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先生被她按进被窝里,用双手紧护着,信息素浓烈地充斥着房间。
这是备受煎熬而又幸福的时刻。
第二十四章
◎吻·不辞而别◎
易感期最初爆发的时候,alpha受信息素影响,没有得到缓解,会十分难熬。
林阔雪睡着后,席先生还是让人送来了抑制剂,就放在门口。
但林阔雪睡着了,抓着他的手却没有丝毫放松,他自己受她的信息素影响,想起身还不太容易。
直到后面,易感期来到一个缓释阶段,林阔雪也睡得沉了,他才勉强起身到门外。
席先生伸手拿起外面的药盒,感受到外面风雪的冰冻刺骨,进来关门时怔了一下。
一双漂亮的手从后面抱住他,将他整个人往后压进怀里。
“……怎么那么快醒了?”明明他才起来不到两分钟。
身后的人没有说话。
他浑身一僵,感觉一双柔软的唇正吻在他后颈的腺体上,并且正用滚烫的舌尖舔过微微凸起的部分。
温暖的呼吸化作雾气悄悄隐藏进他颈后的发根里。
林阔雪易感期的时候显然比平时更偏执,甚至不允许他离开半步。她大概是醒来看见他不在,有点生气了。
她轻轻咬着上面薄薄的肌肤,扯起一点弧度,享受着那柔软的触感,直到出现一丝丝红印。
席先生低着头,浑身紧绷着,一动也不动,敏感的腺体被人玩弄于舌齿间,他的耳朵后已经一片云红。
他感觉林阔雪的情绪有点阴暗,仿佛故意在惩罚他。
他没有出声阻止她,也没有避让,任由她为所欲为。
她又开始用下巴贴着他后颈,十分喜爱的样子,像小猫一样轻轻蹭着。
信息素又开始流窜作案,席先生浑身无力,觉得自己要撑不住了。
现在已经是易感期的第四十八小时,按理说,alpha应该会渐渐恢复理智,但林阔雪好像还没有这个迹象。
“雪儿……我们……先打上抑制剂好吗?”席先生哄她。
他微微颤抖的手把药盒打开,好不容易将药剂注入针筒中。
林阔雪却抓过针剂,随手丢到地上,
席先生愣了一下,来不及反应就被她按到沙发上抱着。
林阔雪半抱半压地躺在他身上,双手搂住他肩膀和脖子。
信息素让他的心跳过快,脸色也分外的红,他喘息着,眼底渗出一点泪光。
林阔雪还在那儿不知分寸地蹂·躏着他的嘴唇和后颈。
最终抑制剂也没有用上。
后面林阔雪除了吃一点东西,基本上没在他身上放开过手。
两个人在狂乱隐忍之中苦熬,在欲望和克制之间来回折磨,在黑白辗转,日月星辰之间拥抱,灵魂明明彼此亲密到极点,但总是无法打破最后的底线和原则。
就这样,一直持续到林阔雪的易感期终于退去。
那时,已经是将近四天后了。
席先生前半生的生活中,一直秉持着冷静自律而保守的原则,而那四天,简直是凌乱不堪,思绪茫然,像煎熬了四年一般。
林阔雪不一样,她觉得自己只是睡了一觉。
她也确实是从他怀里醒来的。
自从到了林家,每天日复一日的课程和实习,在老大派寄予的厚望下,压力重重,面对老二派的都是针锋相对,尔虞我诈。
尤其这几年上升得太快,站的太高,有时候也怕自己会摔得粉碎。
尽管身为alpha有很强的精力,但在这种情况下也难免感觉疲累,不仅睡眠时间不足,还会焦虑而难以入睡。
但这一次她睡得又香又沉,仿佛回到小时候玩累了就在妈妈旁边睡着的感觉,安心,轻快,温暖。
可是,当她睁开眼时,看见的是席先生的脸,她先是怔了一下,随后清冷的眼神渐渐坚定透彻。
她坐起身,看着他有些憔悴的脸庞,看来自己这几天没让他安生。
好像在大楼门口看到席先生后,脑子就轰得被炸响了,之后的事情浑然不觉,只知道抱着他,无理取闹地耍赖,或许有一点理智,但也不多。
林阔雪看见他脖子上一点点红痕,掀开他领口,锁骨上滚烫的一团痕迹。
她一手撑着床,一手伸到他后颈,腺体上皮肤平滑完整,看起来自己还不算太过分。
林阔雪自嘲一笑。
她拿起手机,因为之前有跟司机说明过情况,所以集团内部也做了安排,没有什么太大的问题,处理了几条重要的消息后,她打电话给附近的林氏酒店,让人送餐过来。
席先生吃的清淡,不吃咸腥洋葱之类,Y国的餐食又咸又齁还离不开洋葱。
她特地嘱咐厨师要完全按席先生的口味去做。
见他还在睡,林阔雪下床去洗了澡,易感期途中没有打抑制剂,没有什么头疼之类的副作用,洗一个热水澡,不必说轻松,更是精力充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