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庭业:“......”
袁庭业秒懂她说的节操是什么意思。
江茶厚着脸说:“我不说你非让我说吧。”
袁庭业垂眼看她得意的脸,低声说:“因为我的团结友爱和节操都给你了。”
江茶也秒懂他的‘给’是什么意思,脸皮发热,说:“臭流氓。”
把袁庭业甩到身后,大步朝候机楼走去。
从本地飞到智利的圣地亚哥,最快需要24个小时,接下来的时间他们都要在飞机上渡过。
这次的头等舱不是床椅分离式的,需要睡觉的话就按座椅的自动按钮,座椅会变成躺睡模式,虽然没有能平躺下来舒服,但也不算太差。
除了他们,头等舱里还有三个棕头发、蓝眼睛的外国人。
两人一排,中间被一条通道分隔,隔音板全部拉上的话就能变成一个独立的单人舱。
如此一来,在谁和江茶坐一排位置上,三个大男人出现了一点争议。
胡卓说:“我要和我前任坐在一起。”
一听他这么说,夏江南也来劲了,“说的好像她不是我前任一样,我也要跟江茶坐一起。”
袁庭业:“......”
袁庭业无言以对,有种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的感觉。
江茶看他隐忍到面无表情的样子,很想发笑。
胡卓说:“有你什么事,江茶是为了我才来南美的。”
夏江南说:“说的好像我不是为了你来南美一样。”
胡卓噘着嘴,“那怎么办。”
夏江南揉着眼睛,“快点决定,我要睡觉,困了。”
袁庭业冷冷说:“女士决定吧。”
这两个狗男人,自己的爱人看不住,来招惹他媳妇,简直难忍。
江茶肯定选他,袁庭业不用想就知道,他抬步往那边走。
江茶勾勾手指,说:“胡卓,过来。”
袁庭业僵在原地,难以置信。
第070章 九二九八
夏江南拉过袁庭业在他们身后坐下, 替他感到忧桑:“庭业,你第一次被人拒绝吧,没事, 这不是你的错。”
袁庭业:“......”
你大爷,不,骂错了, 他大爷的。
夏江南穿着纯白色的针织衫,感伤的喃喃, “这年头连袁庭业都会被拒绝, 还有什么事是不可能发生的。”
他说的是袁庭业, 但听到的每一个人都知道他在说自己。
他们四个人外围的挡板都升了起来,中间过道的隔断挡板没打开, 因此视线能互相看到。
江茶扭头, 笑嘻嘻的说:“不好意思,我有些话要和胡卓说。”
夏江南撑着脸, 翻阅外文杂志,袁庭业淡淡瞥她一眼,在折迭桌上打开计算机, 嗯了一声。
胡卓说:“茶茶你对我真好,如果温秋和我分手了, 我们俩重新在一起吧。”
江茶:“......”
后排的袁庭业啪的一下将钢笔拍在了折迭桌上。
江茶狠狠说了一句国骂, “胡卓,这话我不要再听到第二遍了, 就算你跟温秋要分,我们也不可能的, 温秋是我的小姐妹,你们分了我也不可能伤害她。”
胡卓木着脸, “可是你们都伤害我。”
他把头歪过去,不看江茶,冷硬抗拒的后脑勺让江茶察觉到他真的很伤心。
江茶只好放柔了声音,“你们之间有误会,这次去不就是为了消除误会吗,除非是你真的不想和她好了。”
说到这里,江茶突然有点不确定,说:“胡卓,你是不是不想和她——”
“我没有!”胡卓立刻扭过头,“我没想过不和她好了!”
袁庭业冷冷说:“卓儿,你冷静。”
夏江南说:“你一直说温秋跟她前任不清不楚,那你说说他们俩到底怎么不清不楚了,兴许是旁观者清,当局者迷,你说出来,我们帮你参考参考。”
江茶赶紧说:“对啊。”
胡卓抽了抽鼻子,说:“我们去她家以后,没住两天我就发现她总是跑出去打电话,我问她是谁,她就含糊几句过去,本来我们计划和她父母见过面后要去瓦尔帕莱索的复活节岛上看摩艾石像,出发前一天她告诉我她不去了,让她弟弟陪我去,我找到她质问原因,她当时正在打电话,看到我后就挂断了,眼睛红红的说没什么,然后第二天她就不见了。”
夏江南问:“去哪里?”
胡卓:“我威逼利诱从她弟弟嘴里套出来话,在市中心的一家医院里找到了她,她——”
胡卓说:“她前男友在里面做手术,她的异常就是因为这件事。你们说都已经是前男友了,还跟她有什么关系?我是想,如果她真的放不下人家,那我退出好了,所以我立刻买了最近的机票,自己回来了。”
说这话的时候,胡卓的表情很麻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