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庭业走进去,反手关上休息室的门,按着她的腰抚摸,闷闷不乐说:“你为什么不骗王可我和你是校友,我是你的学长?”
江茶:“......”
这重要吗?
重要啊,他希望她的谎言也要和他有关系。
袁庭业将她按在床上,接了长长的吻才放过她,“饿了吧,吃饭。”
“不急。”江茶去摸他的手,袁庭业下意识躲了一下,江茶瞪了一眼,他就只好乖乖不动了。
江茶把他的左手拉到胸前仔细看,发现左手中指不肿了,但那一圈被挤压过的痕迹还留着一圈青紫。
“前两天是不是很严重?”
袁庭业想收回手:“已经好了。”
但江茶的表情比袁庭业想象的要伤心一点,就好像被挤到手的是她一样。
袁庭业突然想前两天他是不是做错了,他不应该遮着掩着,而是要趁机博取她的关心。
看着她摩挲着他的手指,袁庭业鬼使神差的来了一句,“舔一下吧。”
他一说完,血液就沸腾起来。
江茶不明所以:“为什么?”
袁庭业的腰腹发热,一本正经的说:“医生说要冷敷24小时,再热敷24小时有助于化瘀。”
江茶哦了一声,照做,鲜红温热的舌尖又软又绵又湿又热。
袁庭业的呼吸忽然加快,含糊的说:“江茶,你不饿的话......我先吃我的饭吧。”
*
结束的时候已经13点多了,江茶打着哈欠,又困又累的吃着凉哇哇的饭菜。
袁庭业虽然愧疚但是不后悔,系上珐琅蓝的袖扣,半蹲在她身旁,说:“我让酒店再送一份过来?”
江茶瞥他一眼,袁庭业干咳一声。
江茶说:“我晚上和温秋约饭,吃过以后回我家了。”
袁庭业摩挲她细滑的手腕,“家里有外人不会不方便么,到江滨府好不好,我去接你。”
江茶说:“我答应要给潇潇讲晚安故事,潇潇你还记得吗,那对龙凤胎中的女孩,很可爱。”
袁庭业打量她片刻,按住她的脑袋压向自己,“喜欢孩子?我们生一个好不好?”
江茶突然放下碗筷,站起来说:“时间不早了,我去上班了。”
然后就溜走了。
中午折腾的后果就是下午江茶困得眼皮子都睁不开了,代码打着打着就变成了乱码。
她站起来去冲了一杯咖啡,站在休息区的窗边望远,想起袁庭业中午的话,思绪有些渐渐飘远。
“江茶,你的电话在振动。”来接水的同事提醒了她一句,江茶回过神,朝对方说谢谢,拿出电话,看到了上面的来电——江茶备注的名字是徐雪柔。
“我在火车站,你可以来接我吗?”
她的声音轻轻柔柔,但江茶莫名地不喜欢,看了下时间,平静的说:“不好意思,我还没下班。”
徐雪柔说:“我在火车站旁边的京韵商场等你可以吗?”
江茶皱起眉,火车东站有地铁,五块钱的票,四十分钟车程就能到市区,即便江茶下班后往火车站方向去,晚高峰的时间段,到火车站也要一个多小时。
江茶本来想拒绝,不知道想到什么,说:“可以,我去接你,但我到火车站大概要七点多,你可以等吗?”
徐雪柔给了肯定的回答。
约定好后,江茶挂了电话,给温秋打了过去,解释她今晚可能要失约,问她换个时间约可不可以。
温秋说:“行,你先忙,我又没有什么事,找你吃吃喝喝什么时候都可以。”
江茶:“秋秋,你真好。”
她又给彭钰发了微信消息,告知她今晚自己不回去吃饭,让她和潇潇早点休息,不用等她。
18点10分,江茶开车离开了公司。
晚高峰,路上比她想象的还要堵,到火车站以后已经七点快半了,她在路边停车,给徐雪柔打电话。
十分钟后,江茶看到徐雪柔拎着袋子走出了商场西门,江茶通过家门口的监控见过她的容貌,但没打算主动相认。
徐雪柔将购物袋里的东西拿出来塞进包里,把袋子扔到垃圾桶,在路边张望了一会儿,给江茶打电话:“你在哪里?”
江茶这才报了自己的车牌。
江茶坐在车里,看到那个女人整了整头发,将鲨鱼夹重新夹到脑后,斜跨着那只高仿包拉开了副驾的门。
“江开心?你和你妈妈长得真像。”坐进来以后,女人笑容满面的说。
江茶不动声色的打量她,一种熟悉而又很陌生的感觉笼罩着江茶,说不清怎么回事,但江茶知道自己不喜欢她。
“你还认识我吗?”徐雪柔试探的问。
江茶藏起眼里的打量,露出甜美的笑容,说:“不好意思,想不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