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芸溪,你怎么能做出这种事情?我们和陈家世代交好,你也是我们看着长大的,多好的一个姑娘,什么时候竟然变成了这样?”
陈芸溪闻言,嗤笑出声,“我恨岑若,是她抢走了阿放哥哥,明明是我先喜欢的,凭什么?”
岑若神色嘲弄,“你先喜欢?那你不知道我跟他在还没出生之前就已经定了娃娃亲?你能早得过我?”
“简直过分!你竟然敢在我们齐家做出这样的事情,我得问问你父亲到底是怎么教女儿的。”
齐老爷子气得重重咳了两声,正准备拿手机联系陈家。
谁料竟被岑若制止。
“别啊爷爷,都这么晚了还给陈家打电话,多耽误人家休息。”
她心中已经有了主意,今天若不是他跟齐述都有察觉,只怕就要中了陈芸溪的奸计,到时候事情可就麻烦了。
所以一定不能轻易饶过她。
齐陈两家世代交好,好几代人的交情总不至于毁在陈芸溪手里。
况且今天这件事情到底没能酿成大祸,等到陈家人过来,一定也是极力袒护陈芸溪,装模作样的斥责几句就算了,还能要了她的命?
“若若,她做出这样的事,我是一定要让陈家给个说法的,你难不成还想为她求情?”
岑若顺着齐老爷子的话,笑着接了句,“对啊,我跟芸溪从小一起长大,我相信她不是故意要陷害我和齐述哥。况且我这人向来心软。”
“岑若你恶不恶心?我不稀罕你在这里假惺惺,是我做的又怎样,我就是要毁掉你,这都是你应得的?”
齐放简直气得牙痒痒,早知道当时在海城的时候就应该让她淹死在海里。
“芸溪,我知道你恨我,可是阿放真的不爱你,你得认清事实。”
岑若笑得格外温柔,伸手想去摸摸她被打的那半张脸,不料竟被躲开。
“真是对不起,我刚刚不是故意的,瞧瞧,都肿起来了。”
陈芸溪此刻的眼神恨不得将她活吞,“岑若,你以为我会怕你?我们陈家在京北也是举足轻重的大家族,我不信你敢动我。”
就是因为有恃无恐,所以才敢做出这种恶毒的事情。
“这话可就说岔了,我哪儿舍得动你,都是一起长大的好姐妹,我珍惜咱们这份友谊呢。”
说罢,她抬头示意齐放。
男人读懂了她眼神里的意思,立马接话道:“爷爷,我也觉得这事儿没这么严重,到底也没出事儿,都这么晚了,算了吧。更何况陈家还跟我们交好。”
齐述听到这话,一脸的不可置信,“她都养你老婆被子里下药了,你还觉得事情不大?”
“大哥,你小点儿声,再吓着人家陈小姐。”齐放脸上似笑非笑。
都说了他才是最适合岑若的男人,也就只有他能懂她。
“爷爷,你们别生气,我跟若若这就把她送回去,让您眼不见为净。”
齐老爷子主要看重岑若的态度,她都决定不追究了,那也不好再说什么。
“行吧,幸亏没出事,实在过分!芸溪,以后没什么要紧事,你不必再来齐家,我们家不欢迎你,今天看在若若和你父亲的面子上,饶你一次。”
说完,岑若连忙道:“好嘞爷爷,我跟齐放这就把她送回陈家,您老早点儿休息。”
话落,她一把搂住陈芸溪的肩膀,拽着她下楼。
陈芸溪顿刻就慌了,若是落到岑若手里,她指定没有好果子吃。
“你敢动我!我凭什么跟你走?”
她挣扎着甩开岑若的束缚,跟个泼妇一样大吼。
岑若面露不耐烦,指挥着家里的佣人把她嘴堵上塞进车里。
后备箱里,陈芸溪手被折到背后用胶带缠住,嘴巴也被胶带封上。
“狗叫什么,说了不追究送你回家,再吵还揍你!”
……
车子一路开到陈家庄园,齐放把人从后备箱拽下来,交给岑若。
“你打算怎么处理?”
“我能怎么处理,打不得骂不得,她身上要是多了伤,回头再反咬我一口怎么办?”
齐放蹙了蹙眉,“难不成真要放过她?”
岑若脸上划过一抹狡黠,从车里拿下准备好的胶带。
“帮我个忙,把她按在门口这棵树上,绑结实了。”
齐放虽然不知道岑若打算怎么惩治陈芸溪,但她既然吩咐了,那就按她说的照做。
陈芸溪像条咸鱼一样被齐放牢牢捆在树上,半点儿都挣扎不得。
她看向岑若的眼神似乎要把她生吞了,愤意汹涌。
“就把她捆在树上?”
齐放抱臂站在旁边,好整以暇笑问道:“在陈家门口把他们家闺女五花大绑晒咸鱼,真有你的。”
岑若轻嗤,从车里拿出两大桶矿泉水,走到陈芸溪跟前站着,用力扯开她被胶布封住的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