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它玩过的无数游戏里,绝大多数水平高度发达的文明中。
“”都被科技手段所取代,因为生育给母体带来的损害、遗传个体本身的素质过于不可控。的必需性减弱,个体之间的关联要么因为思想的可共享性变得不分你我,要么分化成高度独立。就“王星洄”本人来讲,正属于后者。
设定处于二者的中间形态的游戏也不罕见,但王星洄已经忘记了那会是何种体验。
大门叮咚一声:“主人,欢迎回家。”
周沨鸢回来了。王星洄一如既往地招呼他来吃早饭,草率地洗漱吃完饭后。周沨鸢瘫痪在摇椅上闭目养神,王星洄试探性地烦他:“大风筝?”
周沨鸢依旧闭着眼,伸出手揉他脑袋:“怎么什么都跟卷钉学。”
“那我叫你小风筝?”
“哼嗯……随你意吧。”
“找不到与基因匹配的人,是件很严重的事吗?”
“星洄,你怎么会突然问这种问题?卷钉又教了你什么乱七八糟的?”
王星洄把他和卷钉卡bug玩后的交谈说了出来,他很好奇周沨鸢对自己信息素气味极淡的事实如何看待,卷钉又为什么会对他和周沨鸢在一起那么在意,还有就是……养成系是什么意思?
王星洄一连串问题让周沨鸢头疼得很,该怎么说呢?
他梳了下逻辑,先谈了谈“爱情”这个古老的概念。
在遥远的过去,人类还未分化出abo这一腺体,遇到真正与自己心灵契合的人只能凭运气,或者说虚无缥缈的“缘分”。自从人类分化出腺体后,通过基因定向检索匹配高度契合的伴侣成为可能,但并不是所有人那么幸运,就算基因匹配也不能保证两个人的脾气和生活习惯能够相在一起,腺体分泌的信息素气味逐渐在选定伴侣上占据了越来越重要的因素。
“这个进化大约持续了有一万年吧,据说有基因工程在里面干涉的原因,所以进化速度比自然选择淘汰要快很多。最后,演变成了现在的样子,一个人想选择合适的伴侣,会先进行基因筛选,再选择合适的时机闻一下信息素的气味,如果两者都匹配,那基本就可以结婚了。”
“不过abo之间的特殊性状也要注意……”周沨鸢认真地详细科普abo之间体质的不同。o有发情期,而a对o散发出来的信息素基本没有抵抗力,如果有好几个a同时遇上一个处于发情期的o,就有两种情况,一种是o倒霉,一种a之间倒霉。
“大风筝遇到过发情期的o吗?”
周沨鸢黯然了一会:“怎么说呢,不同的alpha不能一概而论,o在低级行政区见不到多少的,都集中在高级行政区,Omega是最优秀的想伴侣,从小就筛上去了。”
压根没经历过的事,自然也无从谈“假设”的情况,连想象那种情况都想象不出来。
周沨鸢没再说话,而王星洄盯着他脖子的位置,研究他的腺体在哪里——周沨鸢刚刚科普说,不论是abo,身体腺体位置都差不多。
周沨鸢被他盯得有些发毛,浑身不自在:“你在看我哪里?”
王星洄实话实说:“我想闻闻你的信息素。”
周沨鸢有点无力:“你……哎,你腺体都没了,对信息素的识别能力更不敏感,你闻不到的。”
“我想试试。”王星洄眼巴巴地看着他。
“凑近点,应该可以闻到吧?”
周沨鸢竭力推脱:“真闻不到。好了,今天的书你看完没有?去看书吧,我打扫下卫生就要准备午饭了。”
王星洄执拗起来:“书可以明天再看,不缺这一天。”说着毛手毛脚地扒拉上来,紧盯着他的脖子,就想闻闻他的信息素。
作者有话说】
虚拟世界……阿努比斯】
最开始在瓦尔哈拉工作的人不论男女都叫女武神,后经工会与跨性别者协会抗议,男性、心跨性别者统称阿努比斯。
“据说主动申请扮演阿努比斯的,都是福瑞控。”
“你是吗?”
“我不是。”
“我也不是。”
第15章
贴贴真好闻
我闻到啦!
周沨鸢和王星洄挠了好一会,推拒不下,被王星洄一把搂住肩膀。
“啪叽”一下黏在他肩膀上,周沨鸢顿时僵住了。
他清晰地感知到毛绒绒的脑袋带来的热量,王星洄的鼻尖摩挲过脆弱的脖颈,呼吸的气流像轻柔的羽绒,暖暖热热的
他的腰眼和尾椎骨奇异地发起痒来,好像有条尾巴盘踞在皮下,被过分亲密的接触刺激得躁动不安,竭力想破开皮肉甩出来。王星洄像条小狗般趴在身上,仔细的嗅闻着。
他闻了一点点汗味,还有早上冲完凉后的淡淡水汽味。除此之外……嗯,什么都闻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