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悦拧眉,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但看着越春寒冰冷的脸和女人惨白的脸依稀也能猜出点什么,她摇了摇头继续自己的工作。
而隔壁库房里,越春寒直截了当的询问女人:“那天晚上你是不是听到我房里的电话响了。”
女人脸色顿时又苍白起来,极度的后悔让她紧紧地闭上眼重重喘息一声后才平复心情。
她在心里骂了句国骂,她哪里知道越春寒这么难搞,早知道会发生这种事情,当初她打死也不敢接那屋里响的电话,也不敢说那些话。
他原本以为越春寒是和以前那些来上货的老板们一样的性格,只要稍微的勾勾手,有了突然暴富的心态,很容易把到手。
而且漂亮的新人和已经成为昨日黄花的老婆,是个人都知道哪个更好,再加上打个电话挑拨离间,她再趁虚而入,女人靠着这娴熟的技术已经拆散了好几家婚姻,靠着这些老板的大把金钱供养和销售稳坐店内的一把宝座。
可今天偏偏在越春寒这里栽了个跟头。
女人顶着越春寒那冰冷的眼,甚至不敢做出和以前一样的媚态,她哆哆嗦嗦的浑身战栗,感受到了越春寒和别人不同的那股气质。
越春寒是真的生气了,也是真的很在意她接通的那通电话,说不准就因为她在电话里说的那些暧昧不清的话,导致两个人产生争执,所以越春寒才现在来找她的。
可……当初她在电话里面都说了些什么内容,有关这些女人怎么敢真的一五一十的告诉越春寒,如果真的说了,以现在越春寒这种冰冷的眼神,女人都生怕越春寒能把她撕碎了。
就在她犹豫的时候,因为害怕而不敢说话的时候,越春寒从旁边找了一个木质的衣架,实诚的木质的衣架在他膝盖上轻松的折断,边缘的木屑木茬子露出,越春寒冷着脸把这被他轻松折断的衣架扔到女人身边,警告般扬起下巴:“说,我不打女人,但是特殊情况也不是不能打,你最好把那天晚上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说出来,如果被我发现你说了谎……”
越春寒瞥了眼地上被折断的衣架,意思不言而明。
女人彻底被吓住了,她瘫坐在地上看着满脸厌恶冰冷的越春寒,再一次t深深后悔自己当初为什么要去主动招惹越春寒,她捂住脑袋,捂住眼睛,终于还是颤抖着开口:“我,我说……”
她老老实实地把那天晚上发生的一切,包括她接通电话以后说的那两句话,“他不在”和“他去洗澡了”。
越春寒本就冰冷的脸听到了这个他所不知道的事情以后,表情更加难看,连呼吸都急促了。
怪不得,怪不得……
怪不得昨天晚上栀栀和他打电话的时候态度看起来有些异样,能够经历了上次的事情以后还和他打电话,可能是想听到他的解释,或者给他一个道歉的机会吧。
可是他因为不想让苏栀知道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所以直接打哈哈掩盖了这一切,甚至还说自己房间里没有女人,这一切反而显得欲盖弥彰,显得更加有鬼。
越春寒根本不敢想象站在苏栀的角度,她在电话里听到这些东西,第二天又听到他敷衍的态度会是什么样的心情。
尤其苏栀还怀着孕,最近身体还不好,越春寒根本不敢想她现在到底怎么样,会不会出现什么事情。
想到这里越春寒胸口剧烈喘息几下,心口跟着疼了起来,他甚至没时间搭理女人,直接冲了出去。
越春寒大步在一众人的注视下紧绷着脸快速走回了他住的旅馆,拨打了屋内的电话。
他已经想好了要怎么和苏栀解释,想好了要怎么道歉,想好了要怎么一句句的把那天发生的事情告诉苏栀。
可电话拨打过去,和那天一样,显示的都是处于无法接通的状态。
正常情况下电话怎么会一直处于无法接通的状态,苏栀一个人怀孕在家呆着,一旦要是因为情绪激动而发生了什么事情该怎么办。
越春寒又着急又害怕,他抿着唇快速给自己的店内打电话,几声响声后接通电话的是在他们离开以后被提拔成副店长帮忙看店的丁薇。
“喂,老板?您有什么事情吗?”
越春寒问她:“苏栀最近有没有去店里,有没有听李二柱说最近发生什么事情,苏栀身体怎么样?”
他这几句问话把丁薇问愣了,缓了一会儿才迟疑道:“应该没什么事情吧,二柱哥和我们聊天的时候没说出什么事,苏姐最近没来店里,每天二柱哥从镇子上带饭过去,好像一直都很安稳,老板您别担心,应该没什么事情的,您不是也马上就要回来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