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纳塔。”七国他还有两个国家没有去,这是他和妹妹的约定。
“如果我告诉你荧在哪里,目的地你是选择她的所在,还是纳塔?”
“……纳塔。”虽然很想很想现在就去荧那里,但约定不可打破……
“不能都要吗?”派蒙小声说。
空:……
戴因斯雷布听着耳边的小金突然爆发出一声炸耳的笑声。
【对啊,怎么不能都要啊!你和他们说当然可以,我又有新点子了。】
戴因斯雷布:……
“可以。”
空:?
“可以都要。”看着空还有些迷茫的眼神,戴因斯雷布又补充了一句。
空&派蒙:……
这不是选择题吗?!
“我都要怀疑你是不是戴因了。”空叹气道。
如此跳脱的话实在不像对方会说的话。
“是啊,但长相和眼睛摆在这里,总不可能又来一个坎瑞亚人伪装……难道你是生病了吗?”派蒙嘀咕着,然后似乎是想到了什么,还没等戴因斯雷布说话,又自顾自地说,“不对,你确实是病着,或者准确来说是诅咒着,难不成你终于撑不住要发疯了?!”
戴因斯雷布:……
空:好地狱的玩笑呢。
空气陷入了短暂的安静,最后以派蒙深深意识到气氛不对劲后情深意切的道歉回归正常。
“不要再看我了,我真的不是那个意思!”派蒙苦苦哀求放过。
戴因斯雷布摇了摇头,主动揭过这个话题,他看向空金色的发顶,斟酌着该如何向男孩叙述自己所知的事情。
【不知道该怎么开口?要我帮帮你吗?】
‘不需要。’
“现在是提瓦特最为风雨飘摇的时代,一着不慎这个世界就要崩塌。黑月的时代就要到来,星光即将铺满天空和大地。你大概不明白我所指代的是什么,但这并不重要。”戴因斯雷布闭上了双眼。
“在天空上的太阳落下前,在她的第二次陨落前,我总要稍稍做些什么……或许就会在不经意间拯救她。”
在提瓦特这玩笑般的戏台子上,以何种姿态入场已然决定了最后的结局。戏剧已经开演了,没有人能够隔岸观火。
在这场喧哗吵闹的广场上,他将要表演一出蚍蜉撼树的戏剧性演出。
【什么叫蚍蜉撼树啊,我们这叫运筹帷幄、以小博大!你不会用成语可以不用,或者说你就那么不相信我吗?】
‘我是不相信我自己。’
【还不就是不相信我嘛!你要相信我的能力啊!】
这也是一个令人费解的事情:为什么一副单边眼睛会这样的强大?
第17章
第17章
这显然是戴因斯雷布难以想象的事情,指想象这副眼镜是从何得到力量。
好在这个问题不用他来想。
捕捉到戴因斯雷布的这个问题后,小金相当友善地给了他回复:
【是剌弗大人的赐福啊,当我踏入欢愉的这条路上,感受到强到溢出的情绪,这些都是我获得力量的契机——当然,单纯这样是不会获得力量的!我从假面愚者那拿走了他们从悲悼伶人那窃取的欢愉力量,虽然他们可能根本没想到吧,毕竟我只是拿走了力量,又没拿走他们的面具。】
‘这不是偷吗?’
【噫,欢愉的事什么能叫偷呢?说不定等他们终于发现的时候,他们自己还会乐得不行呢!不过上面这些都不是重点,或许是因为我拿着的力量太多了,以至于被那宇宙警察一般的巡海游侠盯上了,在听完可怜的我一番解释后,没想到这该死的巡海游侠还是把我胖揍了一顿。】
‘你不是很强吗?’
【但人家也不弱啊,我又只是一副眼镜,最后我被那人抛到外太空变成了一个可怜的太空垃圾。然后不知道过了多少个纪年,剌弗大人捡起了我,祂赐予了我新生!】
【我待在祂身边,成为祂马戏团里无数成员的一个,每日每夜努力汲取着祂的力量,直到现在。】
很多不认识的名词。戴因斯雷布想。
他可以一个一个地问过去,但这样实在太费时间了。
【确实很费时间,你连宇宙和外太空都不知道是什么意思,我解释起来实在太费劲了。】
戴因斯雷布:……
搞得他好像什么乡巴佬似的。
将注意力转移到空身上,戴因斯雷布说:
“不是不经意间,这是我现在最终努力的目标。”
金发的少年陷入了沉默,急躁的声音从他旁边的派蒙发出:“什么意思啊,旅行者的妹妹她怎么了啊?”
戴因斯雷布沉默着,他在等待着空的声音,在男生开口前,他并不想就荧的话题展开太多讨论。
欧庇克莱歌剧院光彩依旧,外面碧蓝色的枫丹海域也让人心旷神怡,但此刻的空整个人的心神已经被戴因斯雷布刚刚所说的那只言片语给揪住了。因为从对方这短短几句话透露出的信息来看,内容实在太过恐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