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怪时晚蠢,皇上让她看的那些治国的书籍,时晚自已懒,还不想写观后感,全都让他看,让他写。
说起来还要感谢时晚呢,如果不是时晚,也不会有他现在的霍宴!
霍晏练剑的动作突然顿住:“来人!”
“皇上。”
“时晚呢,她昨晚住哪的?”霍晏觉得时晚昨晚应该是住在她的宫里,事实上自已现在所在的地方,都是时晚的宫殿。
霍晏知道昨天时晚折腾了那么一晚上,大概是因为今天心情还不错,所以霍晏没再去折腾时晚,就让她好好睡一觉吧。
“回皇上,她住在那边的柴房。”
霍晏手里的剑差点掉在了地上,原本还不错的心情瞬间消失,染上眉梢的是不可思议。
“你说什么?”
“回皇上,时晚公主昨晚确实是睡在柴房的,您昨天让她只能住在柴房。”
他说过这句话吗?
霍晏自已都忘记了,霍晏在那个地方住了三年,如何不知道那个地方只要是下雨,根本就没法住人。
当初他自已修补过,还勉强能住,可现在荒废了三年,加上昨天晚上还下了那么大的雨。
那时晚呢,时晚衣服都是湿漉漉的,她有回去换干净的衣服吗?
现在已经是深秋了,那个地方根本就没办法住!
或许霍晏那时的话只是气话,只是为了逞口舌上的一时之快,完全没想过真的让时晚去住那个地方!
“她现在还在那?”
“没见到她出来。”
霍晏直接丢了剑,大步的走向那个小坡柴房,脚风都带着一丝急躁。
霍晏在那个地方住了三年,闭着眼睛也能走过去。
霍晏想象不到,时晚昨天到底是怎么住在那里的。
还是熟悉的院子,杂草长起来很深了,在那边一个小院子里,还有晾起来的被子,霍晏认出来,那是他以前盖过的,被子昨天被雨水打湿,现在都还是湿的。
心里没来由的一阵慌乱,霍晏大步走过去,暴力的推开那摇摇欲坠的门。
一下子就看到那个蹲在床角,抱着自已双腿,把头埋在腿心的人。
时晚靠着墙壁,把头埋进双腿里,就这样睡了一夜。
“时晚!”霍晏过去,叫了两声,时晚并没有反应。
房间打扫的很干净,看不出来落灰的痕迹,应该是时晚昨天打扫的。
但是现在房间里都是积水,床上也是湿的。
霍晏的太阳穴突突的跳着,他碰到时晚,才发现时晚的额头很烫。
而时晚穿的衣服,还是昨天在大雨中的那件!
时晚是个傻子吗!
还是说,故意这样做,让自已心疼的?
如果是故意的,很好,时晚做到了!
跟在后霍晏后面过来的北戎将土,看到他们皇上神色慌张,怀里还抱着女人的时候,都惊讶了一下。
“皇上。”
“愣着干嘛,叫太医!”
霍晏把时晚抱回了他的房间,让时晚躺在了他的床上。
霍晏不知道抱过时晚多少次,以前给时晚做护卫的时候,就经常抱她。
霍晏的力气很大,时晚的体重对他来说,根本不算什么。
可现在时晚长高了,体重还是那么轻。
霍晏叫来了宫里原本就有的宫女,给时晚换了衣服。
太医过来给时晚把脉,就是因为淋了雨感染了风寒,发起了高烧,太医开了药,很快药就端了上来。
霍晏亲自把药喂给了时晚,太医说休息一下时晚就会醒来。
大概是因为发烧,时晚的脸颊都是红的。
霍晏突然想到了他十八岁生日那天,他和时晚喝了不少的酒,时晚喝醉了,他把人抱了回来。
当是的时晚也是这样,脸颊上都是酡红。
而自已当时,也是这样的角度看着时晚,只是这么多年过去了,时晚也长大了。
当时在这里,他还亲了时晚。
他还记得自已说:“我给你盖章了,你是我的了,记得等我!”
这么多年后,霍晏再一次俯身,吻上了时晚的唇。
这一次,可不如上一次那样温柔,只是简单的碰了一下。
这一次,霍晏直接粗暴的进攻,没有任何温柔可言,啃噬着时晚的唇瓣。
大概是因为发烧的原因,时晚的口腔都是火热的,霍晏就像是一个极致变态的痴汉,强烈的占有欲和满足感在胸腔内迸发。
“时晚,你是我的,永远都是我的!”
现在的时晚紧闭着双眸,也大概只有这种时候,霍晏的瞳孔才会流露出对时晚的爱恋。
三年后,再一次站在时晚的面前,他做到了离开时候心里默默许下的誓言,把赤炎攻打下来。
……
时晚有意识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