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说不是求婚?”花杏拽着他的衣领坐起来,歪过头咬上他的喉结,“方总的求婚还真特别。”
她咬得不重,坚硬的牙齿磨在喉上,似痛非痛,似痒非痒。
方承薄的眼色立刻暗下,他后退躲避,又重新贴过去,擒住作乱的唇。
不再执着让她亲手剥他,他反客为主,手指灵活的挑开她的纽扣。
素色的连衣长裙自肩而滑,半挂在臂弯上,欲盖不盖。
吻渐渐偏移方向,顺着下颌而去。
天鹅颈不自主的绷直,任由命门被人撕咬与舔舐。
束缚在后的长排扣被解开,白色肩带也滑落而下。
莹润的雪白倾跳而出,又被方承薄熟练的衔住。
这一刻,花杏以为空气是热的。
否则她怎会被烫得冒出薄薄的汗水。
不堪受热的她,受不了挂在手臂上的衣物,她抽出手臂挂到他的颈上,寻求凉意。
视野渐渐从电视墙变换成了天花板,她眯着眼睛,感觉看得不是很真切。
直到一根手指勾住了束缚在腰间的薄裤,她恢复些许清明,下一瞬退避。
“怕了?”方承薄重新亲吻她的嘴角,幽暗的目光盯着她,确认她的心意。
她摇摇头:“有点不习惯。”
不习惯和人如此坦诚相对,不习惯别人触碰她的隐私。
低低的小声在她耳边柔柔的响,他用力往下扯:“别怕,我帮你习惯。”
彻底的坦诚,终究再无遮掩。
她能感觉到,他的目光在细细的临摹着她。
羞耻涌上心,她想抬手遮挡,但她的手刚动,就被他擒住手腕。
“别动。”他在她眉心落下一吻,“我上辈子一定是拯救了银河。”
“嗯?”她疑惑的看向他。
“所以我这辈子才能获得至宝。”
说完,他低头和她相吻,在她眼神迷离之后,试探的探出手。
迷离的眼神瞬间聚光,她微微瞪大的眼睛,还有暂停的呼吸,都在他的掌控中。
但是探索总是这样的。
得小心翼翼的向前寻找方向,再一点一点推进。
不论阻碍有多明显,狭窄的路有多难走,总是得左右移动,试图探寻出一条合适的路。
当第一条路走通,他们是雀跃的。
哪怕花杏鼻尖以及布着薄汗,双眼发直。
“还行?”他又安抚似的吻了吻她的嘴角。
在得到她的应允之后,先驱慢慢退出,又带上小伙伴一同前往,企图开辟出一条更为宽广的路。
探索不止需要坚持的精神,更需要来来回回,重复以往,加以肯定先前是否正确。
几经周转,先驱和它的几个小伙伴一起撤退。
花杏眼尾已红成一片。
她觉得自己像是一条被扔上岸的鱼,她要用力呼吸,才能从空气里汲取到氧气。
一波一波,从未有过的快意刺激大脑。
她什么都思考不了,只能在他短暂的退离中,得到片刻的休息。
然而这休息还没太久,痛让她眉头紧紧皱到一起。
指甲深陷进他手臂上的肉里,眼泪也在她眼眶里打转。
“很痛?”方承薄顿住,不敢再有任何动作。
她红着眼睛的样子,看起来可怜巴巴的,让他心疼不已。
过了好一阵,花杏闭上眼,摇了摇头:“也还好。”
方承薄讨好的亲她:“受不了就告诉我。”
只是再动作,他更加小心了。
只可惜无论他再怎么小心,有些刻骨铭心的痛,总是要烙在心上。
等他彻底占有,眼泪也从花杏的眼眶摇出来,顺着鬓角没入她的黑发之中。
痛让花杏发狠,她咬住方承薄的肩膀,恶狠狠的说:“你这要是敢负我,我一定会宰了你了。”
“如果真有那天,我洗干净脖子让你宰。”方承薄揽着她,任由她撕咬。
肩膀上的痛渐渐消失,他尝试行动。
她的表情从痛苦,渐渐开始转变,一声低/吟打破沉默。
花杏露出了难以置信的目光。
刚刚,那个声音是她发出来的?
她不敢看方承薄,更不敢回想。
太羞了。
她不由的咬住唇,生怕自己再发出什么奇怪的声音。
然而另一种感官随着他而产生,时快时慢,冲击她的理智。
她只能死死的咬,尽量克制自己。
忽然,方承薄捧住她的脸,不让她自虐:“别咬自己。”
拇指拯救她被咬出印子的唇瓣,顺势探进她的口腔,在里面搅弄风云。
她扭头躲:“你走开。”
声声如媚,勾人无形。
“走开?”方承薄缓慢退离,又猛的一送,如愿看她的表情一变,“哪种走开?这样的?还是说……”
他故意不说完话,忽然猛抽,空气中传来倒吸气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