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白虎神君本就对天君的话半信半疑,如今天君这么急切的反驳,倒是让白虎神君更加坚定了自己的想法。
这阴曲流就是开天神祖的长子,他身后的那一位就是开天神祖的二子。
他们一起来天界找天君,一定没什么好事。
天君刚给白虎神君吩咐完,转头就看到阴曲流正拿着一支小花对着自己盈盈的笑着。
天君不屑的看了一眼阴曲流,又看了一眼他手中的小花。
这花——怎么看起来这么的鲜艳?
天君忍不住多看了两眼,有些迟疑的问道:“这花...哪里来的?”
阴曲流将手中的小花往天君的眼前送了送,笑道:“你喜欢?送给你?”
“这下界的小花怎么会入我的眼,天界的百花齐放难不成还比不上你手中的这一朵?呵呵,本君只是好奇你这明明是来打架的劲儿,拿着小花做什么?附庸风雅?阴曲流,你这鬼王当的久了,把人界那些臭毛病真真的是学的十足的到位。”天君又瞥了一眼阴曲流手中的小花,转头给白虎神君一个暗示,趁着自己和阴曲流交谈之际,让白虎神君偷偷的包抄绕后,将祖老二先大体的围拢起来,只待天君一声令下,就可以成功把这两个人成功围堵住。
管他们是开天神祖的长子还是二子,围堵住杀掉,就没有人能知道他们到底是什么身份。
这天下只有一个主人,那就是天君。
神祖是什么?那是过去式。
过去式的儿子理应随着神祖一起沉睡在天水州底。
一定是自己的结界出现了纰漏,才让这两个小东西趁机逃脱了出来。天君在心中暗暗的想到,稍后还是要把天水州的结界重新加强一遍的。
心中的阴谋溢出来,天君心中的恐慌瞬间就消减了不少。
所以说啊,坏人在作恶的时候会紧张吗?会,不过他心中的作恶之心带来的刺激感远远的超过了他的良知告诉他的羞愧感和紧张感,所以这些坏人才能在做坏事的时候毫不手软,干脆利落。
一个人被歹念占领了大脑的高地,那时候的他们和行尸走兽没有什么区别。
天君被自己幻想出来的将要铲除干净余孽的画面美的不成样子,完全忘记了刚才让自己瞬间瑟瑟发抖的声音还没有找到来源。
他的眼中现在只有阴曲流和他身后的那个兄弟。
这两个人确实是神祖的两个儿子。
不管他们是怎么活过来的,只要它们今天再死一遍,其他的都好说。
天君阴笑着靠近阴曲流,伸出手臂,“来,小花给我看看。”
“你喜欢?”阴曲流笑着把小花递过去。
天君一把握住小花,顺道抓住了阴曲流的手腕子,将阴曲流死命的拖到了自己的眼前,大喝一声:“白虎,拿下!”
白虎神君不甘情愿的跳到阴曲流的面前,皮笑肉不笑道:“得罪了。”
当当!
阴曲流面前的金色大伞将阴曲流和白虎完美的阻隔开来。
白虎神君的铁拳砸在了伞面上被挡了回去,发出当当的声响,瞬间将在场所有人的目光都吸引了过来。
白虎神君惊讶的看着自己瞬间红肿的拳头,再看一眼两人之间突然出现的荷花纸伞,和平日里见到的纸伞并没有什么不同,只不过这伞面看着要略微大一些,正好把阴曲流的全身上下都遮住了起来,脸脚面都挡了起来。
白虎神君:“这是什么东西,这样坚硬?我的拳头都没打破,是什么做的?”
“呵呵,这伞你要是能打破,我跟你姓。”
在场的人瞬间寒毛再起,头发发麻,脚步发虚。
这声音和刚才那一句突兀的声音简直是一模一样,这绝对不是阴曲流说的。
众人伸长了脖子等着伞面落下,想要看清楚伞后面的人到底是何方神圣。
天君尤其紧张,他缓缓的后退了几步,不死心的盯着伞面连眼皮子都不敢眨,生怕自己一眨眼就错过了什么。
荷花伞面缓缓的别移开,阴曲流那张淡定的脸重新出现在大家的眼前。
大家对此表示十分的失望,垫着脚的看向阴曲流的四周,除了他身后的那个兄弟,确实也没有别人。
“刚才的声音是你发出来的?”天君终于忍不住开口问道。
阴曲流嘿嘿笑道:“天君,难道刚才不是我们俩在聊天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