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娅听了这话乖乖点头,那没问题的。
而永珩自然是‘心服口服’地乖乖趴了下去。
在璟言的眼神威慑下,傅灵安也十分‘开心’地坐在了永珩身上。
两人同时完成了惩罚。
看周围的观众笑得弯了腰,永珩只觉得过了今日自已要出名了。
“第二个问题,什么是‘三从四德’。”
这下他们不敢冲动作答了。
尔泰回头小声询问伴郎团,“以公主上一个题的刁难程度,这答案肯定不会那么简单。”
永珩点头,“是啊,这三从四德原是说女子的,那我们可以反过来,说男子行不行?”
傅康安大腿一拍,有了点子,“哎!有道理啊,那三从岂不就是,未娶从母,既娶从妻,妻死从女?”
永珩连忙呸了三声,“呸呸呸,大喜的日子说什么死不死的,改改。”
傅隆安也想好了四德,“那四德就是夫德,夫言,夫容,夫功?”
傅灵安轻咳两声,有了答案:“看我的。”
他上前拱手:“这三从是福晋在家要顺从,福晋出门要跟从,福晋的命令要听从。而四德是夫德,夫言,夫容,夫功。”
璟言有些不敢置信地回头看向两个小姐妹,没想到这还有个段位高的。
答案居然对了。
晴儿微微一笑:“说的不错,而其中这个夫容是丈夫要容忍,夫功是丈夫要有第一等的武功。”
伴郎团受教,纷纷鼓掌。
而塞娅也很激动:“看来我的尔泰很快就能来娶我啦。”
“这最后一个问题嘛,请新郎作催妆诗一首。”
这是完全放水了,催妆诗可难不倒尔泰。
“塞娅公主美如画,驸马尔泰求下嫁,可惜伴娘把门拦,只求公主快出来。”
尔泰这一通俗易懂的塞娅式催妆诗可是让蒙古包里的塞娅听了个明白。
她的驸马已经急着想娶她回去啦,塞娅再也不顾和敬公主的阻拦,一把掀开帘子跑了出来。
“本公主来了!”
见塞娅自已跑出来了,璟言暗道不好:“保护我们的新娘子。”
而尔泰看到塞娅出来,当即眼神示意伴郎团们。
趁着伴娘和宫女这边正乱哄哄地招呼塞娅回去,伴郎团蜂拥而至。
他们几人之前就商量好了,只要找到机会,立即冲进去抢亲,抢到塞娅就跑。
“抢亲啦!”
伴郎团给尔泰开道,尔泰小跑上前,拉住塞娅的手,使了个巧劲将人抱在了怀里。
“快跑!”
尔泰抱着塞娅,伴郎团将人护在中间往马上跑去。
塞娅靠在尔泰怀中,笑得一脸甜蜜,她终于嫁给尔泰啦!
而尔泰也笑得像个傻子一样,怎么看怎么喜气。
“新娘子你怎么自已开门出来了!纱!头纱!”
和敬公主也是第一次参加如此‘混乱’的婚礼,还不忘追着塞娅要给她把头纱戴上。
而我们的新郎和新娘已经翻上马了,塞娅回头一笑:“我打扮的美美的,还要用头纱遮住脸吗?新娘子就是要给别人看的!怕什么!”
尔泰也笑着凑到塞娅耳边:“塞娅是最美的。”
看着张扬明媚的新娘子,和敬也无奈笑道:“塞娅可真是与众不同。”
晴儿笑着点头:“是啊,我们早知道有抢亲环节,可是昨儿专门嘱咐了塞娅不要出来,她倒好,生怕我们刁难她的驸马呀。”
璟言故作痛心疾首,“我们新娘团中出现了最大的叛徒啊。”
几人见璟言这副模样,纷纷大笑起来。
做完善后,几位姑娘也上了马车准备去参加两人拜堂。
伴郎们骑着马跟在一对新人后面,一边走一边撒着铜钱,这也是齐克尔提出的,叫分喜钱,是为了让大家都沾染上喜气,也是给两个孩子积福。
百姓们都站在路边,庆贺着塞娅公主和瑞贝勒的婚事,也是希望能多抢一些喜钱,沾沾喜气。
一时之间街上人头攒动,百姓都纷纷议论着这对新人。
“这蒙古公主当真是不一样,也不戴着头纱,就这样张扬地走街串巷啊。”
“你懂什么,人家堂堂公主,生的貌美,哪是怕看的?”
“这群蒙古人来的时候看着凶神恶煞的,如今再看怎么觉得如此慈眉善目呢?”
“哈哈哈,你是因为拿了人家的钱吧。”
百姓领到了喜钱,虽然不多,但也是带着美好寓意,纷纷自发地一起高声祝福。
“祝公主和贝勒爷百年好合,早生贵子!”
“白头偕老,举案齐眉!”
傅隆安骑着马跟在后面感慨:“今日可实在是让我开了眼,这彩带隔门,实在是别开生面,有趣。”
永珩点头:“是啊,那什么‘四输’和‘三从四德’也是让我长了见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