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怎么可能知道。天君这个宝贝儿子只闻其声,见过的人少之又少。所以都有人传言,他压根就没有这么个儿子。不过我把你们拉进来的时候发现了,这里面有天君那一窝的气息,很微弱,但是我能分辨出来。阴曲流,你难道不想找到那小子,用来要挟天君吗?呵呵,和你打个商量,要是找到了,先别急着弄死,好歹让我看看长什么样子。”柳宸炎突然一脸猥琐道:“那老小子当年和那么多女仙不清不楚的,我倒是想要看看到底是哪个女仙最终给他生孩子,这可是三界之谜啊,你不想知道吗?”
阴曲流突然就一个人嘿嘿的笑起来,整个人都笑的前仰后合的,灿烂的和一朵喇叭花一样。
“你笑什么?”柳宸炎疑惑。
“没,没什么,我猜肯定是不丑,还很英俊,特别的...勾人。”阴曲流的目光在邪风忱的身上上下打量了一圈,最后停在他的脖颈处,“肤白貌美,很有食欲。”
柳宸炎皱眉,“你说的是天君的儿子?你这色|眯眯的样子怎么感觉说的是你眼前的妖王?你个J虫上脑的货,发|春也看看时候,我在同你说正事,你居然从这当我面调|情?阴曲流,你把你的脸皮稍微拼一拼,我谢谢你全家。”
邪风忱自然知道阴曲流为何突然这般放|浪,当着外人的面儿又不好发作,只能在阴曲流的身后偷偷的扭了他的腰,低声道:“对着别的男人笑的挺开心啊,皮痒了吗?”
“咳咳,柳宸炎,时间不早了,你就快点走吧,我们俩再从这看看,说不定能找到你儿子的...隐情。”
柳宸炎走到门口,正欲出门,阴曲流突然笑道:“柳宸炎,你儿子没有金羽花,你怀疑过夫人吗?”
“从未。”
阴曲流点点头,“好,你走吧。”
柳宸炎才走,阴曲流就反手抓住自己腰上的几根手指,顺势一压,将邪风忱压在了一侧的墙壁上。
“怎么办,小忱忱,他可是柳宸炎。他想要杀你,你怕不怕?没关系,你只要叫声小哥哥保护我,我就是折了我这条命,我也一定护你周全。”
邪风忱双目迷离,脸蛋微红,原是精魄波动还没有完全调息完整,就急匆匆的过来站在了阴曲流的身边给他做后盾,此时被人压在墙上,只觉得天旋地转。
隔着两人的衣服,邪风忱的冰凉传递到阴曲流的肌肤上。
“这么凉,看来没有我暖被窝,小忱忱你是不能安然入睡的啊。”
邪风忱定了定神,终于将眼前四五个阴曲流集中成了一张笑容明媚的脸,“你怎知他说的那个儿子一定是我?天君的儿子可不是只有我一个,还有一个。他说的应给是那一位正主。”
“嗯?听你这口气,你见过那位正主?何时?何地?怎么见的?”阴曲流来了兴趣,一把抄住邪风忱的腰和膝盖,直接将人抱到了床榻上重新放好,自己则把外衣一脱,往衣架上一扔,顺势躺在了邪风忱的身边。
阴曲流的动作一气呵成,看的邪风忱目瞪口呆。
“看什么啊?我的胳膊都伸出来了,还不赶紧靠过来,我给你暖暖。”
见邪风忱还在害羞,阴曲流直接粗鲁的一把搂住他的脖子,将他半个身子都拉到了自己的怀中,往他身上盖了盖被子,“柳宸炎这个王八蛋,居然敢把你的精魄给抽出来。你放心,这个仇我一定找机会给你报了。现在我们还在他的地盘,我倒是无所谓,横竖一命换一命,不亏。不过多了一个你,我不想留你一个人。所以我们找个合适的机会,回头给你出了这口恶气。”
“其实没什么。”
“小忱忱,你们妖界的精魄和我的不一样,你们的精魄如果离体太久,会对你们造成不可逆的伤害,重则是要命的。这个我知道,你不用替他开脱。还冷是不是?来,把手放在我怀里,我给你暖暖。”阴曲流一边说着,一边把邪风忱的手塞进了自己的亵衣里,冰凉的触感激的阴曲流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寒战,立马笑道:“我今儿才知道什么叫冰肌玉骨,果然销魂。”
“呵呵,我今儿也知道了什么叫睁眼说瞎话的最高境界。鬼王大人,你方才看书卷的时候,找到什么有用的信息了吗?说说听听。”邪风忱被身体各处传来的暖意弄的有些昏昏欲睡,加上阴曲流揽在邪风忱背后的手正在悄无声息的给他传输着让他稳定精魄的力量,促使着邪风忱更加的想要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