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都能看的出就纪河源现在的身体是承受不了淬体这个过程,
“所以这药是给你准备的?然后趁着你虚弱的时候,对你进行夺舍。”
言樾觉得自已头脑风暴的就是真相。
“大概吧,不是我,就是纪以恒。”
按照对纪河源的了解,一直在自已跟纪以恒之间,暧昧不定的来回横跳,不过就是纪河源还没有十足的把握。
想要的和能确定得到的,不是同一个,
只是不甘心罢了。
“所以端看这次的继承人落到谁身上,想必那个人就是他的目标。”
纪以慕解释。
“当然也不一定,不到最后一刻,谁也不知道他的目标到底是谁。”
谁知道呢。x
“真是诡计多端的老头。”
言樾不得不佩服纪河源,果然是活了千年的妖精,心思深沉。
“他只是太贪心。”
财富,权利,以及长长久久的生命。
“那我们现在是不是要更努力的提升实力,那个老头肯定还藏着好东西,我们还是要小心提防。”
言樾不放心。
虽然他们现在的实力很强悍,抵得住阳谋,却不一定能抵得住阴谋,
小心使得万年船。
“的确是。”
纪以慕一把将言樾抱起,目标明确的往房间去。
“啊?”
言樾突然的不正经小小的惊吓了一把,明明他们还在很正经的讨论,怎么突然走向就变了呢?
“你干嘛?”
小小的推了推纪以慕的胸膛,奶凶奶凶,没有一点杀伤力。
“你正经点。”
“我怎么不正经了?不是你说我们要努力修炼,我这不是在努力完成?”
纪以慕像是看到无取闹的小孩,宠溺的看着言樾。
“那……那……”
言樾语结,话是这话,可是总有什么地方不对。
关键是还没办法反驳,就很郁闷。
最终言樾也没说出个所以然来,一直到被吃干抹净,才想起,提升实力为什么要自已献身,现在又不是没有其他的方式。
只是他哪里还有空隙和力气说出来,所有的都淹没在唇齿相依中。
而这一放纵,直接导致,在纪河源寿宴前的这段时间,言樾出现在人前的时间更少,不是不想,而是真的没有力气,即使有异能治愈,依旧无用,刚治愈好的,又迎接下一波的修炼,再高的修为,也顶不住这样的高强度。
以至于对纪河源的寿宴前所未有的期待,对于自已当时的口不择言悔恨不已。
也是自已该,干什么非要嘴贱呢。
哎
……
在言樾两条腿脚踏实地那一刻,那种久违的又活过来的感觉顿时充斥着每条神经,即使是参加纪河源的寿宴,要面对一些自已很不喜欢的人,还有那些阳谋阴谋,都不会有抵触的情绪,甚至还心情很好。
如果在自已腰间这只胡作非为手的主人能跟自已保持一点距离就更好。
“你能不能正经点?”
在多次肢体抗议无效之后,言樾不情不愿的开口,就说让这人自觉是不可能了。
“言宝……”
满满的委屈低沉的呼出,在言樾的耳边炸开,扬起羞涩的波痕。
言樾听过很多次,特别是在他们情动时,既是如此,才软了身体,整个人更加贴近纪以慕的怀里。
纪以慕自然不会放过这样吃自已男朋友豆腐的机会,顺势将人楼的更紧。
“……”
言樾对于自已现在的身体,已经不想吐槽,明明就不是身娇体柔易推倒,可表现出来的就是,偏偏某些人很喜欢,也不知道哪里来的恶趣味。
言樾缓了一会,终于有其他的心思想别的事。
“怎么一点动静都没有?该不是有什么变故?”
言樾看着大厅里人来人往,觥筹交错,一点加入的意思都没有,就安静的窝在纪以慕怀里。
对于拓张人脉,他们可一点兴趣都没有,也没那个必要,毕竟有人已经被强制上班。
强制打工人*叶晨旭&小团子
“快了。”
因为纪以慕已经看到向他们走过来的纪瑞坤夫妻俩。
说完,两夫妻就已经出现在纪以慕和言樾的面前。
“以慕啊,来拉?”
如果可以的话纪瑞坤也不想这样,只是想到了什么,不得不表现的更加的和颜悦色。
“……”
言樾跟纪以慕对视一眼,
哟,这画风怎么就突然变得诡异?
平时不都是一副气急败坏,趾高气昂的样子,什么时候有这么和善的一面。
这是有事?
这么想的,纪以慕也就这么问出口。
“您这是有事?”
“没事,没事,”就算是打着小心思来的,纪瑞坤也不能一来就将自已处在弱势,毕竟他们都知道,他们现在的关系,可没有多少可笑的父子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