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梦毓:“哕P.M.獨.傢.癥.蠡!”
然后孙梦毓猛然想起,她刚刚不是屏蔽五三了嘛,质问道:“你怎么出来的?”
五三阴阳怪气的回道:“别做抓我把柄的白日梦了,《系统守则》保护的是双方,你有权屏蔽我,但我有权申诉。”
“说实话!”
“其实屏蔽有时长选择,在没有选择时,默认是半小时,所以......”
孙梦毓:“你个计算机,心机和筛子似的,谁都没有你能算计。”
然后反手继续屏蔽,不过这一次记得选择屏蔽时长。
五三:就知道告诉你屏蔽有默认时长会来这招,无趣!乏味!一点新意都没有!
沙展和李木安为对之前帮忙的火车站工作人员表达感谢,但同时也提醒他们注意保密,火车站的工作人员很有经验,火车站可是国内重要的交通枢纽,他们上岗时都有经过这方面培训的。
所以三人一说,他们立即表示自己肯定严格保密,谁问都不说。
开玩笑,沙展穿的衣服可是军装,在国内,对老百姓来说,啥都没有这身衣服好使。
送走孙梦毓一群人后,火车站的工作人员各自散去,继续自己的工作。
隔壁办公室一个活泼年轻的女同志看到办公室的老大姐回来,悄声的好奇问道:“张姐,那仨人都是啥人啊,军队都来人来接了。”
刚刚看到军队来人,她都震惊了,尤其其中还有一个看着比她还小的女同志,真了不起。
张姐闻言,表情一肃,郑重告诫道:“不知道保密条约吗?不该问的别问,不要瞎打听!”
女同志呐呐无言,张姐一贯是办公室里脾气最和善的人,这么一严厉,她有些被吓住。同时她也被张姐话中的意思震慑到,不敢再问。
张姐缓下表情,语重心长道:“小玉,姐知道你才来铁路没多久,对保密啥的感触还不太深,但咱们在火车上工作,接触的人多,五花八门啥人都有,所以一定要管住自己的心和嘴,遇人遇事长个心眼,要不然啊,不定啥时候就遇大祸了。”
小玉知道张姐这话十分真心,她也不是不知好歹的人,感激的回道:“姐,我知道了,我以后一定把保密条约镂心刻骨,每天背一遍,绝对管住自己的嘴!”
张姐拍拍小玉的肩膀,笑着说:“你不怪姐刚刚说话难听就好。”
小玉:“那哪能啊,姐,我知道你是为我好。”
张姐笑着让小玉继续工作,她也得继续工作了。
唉,在火车站工作久了,啥悲惨的事都能碰见,哪还有那么多的好心啊,自己孩子都教育不过来呢,哪还有闲心操心别人家的孩子,要不是看在小玉是领导家的女儿,她才不会多说那么多。
不过刚刚那三人身份肯定不简单,尤其是年龄最小的女同志,因为三人竟是隐隐以她为首的,包括后来的军区的人。甚至军区的来人张姐当时没认出来,现在想起来了,肩膀上虽没带军衔,但那是军区的一个团长!
她之前见过,所以她很肯定。
这代表的含义,张姐可太清楚了。
所以啊,这事,不入心不过嘴,她就当今天啥事没发生。
到达军区,昏迷的俩人直接被带走,李木跟着一起去,安为则守着孙梦毓去往军区最高领导的办公室。
军区最高长官大概五十多岁,叫云宏飛。年轻时走过长/征,打过胜仗,风风雨雨几十年的老革命家,不过岁月的痕迹丁点不留情,常年的操劳使得他头发花白,看着比实际年龄大很多,但目似剑光,犀利有神,不怒自威。
他看到孙梦毓,起身让孙梦毓坐,甚至还端过来一杯茶,笑着说:“早就听闻我们这出了个小天才,一直无缘得见,今天一见名不虚传啊。”
孙梦毓略带尴尬的扯出个笑容,心中嘀咕,吹捧的有点夸张了啊。
能坐到这个位置的人都是人精,哪怕军队更看重军功能力,但也不是说不需要心眼,所以他一眼看出孙梦毓表情下的不信。
装若不经意的提及俩特/务,“听说其中一个特/务还是小同志解决的,英雄出少年。”
孙梦毓这才转过弯,原来说的是电棍的事啊。
五三:“哟呵,没一傻到底,涨了点心眼。”
孙梦毓:“近墨者黑,整天和你这个筛子成精的人待在一起,肯定会被传染到,我洁白的灵魂被你污染了。”
“五三,你罪大恶极!”
五三:“呸!”
在五三看来,宿主不仅涨了心眼,脸皮都变厚许多,说话时常令它作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