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倒是想跑，可是太痛了，站不起来。
呜呜呜……
猥琐男缩着脑袋哭得十分凄惨，眼泪鼻涕糊了一脸。
此时的他后悔死了，要是早知道会有今天，打死他也不出来。
下次出门，一定记得要看黄历。
楚漓也没想到乔小彤这么彪悍，看到那结结实实的一脚，他也不由得感觉下面一凉。
女人实在太可怕了，以后没事千万不要惹她们。。。
“说，你下次还敢不敢这么对其他人了？”
乔小彤本就讨厌这种男人。
加上楚漓在一旁看着，自然更加上心，恶声恶气地把脚踩在男人身上问道。
“不，不敢了……呜呜呜……，姑奶奶你……你放过我吧，我下次再也不尾随别人了。”
“我以后……呜呜呜……一定遵纪守法做个好人，没事就去扶老奶奶过马路，呜呜呜……”
痛死了……
猥琐男涕泗横流求饶道。
“哼，记住你今天说的。我可告诉你了，我会一直盯着你，要是再有下次，那就不是今天这样子了。”
“而且今天见到我的事不准告诉任何人，不然我随时都会去找你索命。”
威胁完身体抖得跟筛糠一样不停点头的猥琐男，乔小彤再次抬起脚，蓄势待发。
楚漓见状连忙开口想阻止她。
“别……”
别上脚啊，等会人晕了，咋去警察局啊。
他的话刚说出一个字，乔小彤的脚就已经精准踢到了猥琐男的下面。
她始终认为教训人必须一步到位。
只有让对方彻底怕了，才不敢再犯。
随着又是结结实实的一脚，猥琐男这次只来得及喊上一句“嗷”，就两眼一翻，又晕了过去。
楚漓：“……”
得了，这下只能叫民警过来拖人了。
……
“我们开始做笔录，先把基本信息说一下，然后我问你答。”
城南公安局。
徐瑞之和常凯旋坐在接待室，看向对面的乔小彤道。
这是他们第二次碰到受害者亲自陈述案发现场，已经比刚开始淡定多了。
楚漓就坐在他们旁边椅子上，抱着手机悠闲打着俄罗斯方块。
跟他对局的人正是祁宝宝。
“怎么今天没睡觉，有时间玩游戏？”楚漓结束一局对局后，跟祁宝宝聊了起来。
他已经知道了对方的年龄，所以很好奇这个点他怎么没有休息。
“等爸爸回来，想他。”
祁宝宝伸出胖乎乎的爪子慢腾腾地打着字，他如今又认识了不少字，大部分时候交流都没有问题。
“哦，那他啥时候回来啊？”
“不知，加班。”
“好吧。”
楚漓耸耸肩，还好他是个自由职业者，不用加班。
不过，这个点还在警局，是不是也算加班？
楚漓歪着脑袋思考了一会。
另一边，乔小彤已经将她被杀害的过程，完完整整地说了出来。
包括作案人的身份、所用的手法、作案细节，全部都提供了。
乔小彤的身世十分悲惨。
她原本是一个孤儿，高中毕业后被所谓的好友骗到了S市，并被卖到了一家会所。
逼迫着签了不平等合同，从此被迫下海。
原以为生活已经够苦了，可没想到麻绳专挑细处断。
她在一个月前碰到了一个十分变态的客户，那人有虐杀猫狗的癖好。
他花了一万块包她一个星期。
面对这种“大方”的客户，妈妈桑自然同意了。
于是乔小彤就被推入了火炕。
在得知男人有虐待的癖好后，乔小彤就尽量少招惹他。
不过还是经常被打，但她们这一行，哪有不被打的。
客人稍则不顺就会拿她们出气，也不会有人帮她们讨公道，所以乔小彤也习惯了。
本想着熬过这几天就好了。
谁知，在最后一天的时候，男人喝醉酒凶性大发，直接把她手脚捆起来，将其虐杀了。
人没了，男人直接给了妈妈桑一笔金额不菲的费用，就当买断费。
妈妈桑收到钱后，可能猜到了什么，但她手里的人多了去了，乔小彤本就是可有可无的存在。
没有人会去在意一个下海女的失踪，自然也就不存在报案。
于是乔小彤就这么死了，尸体直接被碎尸后冲下下水道。
一个人的生命就这么没有了……
听完这一切后，接待室安静得可怕。
楚漓放下手机，看向乔小彤的眼神也多了几分怜惜。
好在乔小彤今天遇到了他，不然凶手仍然会逍遥法外。
而她，只能“含恨而终”。
乔小彤提供的线索很是详细，徐瑞之决定尽快打捞下水道的尸体，然后去妈妈桑那边同步调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