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样吗?单靠皮肤颜色还能判断身体虚弱?
晏知愉无奈浅笑,“上次金医生开的药我都喝了,不能补过度,不然要流鼻血。”
“那我们改为清补,让厨房准备燕窝羹,我们娘俩喝,宴洲也蹭一口。”
谢母想得很好,小宝回家了就多个人出主
意诱拐儿子常回家看看。
听到男人的名字,她笑颜微收,试探性问话:“哥哥最近很忙?”
讲真,那晚的事情回头想想,还是很尴尬。
前段时间太忙没功夫细究,可回到京市,他们早点得见面,怪难办的咧!
另外,全部戏份拍完,她还是找不出那个“特别关照”的对象。
这事整天钓她胃口,害她都不敢多和那六位艺人多说话。
生怕一个不小心,说话太直惹到那位小宝贝。
“听安夷说确实很忙,他之前不是和洛家那小子去草原谈商务嘛,后来还去了英国,回来后又一堆疑难杂症。”
谢母眼睫微压,“早知道我多担当点,他也不那么累。”
晏知愉没有去特地查过今也的股权分配,只知道谢宴洲随母性。
他不仅肩负谢家的荣光,还有整个集团的运转,海内外上千万员工都需要他准确做出决策,压力当然无法想象。
哪像她日常败家,不爽就甩脸色离家出走。
唉,不对比了,她两掌贴合谢母的手摇了摇,“以后有我能做的事情,姨姨就和我说。”
谢母抬眸见她明媚娇憨,嘴唇微弯:“你多陪姨姨就行,你哥那边,只要你形象好,认真工作,带动品牌投资,也算给他省心了。”
“好。”她轻轻应了声。
两人聊点知己话,一转眼,红旗驶入地下停车库。
仆人下来帮她搬运行李,还问了谢母今晚的用餐准备。
“来,愉愉,这次不能再说随便了。”谢母把问题抛出去。
晏知愉忙着上楼洗热水澡,也没多想,随口一句:“想吃云南菌菇火锅和海鲜,今天食材送不到就改天,我先去泡澡,累晕了。”
“行,你们就这样和后厨说。”
谢母交代完仆人,转头继续再说几句,叫了三人到房内帮小宝清洗按摩。
于是,晏知愉打开浴室门,就看到上回帮她洗过脚的技师在浴缸里放满水,调配舒缓身心的精油浴。
另有人帮她按摩头发再细致清洗,还有人帮她做泰式推拿。
几番折腾,遮瑕膏融化,身上的伤口暴露出来,三位技师满脸震惊。
晏知愉怕她们说漏嘴,就往三人怀里各一个塞一万元红包。
“姐姐们辛苦了,我这是拍戏时不小心伤到,还请保密,我不想让姨姨担心。”
这确实是她遮瑕的原因,谢母真心为她着想,看她这样很有可能会心疼。
“好,不过晏小姐,这钱我们不能收。”三人把现金红包退回去,“您放心,我们不会多嘴。”
她倒是没想到会被拒,看来谢家雇的佣人门道还不少,只能悻悻收回红包,“好吧,你们先去忙。”
三人走后,晏知愉转身进入衣帽间,千挑万选找条长袖杏色蕾丝帝政裙穿上。
换完出来,她回床枕在测量颈椎弧度定制的枕头上,开始补觉。
再次醒来时,她迷糊不知钟点,只见窗帷淋漓清润月色。
室内温度适宜,她睡得太沉,以至于忘却时间。
房门响起两声轻叩,一位仆人走了进来,“晏小姐,少爷回来了,夫人说您不用特地换衣服,今晚就一家子在花园用餐。”
“知道了。”她慢悠悠下床,让仆人到客厅等会,自己则到梳妆台前拿起遮瑕膏,细腻覆盖伤口。
衣裙偏保守,不换也没大碍,她潦草地用枯叶蝶发簪垒好发丝。
拾掇完,她穿出卧室,跟在仆人身后往花园走,廊道的夜灯敞亮光明。
花园中氤氲清丽香气,四周点缀的鸢尾花开满草坪,紫色花瓣沾了点水露,更显得妖冶。
依稀记得回国后第一次和谢宴洲见面,他的黑伞就绣有紫鸢尾。
后来出入多次,看到公司和家里很多小物件都印有鸢尾花暗纹,她才意识到,紫鸢尾是今也集团的Logo。
仆人引她到花园旁侧的休息区,抵达餐桌前,她抬眸就看见圆木桌上摆满各种珍奇野菇和新鲜海味。
满桌都是她早上随口说的菜色,谢母真比秦有薇更像她亲娘。
木桌中间放了木炭铜锅,谢宴洲手拿长筷将难熟的肉先放下去。
他上身单穿烟灰色衬衫,第一颗纽扣松解,锁骨显露无遗,行动间,胸肌线条若隐若现。
男人干活时很利索,两条袖口挽在臂弯,薄皮肌理下埋着蓬勃鼓动的青筋。
晏知愉看着他被水蒸气熏红的薄唇,总感觉他今晚有点性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