的沈蔺洁白如雪的肤色今日却无端有些碍眼。

不知道为何,那肤色病态到苍白,瞧在谢裕眼里,却是刺眼异常。

这本是一个充满了风光旖旎的吻,尽管沈蔺不愿承认,但谢裕这皮囊的确生的极好,好到让他生出了几分错觉,好像自己才是风月之地的常客,而谢裕,就是那因家境落魄不得不以色侍人的貌美郎君。

但很快,沈蔺就没法再胡思乱想。

谢裕这厮不知道突然发了什么疯,竟然狠狠咬在了他的舌尖!

一股甜腻的血腥味在口中蔓延,沈蔺吃痛,偏头要躲,谢裕却不知从哪分出一只手来,按住了他的后脑勺!

沈蔺结结实实地磕上谢裕的牙关,完全失去了主动权,在一场疾风骤雨般的侵袭中,沈蔺节节败退溃不成军。

不知彼此交缠了多久,谢裕食饱餍足地抬起头,抹去沈蔺因生性不适滴下的泪水,看着他重新变得鲜红的双唇,心中这才生出了几分满意。

无端受了一顿欺负的沈蔺完全不知道谢裕突然的发狠只是因为不满他的肤色。

突然,谢裕眸色一暗,喉结上下滚动一轮。沈蔺微微低头,这才发现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勾住了谢裕的腰,并且自己都毫无察觉!

沈蔺暗骂了一句这该死的习惯,微微抵住谢裕的胸膛。

这男人眼神中分明是蓄着火,沈蔺毫不怀疑,若是他没有挡这一下,谢裕会立刻俯下身来,将他就地正法。

沈蔺装作委屈地说,“别在这里,门口……有人。”

然后他整个人就被打横抱起,被谢裕十分粗鲁地丢在了那张本是供谢裕在书房小憩的床榻上。

沈蔺后背有些生硬,但接下来发生的一切太过迅猛,他脊柱一酥,半是强迫半是自愿地被谢裕拉入欲.望的深海,无尽沉沦。

候在门口的明松本是蹲下身子数着地上的蚂蚁,奉茶的小婢女走到门前,被他拍拍屁股起身拦下。

小婢女一错愕,明松问:“你是新来当值的吧?”

小婢女点点头。

明松憋红了脸,“不用奉茶了,里面……不方便。”

小婢女疑惑地抬起头,本想问这是为何,就听见里面传来了一声若有若无的喘息。纵是她未经人事,双颊也立刻起了一片红晕。

小婢女将茶盏递给明松,飞也似地跑走了,只剩下明松原地挠头,叹了口气,继续数蚂蚁。

第十三章 画卷

年关将至,大大小小的官员都需进京向皇帝述职。

谢裕白天不见人影,一连忙了好几日,只有晚上得空才会传唤沈蔺。

两人过了几天平平淡淡又没羞没臊的生活,谁都没提谢裕即将娶妻一事。

沈蔺不问,是没立场。而谢裕不提,自然是觉得没有必要向沈蔺解释什么。

有一日,沈蔺被谢裕折腾了半夜后回到房间,简单擦拭了身子后便沉沉睡去。

他一向不在谢裕屋中过夜,第二日,是被一阵急促地敲门声吵醒的。

沈蔺揉着腰,走姿僵硬地开门,外头是明松,嬉皮笑脸地笑着,怀中抱着一个长筒形状的东西。

“公子,这是王爷送的。”

“还有,王爷特地交代了,让您一个人的时候再打开看。”

说完,明松一溜烟地跑完了,只剩下沈蔺在原地莫名其妙。

沈蔺接过东西,关上门,打开一看,原来是一卷画卷。

他给自己倒了杯水,毫无防备地打开,一副香艳的图景措不及防地映入他眼帘。

沈蔺瞪大了眼,顿时呛了一下,剧烈地咳嗽起来,瞌睡全无。

“公子,怎么又咳嗽了,可是身体哪里不舒服?”青衣在门外问。

“无事……你别进来!”

沈蔺手忙脚乱地卷起了那副画,扔进了还放着萧行云玉佩的柜中。

关门,上锁,一气呵成。

然后,他又装作无事发生地喝了口茶,脑中那副画卷所绘的图样却久久不去。

那画卷最下方还印着谢裕的私章,标题是《赠玉琢》,生怕别人不知道他堂堂摄政王喜好男风。

画中的场面是有一次,府中来了大臣要与谢裕共商国是。

梁顺领着大臣候在书房外,而里头,沈蔺正被谢裕压在案上,干那白天不能明说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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