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里的温软让巫喧舟的心情不错:“过奖。”
诸敛:“……”
雨后晴阳。
巫喧舟将瓷浼带回了他的住所,这里相较于瓷浼的寝居要宽敞许多。
瓷浼进门的那一刻便意识回笼,他被巫喧舟牵着走到一处小案边坐下。
瓷浼缓慢的眨了眨眼,环顾一圈,最终侧头看向旁边的巫喧舟:“诸敛呢?”
巫喧舟没有坐,闻言垂眼细细看着少年,反问他:“只问这个?”
瓷浼一懵,见他脸色不愉,迟疑的又问:“……那,那你带我来这里,干什么呀?”
他没有蛊虫发作时的记忆。
巫喧舟莫名有些失望。
他还是更希望瓷浼记得,质问他也好,奔溃哭泣也好,总之不是现在这样什么都不知道。
但不记得也没关系。
巫喧舟笑着指了指瓷浼的心口处,语气平静:“知道吗,神使大人,你的这里,有我的子蛊虫。”
瓷浼一愣,以为自己听错了:“……什么?”
面前的男人却只是站定在他的面前,弯下腰,静静地看着他。
巫喧舟的眸子与诸敛有些像,但不如诸敛的纯粹无俗,这双幽金色的瞳孔更像是森林中蛰伏的狮子,深沉锋锐。
他指了指自己的心口:“我这里,是母蛊虫。”
巫喧舟语气平静的不像话,瓷浼越听越觉得脊背发寒,他大脑一白,下意识扬手扇了面前男人一巴掌。
清脆的巴掌声让瓷浼回了神,他手指微蜷,却见巫喧舟不恼反笑,嗓音有些颤抖:“你疯了。”
巫喧舟耸耸肩,不置与否。
他缓缓单膝跪地,将少年戴着红绳的脚握起,嘴角扬起一个恶劣的笑,抬眼与瓷浼对视道:“它是从你这里,一点点爬上去的。”
“无解,除非身死。”
另一边,巫从泫正在与其他部落的首领商议是否进攻兽人族,他位居上首,一言不发的听着几人的争论。
忽地,脸颊一阵细弱的痛,随即下身传来一阵异样。
巫从泫面上不显,不动声色的换了个坐姿。
不用想都知道是他那个好弟弟的反应。
双生子的情感与身体上的一些感觉都是互通的,共感了二十多年,这还是巫从泫第一次共出了欲念。
导致他在此之前一直以为这东西不属于他们的共感范围来着。
巫从泫漫不经心地垂眼把玩着手中的笔,敛下眸中的奇异。
而且这反应还是在挨打之后。
他侧头问旁边的侍从:“巫喧舟去哪儿了?”
“回首领,据副首领的仆从说,刚回去不久,还…带了个人回去。”
巫从泫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旋即叩了叩桌案,垂眼语气不耐的对下边还在因为意见分歧争吵的首领们道:“既然无法选出最优策略,那就等你们意见统一了再来找我。”
说罢,巫从泫就起身离开了。
而从他叩桌的那一瞬底下的人就寂静了,一直到巫从泫离开,才渐渐有了声儿。
“所以……打吗?”
几人面面相觑了会儿,其中一人犹犹豫豫的说:“…打吧,人储君都在苗域,现在不打,以后也免不了要打。”
“那就打吧。”
“……”
出了帐篷,巫从泫便对侍从道:“去巫副首领那。”
男人神色兴致盎然,嗓音低的宛如自语:“能让巫喧舟把同心蛊都下进去的人,真是好奇啊。”
他许多次从巫喧舟那里感受到他对这位神使的特别情感,以及吃瘪后的郁闷。
巫从泫拇指腹轻轻摩挲着食指间的板戒,喃喃道:“瓷浼……”
第七章 只能拿着你的衣服 闻闻你的味道
巫喧舟握着瓷浼细白的脚踝,垂下的眼睫遮挡下他眼里的偏执痴狂,唇在少年的脚背上轻柔的落下一吻。
他握的不紧,却叫瓷浼没法抽回,气的眼尾洇红,干脆踩上男人的肩,嗓音微颤:“你真让我恶心。”
“巫喧舟,你真让我恶心。”
巫喧舟并不恼,反而颇为愉悦的侧了侧头,脸颊与瓷浼的脚贴了贴:“是么,对我有印象就好,什么形容词不重要。”
瓷浼:“……?”
瓷浼懵了瞬,下意识就要抽回来,但巫喧舟却施了力,不让他挪动半点。
瓷浼试了几次没成功,有些咬牙切齿:“你松手,你是变态吗!?”
他喜欢漂亮干净的脚这个癖好,让巫喧舟很坦然的答道:“应该算是。”
瓷浼不说话了,泄愤一般用力踩在男人的胸膛。
力道在巫喧舟看来像小猫的抓挠一样,他的眸光深了深,乖顺的单膝跪在那,任由瓷浼动作。
【目标人物“巫喧舟”羞辱值+5,现5/100】
瓷浼愣了一瞬,要不是有系统提示,他都没想到这人还有羞耻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