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说快说,我也买回去哄我家娘子。”
“你怎么又惹你娘子生气了?”
“别打岔,除了芙蓉酥,还有什么点心?荷花酥?绿豆糕?”
掌柜看着眼前几人满脸求知的模样,抚着胡子,“咳咳咳,是芙蓉酥和樱桃煎,还有今日新品奶酥芙。”
“都给我来一份,殿下喜欢的一定好。”
“是啊是啊,还好今日来得早,不然等会儿就没了。”
“别挤别挤,你怎么排到我前面了……”
——马车离了闹市,便匆匆往晏府行驶,不过一盏茶功夫,就到了门口,赤峰还未停稳马车。
只觉得身侧一阵风,端坐在马车里的主子,已经提着食盒进了府门。
此时方辰正(早上八点),晏周回到松华院时,院内依旧是静悄悄的,只有青凝守在门口。
“见过家主,殿下此刻还未醒。”
晏周颔首,推开门进了屋内,将食盒搁在桌上,便听得内室隐约传来少女的呓语。
他进了内室,骨节分明的拂开幔帐,看了一会儿睡得正香的少女,然而便转身去了盥洗室,将身上官袍换下,洗漱了一番,方才脱鞋上榻。
少女此时睡得正香,好似察觉到身侧动静,习惯性往热源处挪了挪,晏周长臂一伸,将少女揽在怀里。
看着少女粉嘟嘟的小脸,忍不住垂首轻吻,沉声唤道:“芝芝,可要起来了?”
自然是醒不来,昨晚他闹着她,直到丑时才入睡,前几日就闹到天明,惹得她生气了,今日便不敢了。
晏周眉眼尽是温柔,想了想,伸手从床头的小屉中取出一个白瓷瓶,李女医说,过度的房事之后,最好是及时上药。
此刻的赵稚柔发现自己成为了花园里的一朵栀子花,花瓣锦簇,层层叠叠,坠在枝头正盛。
晨光熹微,她正疑惑着自己为何变成如此,便见得一男子出现在花园中,身影模糊,看的不真切。
男人走走停停,最终在她跟前驻足,下一瞬便抚上栀子花瓣,男人的指腹极为轻柔,不小心便碰触到了娇嫩的栀子花蕊。
她心里一急,然而如今变成了花,她说不了话,急得栀子花瓣微颤,露珠落在男人掌心,湿漉漉的一片。
“别怕。”男人的嗓音温柔低沉,好似哄着她一般,赵稚柔心里酥酥麻麻,泛着无尽的痒意。
正当她思考着如何制止男人的行为时,男人停止了动作,栀子花心瓣微微合拢了几分,然而露珠沿着男人掌心,滴落在其中,惹得花身轻颤。
下一瞬,栀子花深处忽而触及一个温热,男人的脸在她面前忽然放大,赵稚柔心里一惊,忽而看清,竟然是晏周的脸。
她惊叫着,猛然睁眼,看清头顶微微透着光的幔帐,方才松了一口气,然而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芝芝,醒了?”男人嘶哑的声音自身下传来,赵稚柔一低头,便对上了男人泛着红晕的脸,以及……薄唇处的银si。
几乎是下意识,赵稚柔一抬脚便往晏周的身上踢去,又羞又气,“你真是疯了,大早上的干这种事!”
晏周轻巧地握住少女的纤细的脚腕,舌尖轻tian唇角,眸中欲色翻涌,嗓音餍足又嘶哑,“芝芝,好甜。”
“你你你!不想理你了!”赵稚柔的力气抵不过男人,干脆用被子蒙着头,气得不想说话。
晏周取过帕子,小心翼翼将那处的水迹擦去,解释道:“芝芝,我是在上药,李女医说若是房事太频繁……”
“到底是谁的错?明明说好了五天三次,你又反悔。”赵稚柔忍着男人擦拭的动作,不自觉地躲了躲。
“芝芝……不是我的原因,是小晏周的,一日不见就涨得难受。”晏周低声说法,捏着少女的脚心,摁在它之上。
猛烈有力的跳动,隔着男人薄薄的衣袍传来,赵稚柔被灼的脚掌微蜷,然而动作太大,令男人不由闷哼。
“晏周,我饿了。”即便不是故意撩拨,但赵稚柔知道接下来要发生什么,连忙就要起身下榻。
然而晏周如何能让她轻易逃开,紧扣着少女的纤细皓白的脚腕,将人拉向怀中,两人面对面,一上一下。
赵稚柔连忙伸出另一只脚抵在他的胸口,时刻防备着犹如饿狼一般的晏周。
“芝芝,我买了你爱吃的点心,但我还未用膳,芝芝不如先喂饱我好不好?”晏周一边说着,一边俯身,单手撑在少女身侧,吻了吻她的唇。
“不好,昨日不是已经满足你的要求了吗,说好了今日不能的!”赵稚柔只觉得现在浑身哪哪都痛。
男人闻言轻笑,诱哄道:“不用那里,用别的地方。”
“手也不行!”赵稚柔紧紧抓着锦被,她的掌心都快磨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