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者对于女儿她也不是不在乎,反而还疼爱的很,女儿能嫁的好,她发自内心的高兴。
只是想到不知道皇家会将婚期定在何时,女儿的嫁妆之前准备的完全不够。
纳喇福晋在赐婚圣旨下来后,就让人去打听了裕亲王福晋还有恭亲王福晋的嫁妆是多少,至于皇后的嫁妆,那可不能比。
以后女儿要嫁入皇家,皇后那里是君,不能比,可上面两个嫂子,却是会被用来比较的,纳喇福晋可不想女儿被比下去。
当然,那毕竟是嫂子,女儿的嫁妆也不能比嫂子多,这就需要一个度,可以大略齐平,却不能超出。
之后纳喇福晋拿着打听到的消息,想到那两家准备的都是一百二十八抬的嫁妆,自己家也不能少,还不能差了。
想到这里,纳喇福晋自然只能再给丈夫去信,这嫁妆关系到女儿的脸面纳喇家的脸面还有皇家的脸面,可不能轻忽。
然后,纳喇福晋就得到了丈夫送来的五万两银票,还有京城这边的庄子铺子田地的地契,说是为女儿准备嫁妆所用。
这些年因温凉出的主意,伊尔哈家里赚了不少的银子,只是赚的多了,家里用起来也没以前那么节俭。
还有康熙八年时家里入手了不少的东西,谁让受到牵连的人家出手的都是好东西,纳喇家看见了,便忍不住入手。
要不是动作快,那些东西都被人买完了,好在纳喇家手脚快,才能买下那些被人出手的各种铺子庄子。
要知道靠近京城这里的这些东西,可不好买,要不是朝中动荡,这些东西,可不是纳喇家能买到的。
也是这样的缘故家里赚取的钱财用去将近三份之人,加上平时家用用去的,公中钱财也只剩下了十万。
这次那丹珠将京城这边的东西拿了价值四万的铺子庄子出来,加上五万两银票,是真出了血。
现在公中就剩下五万两银票,加上价值三万两的京城的各种地契,还有地方上的价值几万两的各种地契。
纳喇福晋看着手里的钱财和各种地契,想着之前为女儿置办的价值两万的嫁妆,想想十一万的嫁妆可不算多。
不过,宫里还会送聘礼来,那时候可以放在女儿嫁妆里带走。
可这依旧不比前面两位福晋的嫁妆多,想到女儿会受到委屈,纳喇福晋可不忍心,加上她本就想着将嫁妆里的一些东西给女儿。
现在顶多多给一些,反正之后生意还会生钱,多给女儿置办一些东西,也算是将女儿那份早早给了。
纳喇福晋这些年赚的也不少,至少有二十万两之多,只是她同样在康熙八年买了好些铺子,同时前前后后也没少置办铺子庄子,可能只剩下十多万两银票。
这次她直接拿出了六万两,准备给女儿作为压箱底的银子,加上价值五万两的各种地契。
也就是说伊尔哈的嫁妆光是她阿玛额娘给的就超过二十万,价值在二十二万左右。
伊尔哈打听到这个数字,心里各种情绪涌上心头,有感动,却也有一些不得劲。大概就是那种,我为家里付出不少,可没人知道。
即便没人知道家里对她也不差,还给她准备了这么多钱财还有各种地契,就为了保证她以后的生活。
当然也有不能丢了纳喇家面子的想法在里面,可也不能否认父母对她的感情。
只是想到那些钱财可以说都是因她而来,家里动用钱财为她准备嫁妆,却连一半的钱财都没用到,又有些吃亏的感觉。
当然她也知道,这是因为家里不知道,这些都是因她而来,她也不会说。
想到她之前想的,这些钱财本就是当做报恩给家里的,加上她又不缺钱,只是不好拿出来,这些又不算什么了。
哎,人啊,就是这么情绪复杂,伊尔哈哪怕知道家里没人知道她的付出。
她也不缺这点钱,可得知自己不是最重要的,甚至她都高嫁了,家里也舍不得拿出大半家财为她置办嫁妆,心里同样也有些不舒服。
想到那些复杂的情绪,伊尔哈只能自己排解了。她想着自己也不是将她们当做最重要的人,这算是扯平了。
等情绪平复下来,伊尔哈又觉得有些可笑,这是古代,对长辈来说,儿子本就比女儿重要,甚至家族还比儿子重要。
有些人甚至更加重视主子还有其他的各种各样的人,她又不缺钱,为了这么点东西,情绪起伏不定,也是出息了。
只是想到自己付出的东西,伊尔哈想着,她这心里估计是觉得不公平,可世上哪有绝对的公平呢。
当然,因这一出,伊尔哈对于纳喇家的感情也深不起来,哪怕她知道错的不是纳喇家,而是她本人的想法和这个时代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