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姓李家祖宗不管她,晏姓更别说,她还不能自己认祖归宗了?
谢宴洲日渐习惯她的强词夺理,也知道说不通,也就不和她扯。
小兔子软嫩又馨香,手感很好,他忽而清醒,眸中顿涌晦涩,惊讶自己诡异的想法。
不能再拍下去了,怕抑制不住本能。
男人蓦地停手,翻身回到正面。
晏知愉只当他是压到手麻了,可能和她一样得尝试很多次睡姿才能安心入睡。
她也学对方躺回正面,换个视角也是乌漆麻黑。
但她又睡不着,只能摸索枕头下的手机出来玩。
可刚按下开机键,男人冷白的长指就伸过来没收。
“暗处看手机伤眼。”男人轻描淡写,抬指关闭她的手机,还摊开手掌捂住她的眼睛。
温热掌心覆盖她半张脸,男人手腕上清幽的雪松香气环进她鼻腔。
她乖巧一阵子,可过了半晌,脑子还是无法冷静,胡思乱想很多篇章。
一会儿闪现四连广告,一会儿闪现打拐宣传,一会儿是许久看不到的男菩萨……
对了,男菩萨,究其到底她只不过想看胸肌而已,身旁不就有个现成。
她拉下眼皮上的手掌,侧过身望向男人,“哥哥,我想看nie nie。”
空气静默数秒,刚拉下的手转移到她嘴上。
男人也侧身对望,掌心捂紧她的唇,一字一句回她:“nie nie不想见你。”
依稀记得她曾碎碎念“宴洲是男模”,男人胸腔微微鼓存一口气,平稳几次,贴在女孩嘴上的手徐徐往下,越过曲折腰线,准确无误扇向她的臀。
静谧内室倏忽响起一声脆响,晏知愉应激腰肢挺直,脸烫得不敢再吱声。
隔天早上六点半,晨曦微光渐渐渗透进屋,谢宴洲在生物钟影响下准时醒来。
只不过,今天有点特殊,他是侧卧睡姿,腰间还盘绕温暖异物。
他轻蹙剑眉,意识逐渐清醒,低眸拨开被单,发现那坨兔子,难怪多年教养形成的正躺姿势会一夜突变。
女孩单腿勾住他的腰,单手环在他的腋下,脸埋进他胸肌,整个人像考拉抱树躲进他怀里。
昨夜他也不清楚是谁先早睡,只知道女孩屁股挨扇后,人就老实了。
没想到她最终还是抱上来,他真怀疑她把自己当免费鸭。
清早不宜动气,他也的确没辙,只能将小兔子从身上扒拉下来,等她睡醒再教育。
谢宴洲费了点心力,才安静下床,转念想起老宅内有男性仆人出入,女孩这一身睡衣穿过廊道难免碰上人。
他点
开手机进入老宅群,将所有男性调到几天后再上班。
看到群内悉数的“收到”回复,他放下手机,轻手轻脚出屋洗漱。
半小时后,他回来换衣服,刚进门就看到半截润如羊脂玉的手臂探出帷帐,虚虚挂在床沿。
男人缓步上前,轻收帷帐,坐在床边,抬起小兔子的手放回床上。
女孩一如既往睡相差,这会儿睡成“大”字,还踢被子。
薄光分明,床内的美色清晰入眼。
他在这时候才看清,她身上这件不止妖娆,还很短,虽说是套装,但短裤堪堪只遮住腿根。
男人非礼勿视别开眼,抬指将被单从下往上一翻,盖住让人心猿勒马的祸害。
余下就是把她的手塞进去,可握住她的手腕时,他却无意间被她的指尖戳到。
谢宴洲举起她的手细看,小兔子的指甲比他上次帮她剪还长。
悠然想起她说过自己不会剪,他轻放下她的手,起身到旁侧的桌柜内取出指甲钳和纸巾。
辗转回到床边,他再次拉开帷帐,侧身坐上去,将纸巾垫在被单上,手掌托住她指间,一寸一寸帮她修剪。
两小时后,手机闹钟响起,晏知愉迷迷糊糊探手找手机,关闭。
撩起眼皮那一瞬间,她愣了几秒,思考自己在哪?
缓冲五分钟,她才想起所在位置。
她徐缓古董床上坐起,懒腰伸足后才慢吞吞移开帷帐。
排排门扉玻璃透亮,丁达尔效应悬下来的阳光如万千金水母游荡。
室内有点冷,手臂惹起一丢丢鸡皮疙瘩,她捞上拖鞋走出来,转眸看到床边金丝楠木衣架上有套夏裙。
行李内的裙子怎么会在这?她挠挠头,不管了,换上再说。
可能是值班女仆来了吧,真贴心,连bra都帮她拿了。
穿完裙子,她走到墙边的全身镜整理前着装,确认能见人就跑出屋。
刚开门,她就看到花坛前坐了位陌生女仆,想来是对方帮她拿的衣服。
女仆上前叫她一声“晏小姐”,随后带她去洗漱,过会儿又送她去餐厅。
她也礼貌地感谢对方帮她准备裙子,还夸她细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