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哥……”叶一航想支起身子爬起来,但四肢却该死地使不上力气!叶一航双眼通红,在看到柏泽宴以后,咬牙切齿地恨不得扑上去撕碎对方一般!
柏泽宴在床边拉来了一只欧式座椅坐下,长腿交叠,一手搭着椅背,悠哉笑着对温乔道:“知道他为什么没力气吗?”
温乔咬紧下唇,心中已经有了一个答案。
柏泽宴笑着的时候,眼睑的卧蚕漂亮极了:“因为哥哥的信息素太浓郁了,明明是沁人心脾的美味。”
柏泽宴含笑的目光落到了叶一航身上,多了深深的冷意:“对他却是沉重的打击。”
柏泽宴的双腿换了个姿势,身子微倾,右手支着腮。
他盯着叶一航许久,突然开口道:“这场景真的很奇妙,我就好像跟个小说里十恶不赦的大反派似的,不择手段地拆散你们这对苦命鸳鸯。”
“干脆这样好了。”柏泽宴微笑着指了指叶一航,说出了让温乔一辈子都忘不了的话:“你能硬起来,上了他,我就放你们两个走。”
温乔睁大眼睛:“柏泽宴,你疯了!”
柏泽宴看向温乔,笑得人畜无害:“还不是为了证实哥哥有没有背叛过我,哥哥都要跟他双宿双飞了,哥哥不觉得我没弄死这个男的,已经算是仁至义尽了吗?”
柏泽宴眯了眯眼眸,敛去了所有的笑意,仿佛再也装不下去半分。如果不是因为对方是温乔,嗜血的狠厉可能早就将对方吞没了!
“我一辈子都忘不了哥哥骗我时的样子。”柏泽宴恶狠狠道。
“来,我给你打的催情剂应该早就起效了。”柏泽宴站起身走到叶一航身边,用脚踹了踹对方的胳膊,“怎么跟条死鱼一样动也不动啊?”
“硬了吗?到底硬没硬?我都快撑爆了,你居然硬不起来吗?”
温乔怒目圆睁:“柏泽宴,不要动他!”
柏泽宴却像是没有听见一般,用皮鞋的鞋尖踢了踢叶一航的脸,力道不小,叶一航很快就鼻青脸肿:“你到底行不行,到底有没有反应?还是恶心想吐,全身抗拒?他可是最顶级的Omega啊,睡一晚上的滋味可不是一般的棒,你确定不试试吗?”
温乔竭力怒吼:“柏泽宴!放了他!”
鼻青脸肿的叶一航的眼底布满血丝,痛声咒骂道:“柏泽宴,你个狗东西,你放了乔哥!”
柏泽宴闭上双眼,右手捂住额头,佯装痛心疾首般道:“你们两个太感人了。”
接着,他掏出手机叫来了两名保镖。保镖闯进房间,架住叶一航。
柏泽宴坐回到座椅上,笑容顽劣,眼神阴狠毒辣:“给他扒了,我看他到底能不能硬起来!”
“柏泽宴!”温乔的嗓子都喊哑了。
柏泽宴道:“哥哥,这可都是你们逼我的啊。”
“我都没舍得碰的人,狗先碰了,哥哥知道我多想杀了这狗东西吗?!”
“当然,如果能证实这狗东西碰不了你,那我也可以暂时放掉这狗东西。”
耳边响起叶一航的咒骂,还有撕衣服的声音。温乔痛苦地闭上双眼,用右臂遮着眼睛,大口大口呼吸着。汗水流进了眼睛,刺得他生疼。
“快点,扒个衣服怎么婆婆妈妈的。”
“顺便录个视频吧,他的粉丝一定很想见见偶像那里大不大。”
“我们没做过!”温乔突然低吼道。
“乔哥!……”耳边响起叶一航的哀声,像是不甘心的妥协。
温乔急促地呼吸了几下,迫切道:“他没有碰过我,你放了他!”
“真的吗?”柏泽宴的声音里有着按捺不住的喜悦。
“那么,除了他呢?”
温乔侧过身,将头埋进枕头里,一言不发。
他身上一重,一只大手捉住他的手腕硬生生将他的身子翻过来,迫使他正对着对方。
“我问你,除了他,还有没有别的人?!”柏泽宴尽在致辞,死死压着他,“还是说,哥哥要我一个个都验过一遍才行?”
温乔咬了咬牙:“没有了。”
柏泽宴突然笑出了声。
那笑声张扬,得意,带着不可一世的胜利者的兴奋与癫狂:“那么,我是哥哥的第一个男人咯?”
“柏泽宴你个王八蛋,你不得好死!”叶一航歇斯底里道。
温乔的心脏突突直跳,他从未见过这样的柏泽宴。柏泽宴大多数时候都是阳光大男孩般精致漂亮,人畜无害。偶尔温文尔雅,像万千少女们心目中最标准的白马王子的模样。
完全不像现在这番,虽然在笑,但漆黑的瞳仁里更像是燃烧着冰凉的冷火,寒芒刺骨。收敛了心痛,期待的答案也并没有真正开心。一时间,温乔分不清到底是对方折磨了自己,还是自己一直在折磨了对方!谁陷得最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