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虎神君说的那个异样正是阴曲流背后的荷花伞,不知道什么时候,这荷花伞默默的撑开伞面,将阴曲流保护了起来。那些短刀并不是没有进去光圈里面,而是没有进入伞里。
被天君引以为傲的天星刀,居然连一把纸伞都破不开,这不知道到底是打了谁的脸面。
无独有偶,阴曲流的背后多了一把伞给他挡掉了所有短刀的进攻,祖老二的脑袋上则插了一根和刚才差不多的小花花,别看那花花还没有祖老二的脑袋大,但是就因为小花在头顶,短刀就无法靠近祖老二的身体。
天君:“阴曲流,你到底耍了什么手段。”
“天君,我说了,我是祖老一。你老喊我阴曲流,我倒是没什么意见,只不过我此次是带着家人来找说法的,你老这么喊我,我家人会不高兴的。”
“呸,你带着你的家人?你身后那个畜生吗?”
“啪!”
好响亮的一记耳光。
天君吐出一口血水,捂着自己瞬间被抓破的脸蛋,盯着阴曲流,“你敢打我?”
阴曲流将自己的两手一摊,“你不要诬赖我,我什么都没做。”
“不是你还能是谁!我说畜生你还不高兴了?你们一家子都是畜生,这难道不是人尽皆知的吗?有什么好——”
“啪啪!”
阴曲流抢先天君冷哼道:“好疼啊,这牙都得掉几颗吧?啧啧,叫你管不住自己的嘴,该打。”
“阴曲流!你当真以为我不敢动你!”天君将嘴角的血水用拇指擦拭干净,在掌心画下一个符咒,默念咒语,一口巨大的钟鼎从天君的掌心慢慢的显露出来。
这钟鼎看着就沉,要是被这玩儿意砸一下,不死也得骨折上几个月。
果然,天君将带了自己血水符咒的钟鼎直接扔向了阴曲流!
天君,小样儿,管你什么伞不伞的,砸烂了我一样杀你。
阴曲流摇摇头,对着天君动了动嘴皮子,“你,完了。”
事情发展的太快,白虎神君看着突然被打的口吐鲜血鼻青眼肿的天君倒在了自己的脚边,一时间都没有反应过来自己是要先去捉阴曲流维持天界的尊严,还是先去扶起地上和烂泥一样的天君维持他的小命。
天后远远的吩咐道:“快去看看天君如何了!”
白虎神君立马领命,蹲下去扶起天君的上半身靠在自己的怀中。
天君两眼金星的靠在白虎怀中,一张嘴,嘴里的大牙哗啦啦的掉下来三颗,上面挂满了血水和肉沫,想来是自己的牙根肉被打了下来。
白虎看到这一幕,忍不住感同深受的倒吸了一口冷气,后槽牙隐隐的跟着疼起来,小声问道:“天君,您还好吗?”
天君想要开口说话,一开口就是一身的血水沫子,雅不雅观先放一边,是真的听不懂他说的什么。
白虎神君看一眼阴曲流:“刚才发生了什么?那些短刀呢?那些星星一样的短刀呢?你做了什么?”
阴曲流撅撅嘴,示意白虎神君看天君脚边的那个银色铁球。
“喏,都给你揉好了,拿回去玩儿吧。”
白虎神君:“这...是你揉的?那么多的短刀,你瞬间给揉成了这个样子?你——”
“怎么?”
“太不是人了。”白虎神君夸赞道。
“嘿嘿,谢谢夸奖,我不当人好多年,这些不是人的事情我干的很是熟悉。不过嘛,我不从不抢功。”
白虎神君揽着怀中的天君,感觉到怀中的人突然抖了几下,下意识的握紧了天君的肩膀,问阴曲流:“什么叫抢功?不是你做的?”
阴曲流拍拍手道:“怎么?再不出来,这功劳可都是我的了。”
白虎神君蹙眉道:“你在和谁说话?”
阴曲流笑道:“自然是更不是人的。”
“啪!”阴曲流的脑袋上挨了一巴掌,紧接着一声半呵斥半调侃的声音笑道:“老子的玩笑你也敢开,看来还是挨打的少了点,不涨教训。”
“你是谁?”白虎神君看着阴曲流背后突然走出来的白衣老头,一时间大脑都有些短路,这是谁?怎么会从阴曲流的身后走出来?刚才那么凶险的打斗,这老头是怎么悄无声息的从他背后过去的?他又是怎么毫发无伤的躲过去的?看这瘦瘦巴巴的样子,不像是什么厉害人物,怎么阴曲流还会忍着他打了自己一巴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