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绍元：“我知道，但是我作为长辈怎么能让小辈付钱呢。”
药初九发现项绍元把“长辈”二字咬得特别重。
于是下一秒她就果断地收回手机，
“好的您请。”
“……”
看着药初九这副模样，项绍元哭笑不得：“我收回之前说你像母亲的话，显然你的性格更像你父亲。”
“过奖过奖。”
药初九欣然接受项绍元的夸赞。
“好了接下来该干正事了。”
项绍元吃饱喝足后明显心情也好了不少，他重新戴上口罩，也不忘给药初九一个。
接着他带着药初九走出这家店，走进了店旁边的一条通道。
“这不是通往厕所的路吗？”
药初九惊讶地问道。
“只有这样才不会被人发现。”
项绍元低声回答道：“你记住，进入厕所后你去最里面的那个隔间，里面的抽水马桶按钮坏了，你把盖子掀开，水里面有一个红色和一个绿色的按钮，你先按红色按钮两下，再按绿色按钮一下。”
他说完就和药初九分开，进入了男洗手间，留下药初九一人在风中凌乱。
要不是知道今天的日期，她还真的会以为今天是愚人节呢。
药初九无奈地走进女洗手间，她发现这个洗手间的装修看上去很豪华，还比普通的洗手间要高一些，她来到最后一个隔间，这个隔间比其他的隔间更大一点，如果不仔细观察也不会有人发现。就算发现了没法说什么，毕竟这是在最后一格，里面还有拖把什么的呢。
药初九走进去锁上门，先是环顾一下四周，这些隔间都是上下封顶，接着她再去看马桶，果然马桶的按钮是坏的，她按照项绍元的方法进行一系列操作后，淡定地双手抱胸等待着。
反正自从她成为执念师后对于各种乱七八糟的事情已经麻木了，如果这个时候马桶里突然跳出来一只丧尸她都不会感到…….不对，这不行，这种画面她还是会感到恐怖的。
“哗啦啦”
马桶里突然传来一阵巨大的抽水声。
药初九尽管已经做好心理准备，但是她还是震惊地张开嘴巴。
此刻这个卫生间没有人，非常安静，只能听见她自己急促的呼吸声。
药初九慢慢地放下捂着嘴巴的手，抬起头看着眼前缓缓升起的一部电梯。
电梯升起的声音完全被马桶里的抽水声掩盖住，它的面积不是很大，也不高，一米七左右，刚好可以容下一人进去，不过再高一点的人就得弯腰了。
马桶被金属电梯顶在最上方，而连接马桶的水管很粗，也是这部电梯的上下移动的支撑柱之一。
药初九走进去，关上电梯门，里面只有一个按钮。
上面是她看不懂的一个符号。
她摁亮这个按钮后，头顶的抽水马桶又发出一阵抽水声，然后电梯开始缓慢而稳定地下降。
不知道下降了多少米，但是药初九没感到几秒电梯门又开了。
她走出电梯，耀眼的灯光一下照射进来，耳边一下子传来各种热闹的声音。
药初九眨眨眼，看着不远处向她走来的项绍元。
“——欢迎来到黑夜女神的集市。”
第25章
药初九看向项绍元的身后，这确实是一个不小的集市，里面的人流量挺大，热闹程度甚至不输于上面的商场。
她抬起头，发现这里的天花板上是模拟了星空，刚刚那些灯光都来自上面的星星。
“真是没想到这个商场地下还有这么大一个黑市。”
项绍元听完，忍不住纠正：“是'黑夜女神的集市'不是黑市，你这么一说档次都下降了。”
药初九挑了挑眉：“黑市不就是“黑夜女神的集市'的简称吗？ ”
她看着中间的那轮月亮，赞叹道。
“不过这个地方确实称得上'黑夜女神'这个名字。”
听到药初九这句话，项绍元这才觉得自己终于扳回一城，拿出长辈的态度满意地点点头说：“没错，否则难道只允许你们有'茶语'可以联络，就不能允许我们和部分民间的执念师开设一个只属于我们的交流的场地吗？这个地方可不欢迎官方的人进来。”
药初九斜瞥一眼项绍元：“我难道不是官方的人。”
瞬间打脸的项绍元终于知道自己嘴上不是药初九的对手，不再试图炫耀什么，闭上了嘴巴。
“我有一个疑问。”
见项绍元不再说话，药初九反而开口问道：“我进电梯后万一外面有人排队，发现里面的人不见了怎么办呢？还有我们待会怎么上去？万一回去的时候正好有人在隔间怎么办？”
项绍元老老实实向药初九解释道：“集市每日都有固定的开放时间，这个时间段的人流量不是很大，况且这里不止这一个入口，每个卫生间都是经过改造和挑选过的，它两边的店都规模不小，自带卫生间，所以来这边上厕所的人要比普通的卫生间少一些，所以你只要注意挑选里面正好没人排队的时候进去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