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愧是你,这爆棚的自信,绝不内耗的心理,搁现代那个人人基本都有心理疾病的时代,你绝对是少有的心理健康!
孙梦毓才不管五三怎么腹诽她,她心情愉悦的和卫博宁解说自己的大作,口若悬河,滔滔不绝,说的荡气回肠。
时不时还暗戳戳踩五三这个没眼光的系统一脚。
最终卫博宁牢牢抱着机器人,飞速跑回家,他得试验一下这个机器人的功能,写个报告出来才好和严工商量。
孙梦毓志得意满,“瞅瞅咱这能力,随便一做,都能惊艳众人!”
五三:“随便一做的意思是说翻阅五十多本资料,在系统空间试验几十遍,最后花费三天三夜画完图纸,又耗费一星期做出个点读机嘛。”
孙梦毓收起笑容,板着脸,义正言辞的强调:“五三,我警告你!”
五三看孙梦毓的表情,有些忐忑,坏了,不会是说太过,宿主生气了吧。
“不准说我的机器人是点读机!”
五三:“......”
好吧,高估你的关注力,也低估你的心理承受能力了。
那边卫博宁一刻不敢停歇,冲回家就开始研究机器人,他不敢贸然拆开,担心拆坏,只是一步步测验机器人的功能,最终做成的报告令他十分惊讶。
而在卫博宁测验期间,孙梦毓回了趟大杨村。
一看到孙梦毓回来,孙母何凤兰迅速赶走想赖在孙家听收音机的人。
孙家有收音机的事在孙梦毓拿回家的下一分钟,就被出门的金宝宣扬的人尽皆知。
大杨村人人眼红孙家的日子,但谁又不想过孙家那样的日子呢。
当然酸话说归说,当面还是要奉承一番的,谁让孙家有那么个出息的闺女呢。
在孙大林愿意拿出收音机分享后,孙家自此开始热闹起来,简直是沸反盈天。
对此孙母比较不满,“村里老爷们老娘们太不讲究,来咱家做客,折腾的满地脏,要不是看在你爹份上,我绝对会破口大骂!尤其是让他们听还不满足,还敢偷偷摸咱的收音机,那我能让摸?摸坏了咋办!”
孙二哥孙长安低声和孙梦毓说:“咱娘虽然忍了,但只忍了一天,第二天给那些不讲究的人一顿骂,最后盯着那几人打扫干净咱家院子才让人走!”
孙梦毓:“......”
五三:“忍一天怎么不算忍呢?”
“后来咱娘开始管人,搬着凳子坐在一侧,眼观六路耳听八方,一旦有谁吐唾沫、乱丢东西就骂人。”孙长安说。
五三:“哟,小卫生委员!”
孙梦毓黑线,“你恶心谁呢!”
说真的,何凤兰觉得自己做的一点都不过分,谁家有他家这么大方啊,有收音机不自己听,而是分享出来让村里人听。真有那逼逼叨的,就滚一边去,爱去谁家去谁家!
骂人,都是轻的,她没拿着大扫把抽人就不错了!
正说着,孙大林回来,后面跟着几个知青。
跟着回来的知青看到院子里的孙梦毓,眼睛直放光芒,李木和安为瞬间警惕。
孙大林看到孙梦毓同样眉开眼笑,乐呵呵的笑容,使得常年劳苦的脸都轻松许多。
扭头看向身后的几个人,孙大林虽然还是烦躁,但好歹不胸闷了,坐在椅子上,他板着脸,不耐烦的说:“有啥事说吧!”
其中一个知青站出来说:“叔,不是我们非得找事,而是那个丁学凯每天正事不干,拿着鸡毛当令箭,没事找事,我们实在受不了他了。”
“叔,我们几个想搬出来,你看成吗?”另一个知青插嘴道。
丁学凯这个人不是好东西,偏偏人家会说会装,笼络了知青院里的一些人,俨然成知青院里的一个小山头,和另外几个山头没少勾心斗角,你来我往算计这个打量那个。
他们下乡虽然是迫不得已,但来都来了,总不能还得和人勾心斗角吧,农活都那么辛苦了,哪来的心力啊。
所以他们几个不想参与,想中立独身事外的人反而成了几个山头的筏子,时不时刺他们,最让人烦的是总是占他们便宜,今天借个水,明天借张纸,说是借,从没还过,虽然事不大,但恶心人啊。
他们几个一寻思,得,惹不过躲得起。所以才有了今天这一趟。
孙大林皱眉,对这个丁学凯他有些印象,当然不是好印象。当然了,整个知青院他都没什么好印象,在他看来,知青院的知青都是大/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