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粥喝了,你总不至于要我喂你。”
霍东铭将粥端到她面前,用勺子舀了细细吹凉。
商晚晚别过了脸,一脸冷然。
她不愿意看霍东铭。
“霍东铭,你离我远点。”
他们之间不只是伊夏雪的问题。
没有伊夏雪还会有别人,安澜可以在她头上作威作福,她身边所有的朋友都要被他诟病。
任何一个异性接触到她,他总能让人家一周内消失得干干净净。
商晚晚想问他,他可曾想过要尊重她?
这个念头在脑海里盘旋许久,她每每与他在一起便什么也不想问。
他的态度表明一切,她是他养的,就没有任何自主与话语权。
霍东铭伸手捏住了她的双颊,将粥喂入自己口里,再嘴对嘴的喂她。
“吞下去,不然你知道我会怎么样。”
他目光灼灼的盯着她,商晚晚觉得此刻自己就要砧板上的肉,任他宰割。
如果她还有半点骨气,她就应该离开。
霍东铭在东市有着绝对广的人脉,她走不了几天,所有帮助过她的人都会倒霉。
现在她找的人查清楚了,陈瑶确实与她没关系,商烨城也不是她的亲哥哥。
商行远死了,骨头化了灰。
她暂时拿不到DNA样本去跟自己的做比对,她甚至怀疑商行远跟她也没有真正意义的血缘关系。
可,他们死了。
跟霍东铭有关吗?
商晚晚心情复杂的盯着眼前的男人,他黑色的眸底氤氲着阴郁,目光落在她微开的襟口,眼神跟着又沉下去几分。
商晚晚晳白的脸呈淡淡的粉色,耳后根也跟着泛红。
经历了这么多,稚嫩的少女感渐渐从她身上退去,丝质睡衣的宽松包裹着她尚显娇小的躯体里,右边的肩头滑了下来,露出漂亮的锁骨还有胸前那若隐若现的沟壑,实在诱人睱想。
霍东铭的眼神逐渐热烈,她在他的逼迫下,咽下了第一口粥。
接下来第二口,第三口。
商晚晚乖乖的接着喝了,她不希望霍东铭再嘴对嘴的喂她。
她可以慢慢退出爱他的那种感情,却无法控制身体上的渴望。
毕竟他们在一起三年多,彼此太熟悉对方的需要。
怪不得男人能把肉体与灵魂分开,原来女人也可以。
只是对于女人来说,总是吃亏了的。
霍东铭喂她喝完,低头吻去了她唇边的残渣,商晚晚的脸红得快要滴出血来。
他摸着她的脸蛋:“又开始烧了吗?”
商晚晚这次不敢再躲,她的乖巧很令他满意,让张妈将碗端下去,霍东铭将她抱坐在身上,像个洋娃娃。
“陈太太来过了,让你把病养好了再去她家。”
商晚晚软软的靠着霍东铭,没吭声。
“爷爷问我们什么时候可以给他添个曾孙,老人家年纪大了,想抱曾孙了。”
商晚晚仍然没说话,她心头泛着酸意,想起来霍东铭已经很久没让人送避孕药给她了。
唇角勾着淡淡的嘲讽,商晚晚想有些事不需要别人提醒,自己也应该自觉。
他从来没有真正想要与她的孩子,现在,她也不要了。
霍东铭意识到怀里的女人逐渐变得冰冷,将她搂得更紧了。
“是不是空调开低了,冷吗?”
他紧贴着她的脸感觉她有些不对戏。
“霍东铭,我病还没好。”
“霍东铭,我们在一起就不能聊点别的?”
她抵着他的胸膛,用仅剩的理智控制身体的渴求,霍东铭抓住她的小手,轻轻放到唇边热吻。
“聊什么?你是我太太……”
商晚晚明明是想让他讨厌自己,最好永远都不再碰她。
她当然想过挑衅他在乎的女人,比如伊夏雪的下场会有多惨。
惨到他如今不只是晚上要,白天也不打算放过。
她有种搬石头砸了自己脚的感觉。
难道伊夏雪空有手段却不能在床上满足他,导致他每次见到自己就像饿了几天的狼,恨不得将她吃干抹净。
“彼此彼此……”
商晚晚随揣测着他内心的想法,一脸的倔强。
其实心里像大海般翻滚着无尽的情绪。
霍东铭并不知道她真实的想法,只想跟她在一起。
“小妖精,为什么要逃避?”
霍东铭没能得惩,但商晚晚知道这不是他的性格,这些不过是表象,得不到她,他不会罢休的。
门外的佣人揣摩着里面的动静进行到了什么程度,在他们间隙时,轻轻敲了门。
“什么事?”
这个时候被打扰肯定是不愉快的,霍东铭开口。
“先生,安秘书让我来转告一声,说您让她办的事已经处理好了……”
里面的动作稍顿,商晚晚听到“安秘书”三个字,所有的激情瞬间退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