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江并不打算听话,反扣住她的手,十指相扣:“再来一会。”
苏以寒毫不客气,抬脚就踢了过去,楚江眼疾手快地接住,紧握着摩挲,不要脸地评价:“这脚好小又好白。”
苏以寒羞耻感爆棚:“放开……”
“不放。”他迅速在上面啄了一下,还一脸戏谑地看着她。
苏以寒几乎都要崩溃了,他不嫌脏,她还嫌脏呢。
“你恶不恶心?”她蹙眉。
楚江显然并不认同她的观点:“你身上都那么香那么干净,再说了,你哪个地方我没亲过?比脚还敏感还隐私的部位……”
还没等他说完,苏以寒便羞愧难当,趁他不注意用尽浑身力气朝他紧实的胸前猛踹了一脚。
“哎呦——”楚江猝不及防地跌下床。
咚的一声。
苏以寒彻底从梦中清醒,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外面的天已经完全亮了。
而睁开眼睛看到的房间并不是刚刚两个人疯狂纠缠的新婚房间,而是现实中熟悉的房间。
楚江从床下爬起来:“睡得好好的,怎么突然踹我啊?我好不容易做了个美梦。你这是要谋杀亲夫啊。”
苏以寒脸又烫又红,把枕头扔过去砸他:“闭嘴!自己干了什么事情心里应该清楚!”
楚江轻而易举接住枕头,心虚地挠了挠头:“在梦里对你犯浑也要计较啊?”
苏以寒起身,无意瞥见了床头柜上的手镯和泰迪熊。
白玉绞丝镯是楚江母亲的遗物。而这个略显破旧的泰迪熊则是妹妹生前最喜欢的玩具。
无意中把两个东西摆在了一起,会不会跟这个梦有关联?
苏以寒揉了揉太阳穴,思绪十分混乱。
两个人难得睡到了大中午,孩子还不在身边被父母接走了。
苏以寒心情不错,厨艺大发:“师哥,我给你做饭吧。”
楚江眼中明显闪过一丝恐惧,不自然地说:“这种事情怎么可以让你来呢?”
人越没有什么就越要证明什么,苏以寒在厨艺上属于那种人菜瘾还大的类型。
“你上次不是发微博说我做饭不好吃?”苏以寒眼神认真,“我悄悄拜师学艺了,你就等着大吃一惊吧。”
她最近接了个新戏,里面的女主是厨神,显然苏以寒又入戏太深,丝毫没有顾虑到演戏和现实的残酷差距。
楚江不忍心打击她的自信心,口头上答应:“好,那我等着。”
他心里却开始盘算另一个计划。
厨房里升起炊烟,苏以寒有模有样地穿着略大一号的围裙,撸起袖子翻炒。
远远看上去还真像那么回事,要是楚江失去嗅觉,闻不到烧焦的味道就更好了。
他无奈摇头,裸着上半身走进厨房,像个狗皮膏药似的贴着她,干扰她。
去水槽洗个菜要从后面抱着蹭脖子,翻炒个菜还要扭头应付楚江的索吻。
锅里的菜炒得火热,厨房里的二人也是一样。
最后,楚江计划得逞,单手抱着苏以寒,还空出手把火给关了。
……
两个人的衣服和内搭混在一起,散落在地。
由于没有吃早饭,苏以寒做到一半头昏眼花,低血糖都要犯了。
楚江把人抱到床上,嘴对嘴喂了一颗糖,脱下她身上唯一挂着的围裙给自己套上,用被子把人裹严实才起身穿好裤子去了厨房。
苏以寒虚弱地穿好衣服,靠在厨房门口,看着他:“为什么我做菜总是做不好啊?”
楚江笑了:“我们俩正好互补了,再说了学这个干嘛?你天生就不是做饭的命。”
苏以寒:“……”
真的有
被打击到。
不一会香喷喷的饭菜上桌,楚江又像个狗皮膏药粘过来,安慰她:“你在外面都那么全能了,总得留点机会让我表现啊。”
“再说了,要是你什么都会,我岂不是在家没有了价值?”
这温声细语的解释极大地满足了苏以寒“大女子”的心理。
正宫的地位,妾室的做派,神仙来了都招架不住。
更何况再搭配上这张蛊惑人心的脸,效果一下子就翻了好几倍。
“行吧,那我就勉为其难接受了。”苏以寒亲了他一口,“以后厨房的工作还是交给你吧。”
饭后,两个人又坐在沙发上,搂在一起看电视。
屏幕里正在播放着一个爱豆的演唱会画面。
苏以寒像是忽然想到了什么:“你之前不是说要办退圈的演唱会吗?怎么没影了。”
楚江侧头盯着她:“这不是忙着追你吗?媳妇当时都快没了,我还有什么心思去办告别演唱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