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他虽然穿着棉服,但是依旧能够感受到强烈的力量感,强烈的雄性荷尔蒙铺面而来,属于越春寒的气息和苏栀的亲密纠缠。
越春寒一只手扶着苏栀的后脑勺把她牢牢护在怀里,因为姿势的问题苏栀只能不知所措地紧贴着他的胸口,偏偏他满身肌肉连胸肌都很发达,苏栀手下意识的按上去都能摸到一手结实的肌肉,顿时只觉得脸颊更热了。
苏栀那头浓密的黑色长发在雪地里如海藻一般披散着,白色的雪,黑色的发,对比极其强烈,配搭着苏栀嫣红的唇瓣和水雾弥漫怔怔出神的双眸,衬得她模样更加艳丽了,艳极似妖一般。
越春寒俯身,黑瞳深邃和苏栀柔软的双眸对视上,刚运动后的胸口剧烈起伏着,呼吸急促。
垫在身下的雪逐渐湿透打湿了衣物,越春寒垫在苏栀后脑勺下的手掌也逐渐感受到雪花被融化的湿润冰冷,这才稍微回神。
越春寒喉结滚动,苏栀的面皮也嫣红一片,眼内有无数斑驳湿润的朦胧雾气。
天空上还往下落着雪花,可一片也没有落到仰躺着的苏栀脸上,全部都被趴在她面前的越春寒挡住了。
苏栀的一只手摸到了旁边雪地里的一阵冰冷湿润,指尖被冻的发红,她咬着唇偏头躲开越春寒看他的视线,轻轻的推了推越春寒,颤音轻声示意他起身:“越春寒,你让开……靠的太近了……”
贴在越春寒胸口的苏栀的手白嫩细长,只是指尖泛着嫣红,是被冰凉的雪冻着的。苏栀的手本来就长得好看,即使是被冻的骨节泛红也看起来美得像画出来的一样。
越春寒感受着苏栀贴在他胸口推搡的轻柔力道,不仅没有听从苏栀的话起身,反而表情平静的朝她的手抓去。
越春寒的手掌倒是很热,被他抓住后苏栀手指下意识地蜷缩握拳,紧张到自己的睫毛都胡乱的颤动:“越,越春寒……你放开……”
越春寒把苏栀的手抓在胸口,用自己的掌心给她取暖,眉头轻蹙:“这么冷,出来玩怎么不戴手套?我进屋给你取?”
苏栀知道越春寒是在给她暖手,她体寒,这也不是越春寒第一次给她暖手了。
但经过了晚上的亲密事件,苏栀现如今对越春寒和她的每一次身体接触都很敏感。
苏栀耳根通红,猛的从越春寒手里把手抽回来,挣扎着从雪地里站起来,拍了拍身上的雪花,脸色红的几乎要滴出血来,声音磕磕巴巴:“我,我不玩了,我要回屋了。”
“哎?”
听到苏栀的话越春寒还没做反应,另一边自娱自乐的越甜甜反而失望地瘪嘴,表情看起来很沮丧,委委屈屈:“姨姨,这才玩了没一会儿嘛,再玩会儿,雪下大了我们还可以堆雪人的!”
越春寒故作镇定地起身站在苏栀身旁,表情淡定:“要玩堆雪人吗,t那我进屋去找胡萝卜,还有煤球。”
“哦哦哦要玩要玩!”
这才刚下雪没多久,地上的雪虽说有了一层厚度,但还是松散的,能不能堆起来雪人还不一定呢。
苏栀找了个理由拒绝接下来的活动,磕磕巴巴:“这么晚了还没吃饭呢,我,我饿了,我先回去吃饭去。”
“啊……”
被苏栀这么一说,刚才被越甜甜忽视的饥饿感又浮了上来,她犹豫着看着地上白茫茫一片的雪,最终屈服于饭菜的饱腹感,跟在苏栀屁股后面颠颠的追了上去:“姨姨,我也回去吃饭!我跟你回去,咱们明天早晨起来堆雪人!”
苏栀胡乱的点头,脸蛋还是热热的,刚准备带着越甜甜回屋,身后却突然传来了越春寒的声音。
“苏栀。”
苏栀一回头,发现越春寒就站在她身后,高大的身躯直接挡住了她的视野,一抬头就是越春寒微微垂首的平静面容。
他那双漆黑的瞳孔一眼不眨地盯着苏栀,忽的把手里的什么东西举到苏栀面前:“我刚捡到的,这是你的吧,苏栀。”
苏栀抬眼去看,发现竟然是越春寒当初给她买的珍珠耳坠,她下意识摸着耳朵,果不其然右耳的耳垂已经空荡荡,只剩下左耳的珍珠耳坠还在微微摇晃。
苏栀面色赧然,摊开白嫩的掌心向他讨要:“可能是刚才……不小心玩闹的时候掉的,多亏了你才能发现,谢谢。”
虽说苏栀一开始对于这对耳坠的态度并不是那么的期待和喜欢,但毕竟是越春寒给她的心意和礼物,苏栀戴了这么多天也稍微习惯了点。
是她不小心把耳坠弄丢的,这个耳坠肯定不便宜,幸好有越春寒及时捡了回来,不然大雪继续下着一覆盖,明天肯定就找不到了,苏栀心里还有些小小的羞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