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山里的孩子不必科举当官,学习这些东西才是最实在的,只是,等我将这东西写出来之后,还得跟吴伯和族老们商量一番。”
“嗯,除了烧火的事,咱们还可以往里头加些别的东西。”
“待我写完这个,娘子帮我想,到时候这个就作为我教导学生们的基本书籍。”
岑嫣点头:“等到山里的沟渠挖出来之后,咱们就开始把坐纸张的材料给弄出来,等到年底时,山里的孩子们也能有课本读书了。”
这时,董伯年已经飞速地将东西给写好,他停下笔,将毛笔搁置在旁边,认真地审查纸张上的内容,确认没有问题之后,才放下心来。
“其实,我从前的愿望也只是做一个教书先生,如今在山里也能实现,已经很好了。”
岑嫣的眼睛闪了闪:“教书先生?”
“嗯!”
“我还以为你是想要做官呢?”
毕竟大多数读书人的最终梦想就是考选科举,当官发财。
“官场的束缚太多了,一辈子平安喜乐也就足够了。”
人生在世,富甲天下也不过百年,平凡生活也一样,顺心而为才是最重要的。
董伯年看着妻子的模样,想象着未来儿女的模样,想着以后一家几口其乐融融,他和妻子白头偕老,静看花开花落,山间四季更迭。
“娘子,你喜欢山里的日子吗?”他很多时候就想问此事。
“山里的日子?”
想起繁华家业最后变成一场空,想起流亡的生活,再想着来到山里的之后,一家人齐心协力地将日子给过起来,再也不用担心朝廷更迭的战乱和流民,她莞尔一笑,轻轻地点头。
得到了肯定的答案,董伯年很欢喜,至少娘子和他的想法一样,他伸手将妻子拥入怀中。
“娘子,我会努力的......”
“哎呀,这是在书房里呢,仔细待会枝娘她们过来。”
岑嫣用手轻推,哪知董伯年却不依不饶,仍旧搂着她,他此时正在品味妻子身上诱人的清香,身上似乎也变得火热起来。
“嘭!”
岑嫣一时不察,竟被拉到了他的腿上。
感受着粗壮而硬实的双腿,岑嫣立马就想跳起来,她回想起从前夜里那火烧般的疯狂。
察觉到怀里的人儿挣扎,董伯年两只手死命地搂住她,嘴里不住地道:“娘子,你别动,我,我......”
他的声音带着几分沙哑,就跟夜里的声音一样,岑嫣知道他这是动情了,她侧过眼就瞧见董伯年微红的眼:“夫君...”
“娘子...”
他的眼睛里带着十足的情欲,似乎要将她给灼烧殆尽,她止不住地躲闪,生怕自己真的被他的眼神给烧掉。
“娘子,你的手可真柔,就跟水儿似的。”
董伯年抓住岑嫣的柔胰不放手,目光不断游移,看着她水骨肉白,格外动人,只觉得心头的火儿被烧的到处都是,他小心地将头往前探,岑嫣察觉到他的动作,心下慌张,也不知怎的,竟然挣脱了。
解脱了禁锢,她自然要逃,可一个小女子哪里能逃得过一个高壮男人的禁锢,她没走两步,就被对方拉住,顺势坐在一张木桌上。
旁边窗户微微开出的缝隙,她正想说什么,就被对方堵住。
“呜呜......”
所有的情和话都被含在嘴里,再也发不出一个字。
只知道下方的桌椅在不断地晃动,但声音却十分轻,只偶尔发出一点儿咯吱声。
今日的阳光灿烂,下午时分的阳光格外明亮,窗户缝隙外的传来一道黄绿色的春光。
屋后竹林的竹叶随风摇摆,发出了沙沙的声响,时不时还传出一阵鸟儿的鸣叫声。
不远处的粉桃开的正娇艳,小小的花儿正伴随着风儿摇摆不定,粉色的花上带着点点的花粉,随着黄色蜜蜂的采撷,花粉被风吹到了花瓣上,看着星星点点。
待蜜蜂心满意足地离开时,四肢已经挂满了黄灿灿的花粉。
等再过些日子,桃花结出了果子,那时从树上摘下鲜桃,必定就是软甜多汁的桃儿,就跟吃蜜蜂酿制的蜜水一般。
也不知过了多久,窗外的风儿似乎停下了,岑嫣才推开董伯年,此时两人的以上和发髻都有些散乱。
岑嫣紧张地望向门口,才抚了抚心口,心中庆幸。
她抬眼瞧着对面的董伯年,不由得噗嗤一笑:“哼,让你招惹我。”
“......”
董伯年一脸疑惑,他想起刚才的情形,妻子似乎咬了他,莫不是?