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的清朝遗民还有两副面孔,没好上之前怪她穿太少,好上了嫌她穿太多!
谢宴洲俯身将金镯子套在她左手,再拿了个袋子装衣服。
不久,小狗也被送上来,两人一狗下楼回西山。
过后几天,她装作不知情,每天按时喝药,下午就抱着雪糕去书房溜达,主要观察男人的时间安排。
对方寸步几乎是不离,除了早上和傍晚去门口接收文件,其余时间都和她呆在一起。
许是放心的缘故,男人随意将文件叠放在书桌。
偶尔几张不小心掉落到地面,还被雪糕踩了几下和吐口水。
一天下午,她照旧在旁边吃零食。
无意间瞥见一张全体艺人意向调查表,上面满满当当都是拒绝去参加助农活动的理由。
依稀记得之前看过这个策划,当时狗男人还说环境恶劣不适合她去。
看来是真的很苦,整个公司都没有人愿意接手,她细看时间和内容,默默背下联系号码。
谢宴洲签署完文件,回头就看到侧桌的目光停留在文件上。
平时静不下来的人近来天天都陪他工作,他很是意外,女孩穿回真丝睡衣,每件都露胳臂露腿,极具诱惑。
他尽量不正眼看她,眼睛却频繁出神。
现下看她模样呆滞,他又禁不住挪动位置,张手把她抱进怀内。
思路被打断,晏知愉猝不及防愣眼,回神又坐到男人腿上。
他又一言不发地亲她,温热的唇从脸颊吻到嘴巴再滑到侧颈,指尖还不老实地勾开内裤,美其名曰检查伤口。
“作恶还假惺惺!”她忍无可忍吐槽,拍开他的恶爪。
“我以后轻点。”男人薄唇轻笑,再次伸手帮她拢好。
她太紧了,每次进去都磨蹭许久,夹得他快感冲击天灵盖。
“哼!”晏知愉甩开头,不愿相信他的鬼话。
他每每都说最后一次,可次次都说不够。
谢宴洲看她一身紫纱,忽而想起还有礼物没给她。
“我带你去看样东西。”他也不让她坐轮椅,直接抱她走过几进院,到最后一间藏物阁。
“是什么?”她深表怀疑地蹙眉,别又是什么短鞭。
男人唇线微弯不回答,拧开内室门把,打开壁灯。
天花板落下纯白光波,她抬眼看向房屋中间,瞬息被亮闪闪的裙子和珠宝吸引。
“这是一整套,名为鸢尾情缘,尺寸应该合适,你看看喜不喜欢,要是不满意我就送别的。”
谢宴洲将她抱到衣架前,让她近距离观看礼物。
鸢尾情缘?名字听得很耳熟,晏知愉两眼碌碌,抬手摸摸紫钻项链和满钻鞋。
她想起来了,这就是洛微兰抢不到的那个礼盒。
不对
,那时候她和狗嘚关系还一般。
难不成?她瞳孔不置信地放大,眉心缩了缩,好想问他是临时起意还是早就对她有心思。
谢宴洲低眼看到她的反应,鼻尖微耸,试探性问询:“不喜欢吗?”
“不是,很喜欢,就是觉得太贵重了,受不起。”
她头压低低,尽可能抑制突然来潮的酸感。
“不要觉得受不起,你买房买车买包都可以,除了枪支和飙车,其余都能恢复成在美国的生活。”
谢宴洲温柔地俯视,很想看她展露真实的一面,明明本性张扬又跋扈。
每月查账单时,看到副卡里只动几百块,他就很不爽。
一开始他以为小兔子勤俭惯了不敢花钱,后来得知她的过往后,他只怨自己给得少,她不肯花是钱少不入眼。
晏知愉闻言滞了会儿,仰起下巴看人,今天又是怀疑狗男人中邪的一天。
隔天早晨,金嘉茗按照约定的时间来到别墅。
进屋看到身价千亿的男人正给女孩吹散中药的热气,她神情顿了会儿。
晏知愉看到来人,心情大好,双手挥摆招呼医生。
谢宴洲轻颔首,推动轮椅进入卧室,将女孩抱到床上,转身坐到旁边等待施针。
金嘉茗看了他一眼,再低眸望向打眼神的晏知愉,张口请人:“谢先生,麻烦避让下,下针时患者得保持心平气和。”
“可她怕痛。”男人不太愿意。
话音刚落,晏知愉转眼瞪他,“我不怕!你带雪糕出去溜溜,不然它都憋死了。”
见她顶嘴,男人眉峰耸了下,起身离开。
卧室剩下两人,晏知愉还怕隔墙有耳,将逃跑设想打在手机备忘录,转手拿给队友看。
金嘉茗原本和江百川商量把她送回美国,没想到她却采取迂回战术。
让助农活动的策划人掩护她离京,去别的城市再转机走人。
“你帮我打,报我的名字,再说好地点。”晏知愉压低嗓音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