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听八卦还不好说?你松手,咱们一起坐下聊聊,保管聊到你满意。”月白老君见张伦手上有些松懈,便趁机在张伦后腰打出一道法术,趁着他摸腰的功夫趁机逃出张伦的控制。
月华老君见状直接将自己的两根手指扔进了这个笼子里,一手掀起笼子底端开出一道口子拉出月白,顷刻间,两根手指犹如擎天柱一样快速的钻进石砖里无限延伸,并且将张伦的两条手臂一左一右的捆绑在了这柱子上。
月华老君抚摸着缺失的两根手指处的结痂,笑道:“一直觉得这两根指头没什么用,没想到还有它们出场的机会。月白,你的身手不行啊,被人挟持这么久,是不是老了?”
月白老君没有说什么,只是站在月华的身边嘿嘿傻笑。
“都说了你不要来添乱,你非不信。怎么样?我还没开始,你就差点折进去,唉,说你什么好。走,我们靠后点,我要用这珍宝笼绞杀他。管他到底是个什么东西,死了就一了百了了。”
月华老君双手高举,口中念念有词,准备将珍宝笼的机关在这地方启动,届时被困在柱子上不能动弹的人只能眼睁睁看着眼前的笼子变成一个爪篱一样的绞杀架,将自己一点点绞成肉条。
咒语念到一半,月华老君感觉笼子里的张伦似乎是有些泄气,他没有挣扎,没有反抗,甚至都没有抬头,他默默的低下了头,一言不发。
月华老君心中嘲笑道,也就这点道行,稍微上点术法就不成样子了,呵呵,德行。
月华老君的咒语还在念,月白老君静静的背着手后站在月华身边看着笼子里的张伦微笑不语。
随着月华老君最后一个字念完,月华老君得意的抬头驱使着笼子开始绞杀张伦。
“小伙子,年轻气盛是好事,但是过于自大就不是什么好事了,可是会要命的。”
巨大的笼子开始快速的旋转着朝柱子上的人围拢,近了一点,又近了一点,已经绞到他的衣服了,绞到他的脚指头了,很好,绞断了两根,三根......
月华老君看着笼子里依然一动不动的张伦,心中好奇,“小伙子,你不觉得疼吗?”
笼子里的人没有回话。
月华老君还在好奇的时候,身边的人回答道:“不疼啊,一点也不疼。”
月华老君:!!!
“你!你怎么!”
月华老君看着身边的男子突然变了样子,顾不上和他计较,匆忙扭头去看笼子里的人。
没有了身边人的术法掩盖,那柱子上绑着的不是旁边正是月白老君。
月白老君被这笼子绞的生不如死,整个人都有气无力的耷拉着脑袋,因为被封了嘴巴,想要喊一句都喊不出来。
月华老君气急,赶忙将笼子收回手中。
巨大的的笼子瞬间又变成了平日里用来装蛐蛐的小笼子,才有月华老君的巴掌大小。月华赶紧将笼子塞回了袖中,几步奔过去扶住快要倒地的月白老君。
月白老君软踏踏的靠在月华老君的肩膀上,被月华解了声音,苦笑道:“他可不是一般的小娃娃,你小心。”
“你是谁!”月华老君愤怒的抬头吼道。
“我来看看啊,这个结界,嗯,应该这么收起来。对,就是这么收。”阴曲流两手一弹,两道光束直冲天际。
嘶嘶嘶,啪。
结界碎了。
阴曲流站在方才两人坐过的云阶上,冲着两个老头微笑道:“我当年打上天界的时候并没有见过你们。你们当时躲起来了吗?怎么?不认识?”
“阴曲流。你是阴曲流!”月华老君突然惊呼道。
“嗯,我是阴曲流。老君,我给你把结界碎了,很快天界的人就会发现皇宫的异常,为了自己能苟延残喘的时间长点,他们一定会派人下来详查此事。趁着这点功夫,我想要问你两个问题。”阴曲流也不管身后的人是怎么看着自己,自己两腿一盘,席地而坐,仰头看着两个老头,“我要杀了他,在他杀了我之前,这个他是谁?”
月华老君脚底一软,差点歪到一边去。
这话他从来没和任何人说过,就连身边的月白老君都没有。阴曲流是怎么知道的?一个字不多,一个字不少,他到底是怎么知道的?
月白老君看了一眼皇宫上方消失的结界,对月华说道:“不慌,待会见机行事。”
月华老君尚且沉浸在阴曲流居然能猜中了自己心中所想这件事上,还没理解到月白老君的话中意思。
“我猜一下,这个他要么是天君,要么是比天君还要高品阶的神仙,不然不会让你一个老君都心有忌惮。可是你们的天君是个空架子,你们应该不用刻意的针对他,他自己的马脚就能漏的遍地都是。那就是比你们品阶高的。你们是老君,再比你们品阶高的,应该就是老人了吧?难道...祖老二?”阴曲流单膝竖起,托着下巴认真的分析着,又觉得有些不可能,径自摇摇头道:“祖老二不屑和你们在一起打交道,更不会单独针对你们其中的谁,所以你们有矛盾的可能性实在是小,那就是其他人,比如——嗯?你们两个跟过开天神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