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的还有小鹅婶家的人。”
何凤兰:“赵小鹅派的人不会是她二儿子吧?”
虽是反问,但何凤兰语气里满满的肯定。
孙长安笑道:“娘你猜的真准。”
何凤兰嗤笑:“哪是我猜的准,我是了解赵小鹅。人是她打伤的,去医院看病肯定得她掏钱。脑袋上的伤不好说,指不定需要多少钱呢。”
“她抠门的要死,把钱看的比什么都重,要她往外拿钱就和要她命似的。但有你爹看着,不跟着去也不行,就派她二儿子去。”
“麦根被赵小鹅压制的唯唯诺诺,啥话都不敢说。去了医院,没有赵小鹅允许,哪怕逼死他,他都不敢应承下掏钱。”
孙梦毓疑惑:“但是在医院不掏钱,回来有我爹在,哪怕不想掏也得掏吧,村里还能掏这个钱不成?”
何凤兰:“那不可能,去哪都没这个道理。我猜啊,赵小鹅是想着先糊弄过去,只要这个钱不立刻拿出去,之后想方设法的磨呗。她估计觉得反正钱在她那里,她就是不掏,谁也拿她没办法。或者说钱太多,一下拿不出来,一点一点还,指不定拖着拖着,就不用还了。”
孙梦毓咂咂嘴,和老赖一个套路。
“但赵小鹅完全就是做梦!村里人要是知道她想赖掉村里的钱得把她活撕了!”何凤兰说,“再说,你爹又不傻,赵小鹅怕不是忘了工分还在村里账上呢,到时候直接扣完钱再给她工分钱,闹都没地方闹!”
“这一回啊,赵小鹅得狠狠出出血了,该!”
李木和安为眼观鼻鼻观心,全当没听出来何凤兰语气中的幸灾乐祸。
首长的家事,轮不到他们说话。
他们只要保护好首长的安危就行。
之后李知青和赵小鹅之间有关医药费和营养费的事情,孙梦毓没多加关注,只是听说有的扯皮。赵小鹅还说啥那一棍子是李知青自找的,谁让他掺和进来的,还挑拨她家关系,净给二华那个臭丫头说些有的没的,说李知青不是啥正经人之类。
反正孙梦毓觉得既然李知青还能和赵小鹅闹起来,说明敲脑袋上的那棍子没啥大碍。
她从村里回来后,立马启程同李木和安为去省城。
经过一阵颠簸,到省城时已经是下午四点多。
孙梦毓下车第一件事就是先找个地方上厕所,她早上喝水有点多,火车上人来人往,她要是去上厕所,李木或者安为还得跟着一起,她觉得有些尴尬,就勉强忍着,但忍一路,好不容易下车,必须得释放释放。
孙梦毓手中没拿什么行李,李木和安为知道孙梦毓要去上厕所,虽然心中同样有些羞涩,但步伐还是坚定地跟在孙梦毓身后。
幸好是火车站,这里人来人往多,要不然想快速找个厕所都难。
到厕所门口,李木和安为只得停步,等孙梦毓出来。
虽然有安全隐患,但没办法,他们俩男的,肯定不能跟着进去,现在只能期盼上面安排的女同志能早点到。
孙梦毓不好让李木和安为多等,快速上完厕所,出来洗手时,看到一个身穿白色衬衫上衣,下面是军绿色裤子的女性正在洗手。
孙梦毓简单瞟一眼,是一个挺年轻的女孩,大概二十来岁。
她没有多关注,谁知她才站在水龙头前,还没拧开呢,就感觉到一个冰冰凉凉的东西抵在脖子上。
孙梦毓定睛一看,瞬间有些腿软,是一把匕/首,而拿着匕/首的人正是刚刚在洗手的女孩。现在的她可一点没有这个年纪女孩的纯真质朴,反而面带煞气,眼神凶光闪烁。
“别动!匕/首不长眼睛,划破你的脖子就不美了。”
天啊地啊,她这是挟持了啊!
孙梦毓竭力控制自己身体,尽量让自己的脖子离凶器远一些,但又不敢太大动作,万一要是这人以为她在想方设法逃跑,一不做二不休,给她来一刀,她就太冤了。
她颤颤巍巍的说:“同、同志,你手、手拿稳一些啊,我脖子上的皮可薄了,一……一不小心就会、会划破......”
五三都无语了,“你个二傻子!和一个挟持你的人说这些干嘛!”
孙梦毓在内心和五三咆哮:“就你聪明!你那么有用,那你快想个办法啊!”
五三感觉自己的模拟系统要被宿主的尖叫声炸掉了,它说道:“说你笨你还嘴硬!你之前做的那个电棍不还在系统空间存着呢嘛,拿出来,趁她不注意,你开最大电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