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儿,你···爹怎么会骗你呢,这样的大事,爹可不敢瞎说。”国公爷此时也发觉不对了,女儿这态度太诡异了,陛下和她从未有过交集,她怎么一副死了亲爹的模样?
但国公爷只当是自己想多了,仍然耐心地跟假货三小姐解释。
他觉得是解释,但在三小姐听来,就是又一遍宣布死刑。
假货捂着耳朵,猛烈摇头:“不,你是骗我的,我不听,不对!!”
国公爷一脸无奈。
徐二娘终于忍不下去了。
竟然你背后的主子死了,你再也不能扯着陛下,狐假虎威了,那么你占了这么多年的位置,也该还给我女儿了!
徐二娘和二公子武嘉,对了一下眼神。
武嘉暗暗点头。
瞬间,两人同时发力。
二公子武嘉用自己的胳膊紧紧锁住国公爷的身子,徐二娘则是猛然发难,抽出手边的长枪,狠狠地朝假货打去。
“啊——————”
一声痛呼,假货缩在地上,打着滚躲避接下来连续不断打下来的枪影。
“让你占了我瑾儿的位置,让你监视我国公府这么多年,让你传递情报十年······”
徐二娘恨极了。
每说一句话,就用力地捶打一下。长枪扎在地面上,一扎一个洞,可以见得徐二娘用了多大的力气。
“娘你在说什么糊涂话啊,瑾儿听不懂。”假货还试图狡辩,反泼一盆污水到徐二娘身上。
直接彻底引爆了徐二娘的怒火。
“你还有脸叫我娘,你配吗?占了我儿十年的千金身份,现在就真以为自己是主子了?”
嫌长枪不够顺手,徐二娘扔掉它,立刻握住一把大刀向假货砍去。
“啊!爹救我!救我啊————”
假货一看徐二娘来真的,立刻尖叫着连滚带爬地向国公爷跑去,想躲在国公爷背后。
这一刀砍下来,可不得了,她今天就得交代在这里了。
谁曾想,二公子武嘉压根不给她机会,她一靠近,武嘉就猛地伸腿,把假货踹出老远。
同时,胳膊用力,死命缩住国公爷挣扎的动作。
“你们,你们这是干什么啊,瑾儿又没有做错事,这么乖、关心陛下的好孩子,嘉儿,你勒这么紧做什么,放开。”
国公爷不断地尝试甩掉儿子的封锁,但二公子就是紧紧抱住不撒手。
国公爷又不能就因为这,打自己儿子,手心手背都是肉,只好对夫人说:“二娘,瑾儿还小,就算真的做错什么,也不至于动刀啊,这伤到人可不得了,快放下,放下啊!”
“对呀,娘,你该不是被鬼怪附身了吧,哪有对女儿动刀的。”假货其心可诛啊,在景朝,迷信成风,一旦被打上鬼怪附身的标签,那可是要被拉去用火烧死的。
三小姐这样说,无非是想栽赃徐二娘一把,把她污蔑成疯女人,甚至妖魔化。
“爹,我冤枉啊,爹呜呜呜呜,救救瑾儿。”三小姐又拿出看家本领,装无辜,装纯洁,装清白,像一朵弱小可怜的白莲花,朝着国公爷矫揉造作地哭。
“乖女儿哟,别哭了,你娘只是生气了,别害怕啊。”国公爷心疼地哄着。
可是,在场的人除了国公爷外,其他人都清醒得很,压根不被假货的伪装迷惑。
更何况,假货肥得流油,要装白莲花也装不像,不如说是个白色食人花还差不多。
徐二娘一听,这害人精还敢污蔑自己,这叫人还如何忍,就算你背后是老天爷,她也不管了,直接爆你老底!
“闭嘴,你个鸠占鹊巢的假货,十年前就是你抢了我女儿的身份,偷梁换柱,你背后的主子,把我女儿偷出去扔进冰冷的河水里,再把你换进来。”
徐二娘指着假货的鼻子,直接把事实掀开。
二公子武嘉也气不过:“是啊!她不是我真正的妹妹,爹,你不要再被迷惑了!”
武嘉生怕老爹脑子再犯糊涂,对着国公爷的耳边大声喊着。
“说什么啊,娘在说什么胡话啊,瑾儿不知道你在说什么。”白莲花还试图继续狡辩,想混瞒过去。
“对呀,二娘,瑾儿怎么可能不是我们的女儿,她就在我们眼皮子底下长大的,十年呢,你看,她长得和我多像啊。”国公爷满头雾水,这在闹哪一出啊?
徐二娘气了个仰倒,简直要被这个没脑子的蠢老头气死了。
“你蠢得可以不要了,哎呀,气死我了,你看清楚,她哪里像你了,就刚出生那会儿像,后来越长越不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