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是鲜的,佛跳墙满口鲜香、混而不腻,味道更加醇厚,腌笃鲜更加清新爽利些。
纪谈和钱锦连连点头后看向剩下的两道菜,“荷塘小炒其实只有藕片是池塘里的,就是名字取了个新鲜,芦笋炒虾仁和荷塘小炒一样是清爽的,给先前的酸菜鱼和鸡公煲解解腻。”
钱锦吃了几口就一改先前的姿态放下碗筷,今日这宴席是为钱锦和卫柏设的,纪谈端着碗筷和佛跳墙去外边的饭厅接着吃了。
示意卫柏坐下后钱锦讲述了他今日下午视察赌坊的事儿,说谭利可能会被逼得狗急跳墙,让卫柏想想接下来怎么办。
卫柏早料到这种结果,说自己欲顺水推舟,届时报官。
钱锦没有肯定也没有否认,说自己派人盯着谭利了,又问需不需要自己派些打手保护卫柏。
对于自己卫柏是无所谓的,谭利和自己对上不一定有把握怎么样,但虑及林轻颂他总是不自觉多考虑一些,思索片刻谢过钱锦。
客房内外均是一片祥和欢乐。
散席后钱锦扒拉在纪谈身上,一手还拉着卫柏称兄道弟,说有事儿一定要吭声不要好面子什么什么的,卫柏扶住他连连点头顺着他,废了好一番功夫才和纪谈把他折腾到马车上。
看着渐行渐远还朝后挥手的钱锦,纪谈幸灾乐祸一笑,“看不出来啊你,海量啊,可算有人把他喝倒了,终于轮到他被夫人揪耳......”
看见卫柏陡然望过来纪谈才知道自己暴露了什么,卫柏也不说话就带着笑意盯着纪谈。
“好了好了,小心等会儿弟媳闻到你身上的酒味揪你耳朵,这是你纪兄我作为过来人劝诫你,回家了好好认错,啊!”
纪谈说着拍拍卫柏的肩,心想自己今天可没喝酒,不禁有些洋洋自得。
这时罗绫送林轻颂出来,林轻颂走到卫柏身边,耸了耸鼻尖,皱眉道:“你喝酒了?”
卫柏一心只有自家夫郎,闻言诚实点头,旁边纪谈幸灾乐祸的嘴脸被他忽视了个彻底。
纪谈正打算看热闹呢,就林轻颂满脸担心的模样,问卫柏难不难受,笑意凝固在脸上,刚想说些什么就被夫人揪住了耳朵。
“夫人,我今日没喝酒!”
“想骗我?那你身上的酒气是怎么来的?”
电光火石间纪谈想到了站不住死命往自己身上蹭的钱锦,这家伙,半梦半醒还想着拉自己下水!
现在天色还早,卫柏和林轻颂拒绝了纪家准备的马车,打算走回去散步消食,还能散散酒气。
两人走到怀安巷巷口就见有个身影在卫家院门前鬼鬼祟祟地徘徊,刚往前走一步那人察觉到就跑了。
“是谭利吗?这么快......”
走回来花了些时间,天色早就暗了,林轻颂也没有看清,“不知道,没有看清楚他的模样。”
两人刚走进灶房院门就被敲响了,二人停下烧水的动作,对视一眼,一齐开门。
“我是钱老板安排的打手,此番前来是认个脸熟。”来人身量也高大,见着任务对象就自我介绍道。
既然是安排好的,卫柏也没客气,直言刚刚碰见的景象,问谭利是不是来过。
“谭利今日下午被赌坊追债毒打了一番,不可能有这个手脚。”
话毕,疑惑和不安在林轻颂和卫柏心间顿时蔓延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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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次很忙,更新时间又要改了
不好意思(滑跪)
第26章 事发
方法总比困难多,况且到底是什么情况现在也不得而知,万一今日所见是偶然呢?
卫柏打破沉默,“无事,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还麻烦这位兄弟?”
“在下姓陈。”陈大抱拳说道。
“那就麻烦陈兄弟帮忙打听一下今日晚间是谁在我家门口徘徊,”卫柏说着停顿一下,看了眼林轻颂,“想来钱老板也交代了你的任务职责,一切以这为先。”
“我在暗处不会影响二位日常生活。”说着陈大抱拳退下了。
往外张望了一下二人没见着人影就收回目光了。
沐浴后二人一言不发地上床,卫柏思绪万千,今日他才体会到了金钱和权势的重要性,但这不是他所追求的,可夫郎和朋友平安确实自己渴求的。
像是察觉到卫柏的烦躁,林轻颂轻轻贴上去,伸手安抚似的拍了拍他。
骤然知道自己有避风港,卫柏转头扎进林轻颂的颈间,呼吸逐渐减轻。
知道他平静下来了,林轻颂才轻声开口,“相公,我相信你。”
在林轻颂颈间埋着轻拱两下,卫柏抬起头贴上他的额头,“安心睡吧。”
翌日,二人是被淅淅沥沥的雨声唤醒的,入夏的第一场雨总算是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